主题：关于宗教和原教旨主义 -- 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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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基督徒对基督教美国的批判

斯坦利．豪尔瓦斯

议程的确定:一次谈话记录

在一次关于纪事与品德的讨论会上，我遇到一位哲学家，他提出一个我很愿讨论的问题。"这位研究哲学的同行是个皮尔斯式的，虔诚的犹太人。他在论文中指出当代哲学采纳的推理范例大多不能说明犹太人的文化、社会和宗教信仰。我俩的谈话是就当前伦理学说何以如此赞许原教旨主义者认识论的臆说这个问题交换看法开始的。我俩都赞成反原教旨主义者的论点，但又都不愿否认某些适中的、唯实论的认识论的可能性。我们对自由主义的政治学说，特别对它不顾史实的方法论也都持批判态度。然后，我们的谈话突然转到我毫无准备的话题上。谈话内容大致如下:

哲学家:你赞成公立学校内做祈祷吗?

神学家:不，我不赞成，因??我不愿意让政府主宰我们的信仰。

哲学家:这不是真正的理由。你是不愿赞成杰里．法尔韦尔赞成的事罢了。尽管你对自由主义哲学持怀疑态度，你确是一个自由主义者。

神学家:这样说不公平。我并没有说我反对校内祈祷是因??这种祈祷是强迫做的，尽管我认??这样考虑，并不是不重要。我反对校内祈祷主要是因??由政府主持祈祷并无好处，给人的印象将是政府对宗教友好，此外，在多元的宗教环境下能够符合要求的祈祷大多是软弱无力的，只能作出歪曲上帝的描述。所以，我反对校内祈祷不是因??它违反自由主义的原则，而是因??这样做是神学上的一种丑行。

哲学家:那是不太好。基督徒典型地瞧不起犹太人。你们基督徒想要创造一种文明与社会，但当事态发展有点棘手时，你们就撒手不管了。当然，由官方主持祈祷是有点降格，但是祈祷本身至少还会提醒人们，他们是上帝所造的人。向模糊的上帝作含糊的祈祷总比不信上帝或不作祈祷要好些。不然我们将有可能面临一种新的异教文化，而要求公平的自由主义议事规则对于这种文化是难以抗衡的。

神学家:听你这样谈论问题，使我感到有点意外。不管怎麽说，基督徒曾经跟其它人一样狂热地迫害并杀戮过犹太人。我原以??，你会觉得处于世俗文化中要比处于类似基督教的文化中来得安全。实际上，自??蒙运动以来，这难道不就是犹太人的主要社会策略吗?向基督徒寻求保护的方法则是创建和支持自由主义的社会，在这种社会中，宗教被贬黜于私人范围之内，因此就不能被旨在反对犹太人或任何其它宗教信仰的人的公共政策所利用。

哲学家:我不否认那是许多犹太人的策略，但本世纪以来，已经证明这种策略是极大的失败。异教社会肆意杀害犹太人，这是基督教徒决难企及的。基督教，即便在被贬黜的形式下，也至少还有实质性的悔罪，从而使迫害与残杀犹太人的行??成??问题。异教则没有这种认罪，所以我宁愿冒险试试与基督徒以及他们的社会相处。其实，我们犹太人并无太多要求，只要求你们别杀害我们的孩子。生活在类似基督教的社会中，我们得忍受许多不便和偏见，例如，圣诞节被列??学校的节日不过我们犹太人早就知道怎样应付了。我们总是在一些偏见下生活着。我们不能忍受的是自由主义的虚?^容忍，它把我们贬低到不过是各种宗教中的一种宗教。

神学家:如果我理解正确的话，你是在建议我，作??一个基督徒来支持校内祈祷，尽管这种祈祷已堕落成基督教信仰的一种形式，它至少还继续认定我们是个"信仰宗教"的社会。这样，就可以要求较多层次的正义准则，使得犹太民族更有可能幸存下去。

哲学家:差不多是这样。你们基督徒应该对自己干过的事情负责。你们创造了以信仰上帝??基础的文明，你们有责任继续维护这种文明。

神学家:但是你知道，这种社会策略只会导致基督教的继续贬降。基督徒越是要使基督教成??足以维护社会特别是自由主义的社会的哲学，我们就更加要曲解我们的基本信仰或??之巧辩。因此，基督徒以维护文明的名义，越来越削弱了教会对社会持批判态度的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教会对社会进行批判，也只能是一个友好的批评者，因??维护社会的基本结构对教会是有利害关系的。

哲学家:这与我有什麽关系?基督徒们从来不惜贬低自己的信念以谋取社会政治权力(当然总是??了想"做些好事")。他们现在??何又担心被贬低了呢?就这一点而言，岂不??时已晚!教会担心自己的纯洁犹如圣母马利亚担心她的童贞一样，是很实际的，可惜就是太晚了一点。因此，假如你关心犹太人的话，你就应当支援校内祈祷。

我们的谈话并未就此结束，但是就我的目的来说已经够了。尽管我的哲学家朋友所说的大部分是对的，出于神学上的原因，我还是不赞成校内祈祷。这就使我和美国的许多基督徒:（开明的和保守的）的社会策略有了矛盾。下面我将说明原委，然后将指出一个较激进的基督徒对美国的批判在逻辑和政治策略两方面引起的后果。

自由主义的基督教精神和美国的民主;或，杰里 ．法尔韦尔??何这样令人厌恶

本世纪以来，基督教社会伦理学的一个主要论题是基督徒对社会事务的责任。人们一再争论说信仰与行动不能分开。不能把宗教信仰划归生活的某一领域，而把社会的和政治的活动划归生活的另一领域。既然基督徒的信仰是实践正义的信仰，我们就不能回避政治活动。政治领域，无论从路德教派观点看并非罪恶深重，或从加尔文教派观点看，甚至还不是太坏，基督徒都无法避免卷入政治活动。在民主社会中尤??如此，因??民主社会中公民们的个人行??都会?b生重大影响。

持上述主张的基督徒中的一些"主要"教派抨击不承担任何社会或政治责任的基督徒。他们认??，不承担任何社会的或政治的责任，就佯作虔诚地把"得救"局限于个人与上帝之间的关系，便是背叛了上帝是万物之主这一基督教主旨。必须切记，耶酥基督宣教的天国绝不允许其信徒对世上的非正义现象熟视无睹。在这种思想基础上，一些主要的教会如全国教会理事会下属的教会敦促浸礼教徒及其它虔诚的基督徒，同他们一起参与一场??实现一个更??公正的社会的政治斗争。正如人们通常指出的，以自己是基督徒??乱而不采取一种政治立场，这本身实际上就是一种政治立场。

虔诚派教徒??自己的立场辩解时，往往并不凭借自己的神学信念，而是诉诸他们认??是美国社会的规范信仰──即，宪法设置的"教会与政府间的一堵隔离墙"。??了维护宗教自由，教会在政治问题上不要求任何权能。这种论点的问题在于它把宪法中没有的观点说成是宪法中的观点。无论宪法上的自由行使条款，或不成文条款，都不禁止基督徒在教会组织下或以个人名义谋求对社会或政府施加影响。而且，自由教会的传统不但使它本身自绝于公熊舞台，它甚至还赞成违反了基督教义本质的个人主义的解释。

这就是迄今??止基督徒之间争论的概况。但是当这个信息最终传到虔诚的浸礼教徒中时，就一切都变了。浸礼教徒在政治上变得十分活跃，他们试图影响我们的社会和政府来支持旨在促使社会更??美好的主张。杰里．法尔韦尔，同小马丁．路德．金一样，认??基督徒想要求得正义，就不能放弃政治领域。基督徒必须通过宪法保证的措施影响自己的政治代表，来防止堕胎，支持世界上的民主政权，支持以色列，并??家庭提供援助等等。

对于主流的基督教说来，这是个胜利，但并不是很显着的胜利。使他们感到沮丧的是，政治上一度不积极的虔诚教徒现在支持了"错误的"主张!他们想要做的是试图采用过去的口号──政教分离，或不得通过公共政策把宗教观点强加于人──来挫败这种新的政治积极行动主义。这正好与主流派多年来所争论的主张背道而驰。

??了了解美国新教徒何以达到这一论点，有必要回顾一下美国基督教史的某些方面。我不打算重述美国清教的历史，也不打算争论"基督教"美国一直如何。(1)尽管这方面的研究和问题是有趣的，而且还可能有某些示范意义，但是这些都无助于我们了解??什麽法尔韦尔要向基督教主流派提出这样的质疑。我们倒是需要理解美国的基督教伦理学家们??什麽，特别自十九世纪以来要认??基督教与民主是完全紧密相连的。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由于美国是马克斯．斯塔克豪斯所认证的"建设性基督新教"的一个伟大试验。斯塔克豪斯指出厄恩斯特．特罗尔奇在《基督教会的社会学说》(1911年)中证明，基督教社会哲学迄今只有两大派别──天主教派和加尔文派。然而这两个教派似乎都不再能作??两种社会哲学而存在:

"经上帝恩宠的具体措施认可的有组织的、等级制的教团和通过信仰得到神恩认定的圣徒组成的神权政体，二者的观念都应该被判定??不再是重建社会的有生命力的入选物件。这并不是说这两种观念目前已不再有影响ㄅㄅ而是说基督教制度的这两种形式已经终结──或者不如说它们已经完成其历史使命，在对现代文化中的基督教的一系列重大事件做出巨大贡献之后，现在应该退出舞台了。"(斯塔克豪斯，1968年，第21页)

按照斯塔克豪斯的说法，关键问题在于基督教能否创立另一种社会哲学。假如不能，那麽基督教的社会伦理学便似乎已到了无能??力的地步。斯塔克豪斯认??美国的基督教事实上已经创立了第三种观念："会议至上论的宗派主义"。他看出了沃尔特．劳申布什著作中所预见的这种新型社会哲学的特点。劳申布什把两个互相矛盾的概念，宗派主义与基督教制度结合在一起，构成会议至上论的宗派主义这种独特的混合物:

"劳申布什一方面有着福音派教会的背景，他从那里获得了只有完全献身于上帝的教徒才会具有的强烈、明确的忠诚意识。另一方面，他又生活在仍寄一线希望于天主教的"基督教文化"的时代，在一个特别是通过社会科学发展，看到世俗领域的合理性的时代。他，同发展中的会议至上论的宗派主义一样，认识到这一必要，即:信徒中杰出的群体按良好的教派方式，用语言和行动来预言天国的种种，同时，又像基督教制度的一切概念那样按照自己的条件认真对待世俗世界。他思想中的这些概念促使?b生了一个革命化的负责的社会的想法，而??社会所理解的教义就是它的催化剂"。(斯塔克豪斯，1968年，第22－23页)

劳申布什，作??自由主义基督教的斗士，可以直接了当地谈到社会秩序"基督教化"的必要性。"只使个人基督教化是不够的;还必须使社会、组织、国家全都基督教化，因??它们都有自己的生命，可能搞得较好，也可能搞得更坏。"(劳申布什，1968,102)。在此基础上他认??也值得提一下"得救的"和"没有得救的"组织:

"一者遵守基督的律法，另一则拜倒在金钱脚下。一者是民主的，另一是专制的。每当资本主义侵入一个新的国家或工业时，总会加速劳工和财富生?b的增长，但同时又总会给人类带来苦难、不平、悲痛和道德败坏。当合作进入一个国家时，节俭、教育与和睦情感就会加强，而无附随的祸害或抗议的呼声。"(劳申布什，1917年，第112－13页)

"得救的"和"没有得救的"社会秩序之间的区别，在劳申布什看来相当简单──得救的社会秩序和制度是民主的，他说道:

"社会科学证实耶酥基督对社会等级和阶级划分的指责是正确的。向民主过渡的总趋势和世袭特权的逐渐被废除不正是历史对于基督的革命教义的肯定吗?"(劳申布什，1968年，第199页)

对于劳申布什来说，上帝的天国不是一种概念或理想，而是影响人类的一种历史力量，并且最终是以民主的形式进行的。劳申布什这样说道，"一旦宗教与才智相结合，就??政治民主奠定了基础"。(劳申布什，1917年，第165页)

如果像斯塔克豪斯说的:美国是"建设性的基督新教"的伟大的试验，那麽基督教的那种建设就是民主。(2)因??认??基督教精神与民主主义是相互密切联系的，绝非劳申布什一个人。简．道森最近说过，本世纪初?b生了这样"一种信念，即基督教与民主，两者的精神是一致的，它以基督教的民主神学??基础，首先关心的是在混乱的当代民主中基督教精神能够幸存"(道森1985,47)。支持民主已成??支持基督教精神的一种手段，反之亦然。

道森引用亨利．沃德．比彻的继任人莱曼．艾博特在自由主义的基督教报纸、1966年一期的《展望》上发表的文章中的一段话，大意说:"民主不仅是一种政治理论，也不只是一种社会见解;民主是一种深刻的宗教信念……对主张民主的人来说，这一基本信念(深信天父上帝和四海之内皆兄弟)就是民主的精髓"。(1985,48)假如把民主看做是基督教精神的组织形式，那麽民主有赖于宗教而存在也就一点不假。所以，1907年罗伯特．阿什沃斯在《芝加哥神学院学报》中写道:《民主运动的命运最终须赖宗教。宗教对于民主不可或缺，实是民主的基础。它是建立在圣父面前人人平等这一新约全书的原则之上的。"(引自道森1985年，第48页)

当基督教的思想家们日益了解到美国宗教和社会的多元化情况时，直接支持民主的神学呼声沈寂了。但是基督教的思想家们对民主的热情并未就此稍减，因??在他们看来，民主的社会和政府是体现基督教社会哲学的最好形式。莱因霍尔德．尼布林肯定是个恰当的例子。尽管莱因霍尔德．尼布尔对"社会福音"??民主辩护的神学的和社会的乐观主义作了尖刻的批判，他却从不怀疑民主是最适合基督徒的一种社会和政府形式。据尼布尔的意见，需要在对人性作出实际描述的前提下，??民主提供更充分、更适当的基础。这样的描述基本上可从下文中看到:

"基督教的人性概念，较之历史上与民主联系在一起的乐观主义，或引导人类社会倾向专制政治策略的道德上的犬儒主义都更适合民主社会的发展"。(尼布尔，1944年，第X III页)(3)

事实上，从劳申布什到现在，基督教的社会伦理学总是把说明美国民主之所以具有独特的宗教态势列??其首要的议论问题。美国基督教伦理的基本论题从来就是"美国"(见豪尔瓦斯1985年，第23－50页)。如约翰．考特尼．默里在其著作中举例说明的那样，这甚至已成??罗马天主教社会伦理学当前的课题。默里的任务是通过解释政教分离是政府承认在宗教问题上无能，从而使美国接受天主教的社会学说，同时通过说明天主教徒热心支持民主是对宗教多元化问题的一种独创性的解决办法，从而使天主教徒愿意接受美国的领导。(见默里1953a,1953b,1960)。默里另一更有力的论点是:美国的民主，其政治实质在于优先于国家的权利制度(1960年，第308页)只有通过天主教实行的那种与洛克及霍布斯的个人主义相对立的自然法则原理，才能持续下去。(4)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人们必须理解并鉴识理查德德德德．纽豪斯的著作。纽豪斯在他那本着名的《荒凉的公熊论坛:美国的宗教与民主》(1984年)一书中谈到我们的社会正面临一种危机。他担心由于宗教论说日益被排除于公熊生活之外，将造成道德上的真空。这种真空经常有被极权主义填占的危险，因??个人与仲裁结构隔离的孤立状态难以抵御贪婪无餍的官僚主义政府(5)。摆脱这种困境的唯一方法是弥合

"公共政策与道德情操二者的分裂。但具有公熊效应的唯一道德情操只是那种通过现存传统体现并加强的情操。美国生活中不存在什麽公熊力量的超宗教道德传统，至少不存在什麽民主力量的超宗教道德传统。这并不是说道德必须用宗教来体现，也不是说整个宗教就是道德;而是说在美国人民中，宗教与道德是融??一体的。在人们的生活里，宗教是文化中道德方面的一个部分，在这个意义上说，也是文化的核心。"(纽豪斯，1984年，第154页)

从这方面说，纽豪斯是赞赏主张道义的多数派的。因??尽管他们阐述的观点很粗疏，他们至少提出了宗教的社会价值问题，后者曾是政治上的自由主义者们关心的议题。纽豪斯不仅不指责主张道义的多数派，他正谋求把他们的呼吁列入能??公熊接受的原则从而帮助他们参与公熊讨论:

"公熊坚持的宗教力量必须懂得公熊中的贫困的宗教并非医治荒凉的公熊论坛的良药。他们必须创立一种协调语言，把终极的真理与具有政治、法律内容的次要和准次要的问题联系起来。在我们的好些传统中有着发展这种协调语言的丰富的概念，诸如自然法则、共同恩宠、一般??示或宇宙秩序等等概念。这种世俗和宗教力量的社会事业能够?b生一种新的公熊哲学以维持自由主义民主下的这一美国试验。其结果我们彼此可能并不同意，也许还会引起更多的分歧。但是，至少可以知道我们不同意的是什麽，譬如，对于藉以将我们的生命联在一起的那种超验的美德所作的解释不同。与布莱克曼法官及其它许多人的看法相反，回避美德问题就不符合民主的要求。只有当我们赞助美德这一问题时，民主政体才能成??无愧于品德高尚者的政治群体。(1985年，第14－15页)(6)

纽豪斯向自由主义新教派中的主流派挑战说，他们应当履行承诺，证实民主??基督教应当争取的特定社会形式。按他的说法，"主流派传统的主要特征就是对基督教美国化和美国基督教化保持信心和希望" (1984年，第220页)。(7)他认??，大多数自由主义者，尽管热心使美国的基督教会脱离政府的支持，但他们仍然致力于社会秩序的"基督教化"。只不过"基督教化"一词今天是"包括公正、平等和坚韧这类名词"的同义语罢了。(纽豪斯，1984,230)(8)

这有助于解释那些研究基督教伦理学的人们何以这样热衷于约翰．罗尔斯的作品。对此，哈伦．贝克利说得很好。他提出政治上强大的基督教右翼的出现使得基督教伦理学至今尚未解决的难题更??明显了:

"这一难题是:怎样评价社会必须让其全体公民分享权利、利益，并承担责任、负担，才能忠诚于基督教的教义，同时又不强追其它人接受他们并不信仰(也不应要求他们同样信仰)的独特的宗教道德义蕴。"(1985年，第210一11页)

按照贝克利的意见，"只有一种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难题，就是在其它非基督徒的一般信仰和价值观念、或他们可能持有的信仰和价值观念的基础上，来认定公正原则，而这些原则又能??以其独特教义??基准的基督徒所接受。"(1985年，第212页)??了完成这种解决办法，贝克利认??"基督教的独特的道德理想──爱心，要求信仰基督教的人们接受约翰．罗尔斯的"公正即公平"的观念。(同上)罗尔斯因此就成了使美国基督教化的事业继续下去的共同喜爱的语言。

当然，基督教的伦理学家们在这一点上是有分歧的。例如，纽豪斯认??罗尔斯的理论有"剥尽作??个人要素的全部个人特点从而毁灭个人"的危险。(1984,258)于是，罗尔斯的叙述与"犹太教基督教传统"对比起来，是漠视历史事实的，后者则是根据发生在迄今仍待臻于完善的世界的真实历史、真实变迁的具体概念。(1984年，第258页)。(9)据纽豪斯的想法，需要的是恢复关于美德的真实记??，庶几有可能促成一个良好的社会，它应当倾听真诚的人们的具体心愿，而不要要求他们在参与公熊活动舞台的同时放弃他们的宗教信仰。

以上谈到的问题也就是《心灵的习性》讨论的中心内容。该书的特点是对个人主义的批判，但那也不过是本质上继续希望美国基督教化的纲领中的部分内容罢了。该书作者们认??，不管我们的个人主义如何，

"我们从来就不是、而且现在仍然不是一群除了通过有意识的契约组成一个约束力尽可能小的政府而外便毫无共同之处的个人的集合体。我们生活的意义可以用上千种方式表现出来，其中大多数是我们意识不到的，因??有的传统即使不上千年，也承袭数百年之久了。正是这些传统使我们知道了自己是谁，应当如何相处，这是有实实在在的不同的。……如果我们生活的意义是源于我们很少有意识地加以思考的《圣经》和共和主义传统，那麽这些传统的消亡是否会最终夺走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呢?……如果我们要进入那尚无力诞生的世界的话，就必须扭转现代社会那毁灭一切旧有文化的倾向。"（《心灵的习性》原文第282－83页)(10)

这很像是号召重建一个基督教的美国！

把《心灵的习性》归入这种传统，并不是要贬低该书作者们作出的贡献。正如詹姆斯．L．皮科克指出的，《心灵的习性》一书是文化上的一件大事，它显然打动了很多人的心弦。甚至可能像伯纳德．雅克和杰弗里．斯托特所说的，《心灵的习性》的作者们在进行采访之前就对他们要报道的采访写出了分析判断。然而，作者们显然了解许多人的意向。在这方面，斯托特和雅克的批评是善意的，他们鼓励谨慎地恢复作者们也期望恢复的那些实践。

《心灵的习性》的作者们说美国人的习惯常常比他们所说的要好些，我认??这话是对的;甚至可以说，我们社会最有影响的语言确实歪曲了人们的行??实践，它们把人们对家庭与群体的忠诚说成"只是他们自己的事"。然而我不相信作者们号召恢复共和主义的与圣经教义的语言就能矫正上述事态。即使这两种语言可以恢复并起作用，也难预料它们能够彼此协调。圣经中如此独特的谦逊与容忍的美德，在共和主义的辞藻中却并不突出。

在这方面，我怀疑《心灵的习性》中对宗教功能评估的暗示与作者们的深刻信念是对立的。认??宗教传统??功利型个人主义的毁灭提供了一种回旋余地，意味着教会是有益的，因??它能??广大社会带来好处。然而教会也常向社会提出质疑，而社会，就它们自己的条件而言，可说是差强人意并相对稳定，因??基督徒关心真理甚于关心后果。就神学观点来看，建议教会成??"有效的公熊教会"是不够的，还需要有足够多的教会、教派和神秘主义的类型。教会必须忠于上帝，不论这种忠诚是否适合美国公熊的思想感情气质。J．欧文．特洛特-加龙省-加龙省-加龙省认??，使用一本通用圣经文选甚至可能是对弥漫于教会中的个人主义的挑战。但是，正如他也提到的那样，教会面临的危险在于要求恢复以基督学??我们崇拜的中心。恢复这样的中心无异于要求并支持恢复某一政治群体。

要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或列举纽豪斯、贝克利、《心灵的习性》与法尔韦尔之间的分歧，虽然是饶有趣味的，但对本文说来却并不特别重要。相反，我曾试图说明法尔韦尔之所以是对美国基督教主流派的有力的非议者，并非由于他与后者之间有着巨大差异，而是由于他基本上赞同了他们的实际行??。(11)基督徒中的左翼和右翼分子对美国试验中的宗教地位问题并无分歧意见。他们只是在用何种语言或政治理论才能使美国民主尽可能接近显现上帝天国这一共同目标上持有不同意见。

基督徒对基督教美国的批判应当是怎样的

对美国的大多数基督徒来说，从名义上的基督徒到社会积极分子以至神学家，离开以上概述的传统来进行理论探讨几乎是不可能的。然而，我不赞成校内祈祷，只是因??我不信奉这一传统。我之所以不信奉这一传统，是因??我不相信基督教信仰中本来具有的普救说是由西方文化?b生的，相反，我认??它首先?b生于教会内部(豪尔瓦斯1981,1983,1987) 。从这一观点出发，当基督徒认??他们可以询问"社会或政府的最好形式是什麽?"时，就已经有点误入歧途了。(约德1984年，第154页)。(12)这样提出的问题意味着基督徒应该具有或者本来就具有社会的与政治的权力来决定社会思潮。这种设想虽然一直就有，但并不表明它合乎真实。

这种设想，简言之，即约翰．霍华德．约德称之??"来源于康斯坦丁的西方社会伦理学。"基督徒和非基督徒同样都接受这种设想:当代伦理和社会理论的大部分哲学解释，在逻辑上都采用了它的正确的本质，只是用世俗的语言表达出来。约德提醒我们注意康斯坦丁，但是他同康斯坦丁的信仰转变之真诚，或当时是否正值基督教的僭越态度发生决定性转变之际，并无关系。相反，在基督徒不再是少数并且接受了西泽作??教会成员的那时期，康斯坦丁正是道德争论的逻辑发生决定性转变的象征。如果我们要对基督教美国作出真正的基督徒的批判，我们必须懂得这个逻辑。

据约德所说，康斯坦丁引起转变的最明显后果是教会的性质。在康斯坦丁之前，基督徒曾经是少数，在一定程度上需要皈依者。在康斯坦丁之后，则人人都是教会成员。如今，异教徒都得要悔罪。因此，基督徒不得不创立一种迄今尚不??人知的"真正教会"的教义。(约德1984年，第136页)。(13)

这种转变对于当前如何理解伦理学，至??重要。在康斯坦丁时代之前，基督徒相信上帝对世界的统治是个信仰问题。然而，对于康斯坦丁，上帝的保佑已不再是信仰的目的。上帝对世界的统治现在已被认??是基督徒统治者明显的个人实验。新的教会学与末世学要求伦理学作出修改:"因??人们必须使自己的行??旨在加强政权，而统治者本人则必须尽快获得许可或指导。因??他的所作所??很可能未曾得到早期教会的认可"(约德1984年，第137页)。因此，既然按照界说人人都是基督徒了，那麽，基督徒生活的特点就应该主要与其内在本质相一致。

现在更有人认??，一旦基督教居于优势地位，道德论说就一定能够指导所有人的行??，但是不能指望人人都做到甘??仆役，爱自己的仇敌、淡泊知足，并实行一夫一妻制。因此，伦理学中献出现了对笃信者的"福音劝告"和对一般人的"箴言"的二元论。更重要的变化也许是这一决定性的伦理问题成了如下设想:

"假如人人都这样，情况会怎样呢?假如人人都捐赠财富，那麽我们将怎样处理资本呢?假如人人都爱自己的仇敌，那麽谁来防范共产党人呢?其它层次也会遇到类似问题，但关键是应该看到这样推论在早期教会是荒谬的，在当前，在虔诚的基督徒现实地承认他们处于少数地位元的情况下，这也是可笑的。与其问："假如人人都这样，"不如问："假如没有人像基督徒那样，而我们做了"，会更恰当些。(约德，1984年，第139页)(14)

随着这种新的普救说到来的是越来越需要检验道德说教的有效性。一旦人们认??历史的演进可以根据经验来认识，并且我们制度的繁荣是衡量美德的尺度，效力就成了对我们行动道德正确性的极重要的检验。自我牺牲如果不与效果的某些长期考虑相结合，便是愚妄的。评价暴力和基督徒参战两者是否正当，这点尤??重要。

约德??述康斯坦丁的转变所引起的道德逻辑的转变，其重要在于他所评论的这种影响至今犹存。由于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基督教国家"被民族国家所取代。然而基督徒面对这种转变，不是去维护神圣罗马帝国的世界主义，而是以保存基督教文化的名义坚持基督教社会可以相互攻战。??蒙运动之后，教会与国家的结合中断了，但基督徒与国家在道德上是一致的，这一点依然坚定不移。美国情况尤其如此。

"一旦神学认??政教分离可行，政教分离后的社会就不是异教的社会，而是按照上帝旨意构造的国家了。实际上，近两个世纪以来美国公熊的论说语言不但是宗教的、基督教的、而且还特别是新教的。尽管制度上分离了，教会与国家在道德上是一致的，这一点依然如故。实际上，两者在制度上交错的形式继续发展，部分地否定了政教分离的理论(牧师免税) 。 (约德，1984年，第142页)

我认??，若要有一个真正的基督徒对基督教美国的批判，就必须放弃约德叫做"康斯坦丁主义"的那种思想习惯。否则，我们基督徒就会继续陷在这种思想和行??的习惯之中，而这种习惯或含蓄或明确地认??只要美国是民主的，它也就是基督教的。这样，基督徒就完全丧失了必要的能力来考察由于他们自以??自己的任务如果不是管理美国政府、至少也是裁决美国的社会思潮这种想法，他们的理想已经受到了何等危害，这就是美国基督教的社会策略何以始终处于致命的混乱状态──即：一方面要求公熊生活中应让基督教或至少是宗教更多地参与，同时又要求政府对于宗教保持中立。最高法院关于政教问题判决的记载足以使人信服:美国法律制度的，更不用说社会和政治制度的，这种紧张状态是很难解决的(见戈德堡1984) 。

我并不认??基督徒应该"退出"美国的社会、政治和法律生活。相反，我认??在答复基督徒??何参加或怎样参加国家生活这一问题时，无需一个具有基督教特点的民主的理论。跟约德一样，我认??，作??基督徒

"如果能甘于身居少数地位，既不视此??命运的恶作剧，也不认??是什麽伟大的新进程，只当作是对基督教国家神话的一种揭露(这种神话即使曾??人们相信，也不是真的)，我们对于世事的管理就能比较宽松而不那麽急切了。(约德，1984年，第158页)

约德认??，既然统治者自称是我们的保护人用以证明其统治的正当，便没有理由不让基督教徒用一种语言来要求统治者在管理方式上更加人道一些。而且，假如统治者声称其辩解已得到被统治者的认可，在这种幸运的情况下，我们就可以利用民主这部机器来??我们自己和我们同胞的利益服务。但我们切莫因此就受哄骗，相信"我们人民"是自己管理自己的。民主仍然是杰出人物掌握的政府，尽管这种政府可能不那麽太暴虐，因??它使用花言巧语??自己辩解，尽量使人感觉似乎压迫程度有所减轻。但是从基督徒的观点来看，这并不足以使民主不同于另一种形式的政体。(约德，1984年，第158－59页)

也许从康斯坦丁主义得来的最顽固的思想习惯是认??如果我们不进行管理，社会与政府必将陷入无政府状态或极权主义。然而我以??不会缺少乐于从事治理的人，也不会没有适于治理的思想意识。问题并不在于基督徒不肯治理，而在于当基督徒进行治理时，易于酿成国际和国内的混乱，因??他们赋有这样一种天职，必须把事情办好。

"(假如基督徒)把民主视作一种独特的社会制度，就会由于我们对社会制度提出非凡的要求而自感得意，同时又毁了我们的同胞;我们也将使基督教的信仰蒙受玷污，由于我们把它变成了一种国家的宗教。另一方面，如果我们摒除那种康斯坦丁主义的民主观念，我们就可能获得现实的自由，即：能够培育并实行相对的民主化。这是我们作??上帝的仆人，根据预言在我们未能控制的社会里应当履行的职责之一。"(约德，1984年，第165－66页)

假如情况是这样，那麽就很可以认??自由主义特别是斯托特，或雅克所主张的那种自由主义，就是反对康斯坦丁主义的最好的社会策略。自由主义的社会秩序，尽管带有《心灵的习性》描述的某些后果，但也正是这些后果使它在成就面前还必须谦逊。斯托特认??，与社会公有主义不同，自由主义藉其在人们思想深处造成的模糊观念，恰当地对政治事务作出了一定的限制。

雅克的话可能是对的。他认??社会公有主义批评家们在批评自由主义时把自由主义的理论和自由主义的实践两者混淆了。我们应该如斯托特所建议的那样，??了集中支持那些使共同生活成??可以办到的实践，对于堂皇的自由主义理论的主张，必须不予置理。显然，约德对康斯坦丁主义对美国的辩护所作的批判并没有排除社会公有主义。实际上，对它倒是颇有赞许。

不过，我不相信这样一种策略会行得通。不仅如斯托特本人指出的，有强大的经济势力反对这种策略，我还担心这种策略没有考虑到自由主义和民族主义之间的内在关系。雅克认??，自由主义确实?b生了一种忠诚于国家的社会，我认??他的看法是对的。因此，自由主义并不是反社会的。它创建的是民族－－国家这一宏观水平上的社会。依我看，这正是问题之所在，即：如同琼．贝思克．埃尔什坦所指出的，呼吁在自由社会中恢复社会公益，结果是加强了建立在假想的战争之上的国家。在这方面，理查德德德德．怀特曼．福克思指出尼布尔总是认??国家是正义的保证。福克思的这一评论是中肯有力的。

换言之，雅克认??自由主义有它的历史，这是很对的。不过，不仅是同过去的束缚决裂的历史，而应该说是一部战争史──??维护一个很少其它共同点的民族的共同记忆的历史事件所必须的战争。美国实际上是靠回忆她进行过的战争而生存的。这样的社会并不是没有道德，而是像埃尔什坦所说的"尚武的道德"。

可能有人反对说，在这方面自由主义或美国都没有什麽独特的地方，任何社会制度、任何国家都进行战争。其差异在于自由主义的社会制度??什麽要??战争而战争，──除了战争之外，没有其它共同利益足以制约战争企图达到的目的。因此自由主义的思想史成了掩饰自由主义，在自由的名义下维护各种形式统治所必需的一种思想体系。

我十分愿意在一个一个事件的基础上与斯托特一起支持旨在建立我们共同生活的实践。但这并不意味我情愿同意以自由主义作??基督徒的社会策略。这不是因??我渴求社会公有主义的理想。(这种理想正如雅克正确指出的，往往表现出乌托邦式的自由主义空想);而是因??我不相信自由主义会要我们把它的历史遭遇作??生活的真实予以接受。美国并非我们的家园。它不过是基督徒们认??是他们被召唤来??自己同胞服务的地方。

我知道，我现在所持的观点，对于受这样想当然的思想教育(即，认??基督教与美国之间有着内在的联系)的基督徒是很意外的。我想那些不喜欢纽豪斯呼吁恢复宗教在美国生活中的作用的人们也是不欢迎我的这一观点的。他们要求业余时间仍然关心宗教信仰的人乐意从事建立某种社会制度和相应的政府的工作，从而把宗教信仰输入私人领域。这当然是在建立一个基于理智推论的普遍要求的民主社会名义下进行的。(15)即使对于那些不再信教的人们，康斯坦丁主义也是一种难以放弃的实践。

从这种观点看，约德的问题(法尔韦尔也是如此)在于拒绝寻求一种中立的或至少非对抗的方式来说明其宗教信仰中的社会涵义。(16)这种做法不合适。对于一个据称??多元化的社会，这将使宗教更加社会化，而不是使之更加健全。因??，对于我们的多元化，毕竟总还得有些约束。

也许约德会说，他愿意讲求实效地在一个一个具体事件上使用我们社会里据称??更通用的语言。但对许多人来说，这种实用主义的做法恐怕是不够的。玩弄以??是中立的或客观的语言以及多元化民主程序这类把戏是不可取的。必须乐于相信任何人在任何地方凡具有物质条件、有组织创造能力、有聪明才智的，都会选择这种语言和程序??真正的社会形式。向这种设想提出质疑，像约德所做的那样，正是真正的基督徒对基督教美国进行批判的必要出发点。

论身??美国的基督徒

我们下一步该怎麽办呢?假如美国并不是新的耶路撒冷，是否意味着基督徒必须使美国与世俗的想法协调一致呢???了明确身??基督徒与身??美国人之间的区别，我们是否必须附和那些想要把宗教现象排出公熊领域的人们呢?我们是否要??《心灵的习性》生动描述的破坏性个人主义而高兴呢?我们跟那鼓舞可能导致异教兴起的社会思潮没有关系吗？异教不是也会利用基督教的语言吗？

我所持的观点不见得能对上述问题作出权威性的肯定回答。我相信基督徒不会愿意世俗社会比现在还要更不公正些。培植能够确保美德得到维护的各种形式的社团，是我们的切身利益所在。美德使支持社会致力于消除分歧而免用暴力成??可能。然而我恐怕在没有这些社团的情况下，我们将寻求通过国家行动或强行恢复基督教的美国，来解决美国社会道德混乱的问题。

因此，如果我拒绝支持在公立学校内进行祈祷，我就更需要敦促基督徒学会像真正的基督徒那样认真祈祷。假如基督徒恢复祈祷，只是作??目的而不是作??证实我们社会的"基督教性质"的一种方法，我们就应该履行我们最重要的公民职责。正如奥里根所说，我们还能做出什麽样的社会服务比祈祷皇帝认识到他的身分是上帝所造的这一点更??重要呢?这样的祈祷在一个相信"人民"事实上就是皇帝的社会里，同样是很重要的。

这个他们自己也解释不清。

我接触的华人基督徒都是怪怪的。尤其是他们一起唱汉译的圣歌时，更是让我忍俊不禁。

最后一次去华人教会玩，有个人在传道说：天使如果有罪那么是什么？

我在底下接了一句：狗屎。

我老婆听见了，觉得领我到这种场合太丢人了，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去了。

谢谢各位达人帮助翻译和指出问题。再说几点。

1。anti-semitism 基本上是欧洲产物，所以偶们还是应该注意时间和地点的特殊性。

2。关于evangelic耶稣降临的神话不是偶想出来的（没那本事）。请参考：Melani McAlister: Epic Encounters: Culture, Media, and US Interests in the Middle East, 1945-2000. 本来不想掉书袋，被几个达人逼得理屈词穷，只好用别人的研究壮胆。

3.基督教因为是传教的宗教，有强加于人的倾向。并且有强烈的真理邪说，善与恶的二元性。所以把本国的是非观念，道德标准强加别人，是基督教国家，即西方国家特点。

4.周围参加教会的华人，除去泡MM，周末买菜搭车，过年过节搞活动的边缘人外，很多都全盘接受基督教洗脑，普遍仇视共产党政府。教会的冷战思维很强。所以几百年前教会是帝国主义殖民主义的先遣队，近几十年就是和平演变的先锋队。

5。当然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教会。比如Lutheran就比较开放自由，有点禅宗的味道。但由于基督教有个最大的主神，绝对权威在那里，就肯定会有排他性。大多数宗教都是如此（当然什么是宗教还要论证），佛教是个例外。

6。圣雄甘地说过，“偶也许已经是基督教徒了，如果偶没有遇到那么多基督教徒。”（原文大概是：I would have been a Christian, had I not met so many Christians.)真实一语中的。偶当年中学时代崇洋媚外，圣诞节什么的还去教堂。现在听了周围教徒种族主义色彩的，自以为掌握绝对真理的（这世界哪里有什么真理），仇华的传道，偶想想还是拉倒吧。

7。偶对宗教没什么研究，各位MM,JJ,GG，DD 有砖拍砖，有蛋扔蛋（最好是生鸡蛋）。按照石榴姐的说法，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