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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南方系对中国经济政策的忽悠是当今中国最大的危险 -- 思想的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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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南方系对中国经济政策的忽悠是当今中国最大的危险

    最近,随着南方系文化流氓的倒行逆施,公然强奸民意,对南方系文化流氓,人民已经有了越来越大的警惕性,诸如《在这里读懂南方系》这样的搞怪的视频节目能够得到很大的传播,说明南方系文化流氓在相当程度上已经成为了笑料

    所谓笑料,就是他们越是攻击中国,中国人民就更不会被其忽悠,在某种意义上,被识破了的文化流氓实际上已经成为文化战场上中国人民的俘虏。

    但是在欢庆南方系文化流氓不断暴露的时候,我们需要警惕的一件事情是,南方系对中国经济政策的忽悠,误导对中国经济的风险,以及由此可能带来的社会的动荡社会失去稳定,是中共面临的更隐蔽,但是也更直接的危险。

    如果不铲除南方系的经济学骗子对中国经济的忽悠的话,中国经济出现剧烈下降导致全国局势失稳的局面几乎难以避免不会发生。

    1989年的动乱实际上在经济方面的根源实际上是中国政府受到了以弗里德曼为代表的西方学者的忽悠,以及鼓吹弗里德曼的理论的吴敬琏的忽悠,导致企业面临严重三角债,产品积压,工人工资发布出去,物价上涨,以及在此基础上的官倒引发了人们的强烈不满。

    我们知道俄罗斯经济后来听从哈弗大学嚣张萨克斯的话,以为实施休克疗法,长痛不如短痛,没有想到的是此痛绵绵无绝期,俄罗斯基础工业崩溃,俄罗斯国家资本基本上被几个犹太人控制等等,俄罗斯的经济基础因为休克疗法而大量的崩坏变质,俄罗斯人们需要付出巨大的历史代价才可能补偿当年休克疗法遭到的损失。

    西方人发明了休克疗法,成功的应用到俄罗斯上,让俄罗斯由一头强壮的北极熊,变成遍体鳞伤的北极病熊,西方人会不会如法炮制呢?

    如果西方人不会如法炮制的话,那说明西方人真是被“普世价值”照耀的活雷锋了---但是从掠夺殖民地,贩卖黑奴起家的西方人显然不具有这样的活雷锋般的普世价值。

    问题在于西方人会在何时诱骗中国实施休克疗法。

    答案是从2007年开始,从南方系学者吴敬琏开始鼓吹某观点,受其影响的中国政府就已经开始逐步实施休克疗法,但是这个过程是曲折的。

    正是因为休克疗法导致中国目前相当多行业特别是出口行业,高铁高速公路等行业处于即将休克的状态。

    问题更在于,他们在诱骗中国人实施休克疗法的时候,从中央货币委员会的诸多专家们到论坛上的各个“大牛”们都对南方系鼓吹的某些理念深信不疑。

    南方系也是活雷锋?

    显然这是一个伪命题,当年我在2000年看南方周末的时候,因为流行《东北人都是活雷锋这首歌》南方周末有一篇杂文就夹枪带棒的不断咒骂雷锋,特别是配画更是把雷锋画成一个龇牙咧嘴的满脸凶相的人。

    南方系不是活雷锋,南方系说的每句话基本上都包含着陷阱。

    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南方系支持的,就是我们要反对的。

    或许有人以为这是我们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表现,问题在于南方系背后的力量对中国问题有着更深刻的洞察,对中国需要什么样的解决方案有着更深刻的洞察,所以南方系背后的反华势力可以提出忽悠中国人的但是却是对中国危害极大的方案,挖好一个个的坑让中国跳下去。

    当前中国面临的最大的南方系挖好的坑是南方系正在鼓吹的休克疗法,但是在说这个陷阱以前,我们来看看南方系鼓吹了其他的什么的经济学陷阱,当然每一个都不小

    1,私有化

    在鼓吹私有化方面,南方系是从一而终的,他们不断散布对国企的悲观论调,做出专业的样子鼓吹私有化有什么什么好处,这样的论调在1999年我第一次接触南方周末的时候几乎每一期都有,当时觉得新鲜的时候,我就觉得怀疑了。

    中国需要国有企业,没有国有企业,中国政府还能够存在吗?税收从哪里来,叶利钦政府为什么什么卫星军舰飞机导弹潜艇全部要报废,因为没有税收,私人企业能够逃就逃---就是现在的昧国,共和党所代表的私人企业也一直在主张减税,减少私人垄断资本的缴税义务,围绕着该不该减税,昧国发生了诸如克林顿的拉链门诸如选举作假不得不由法院来判决等等众多闹剧。

    以前南方系主张的私有化围绕着诸如MBO等等来实施,但是遭到郎咸平等学者的抨击以后,现在南方系主要通过主张所谓的反垄断来瓦解国有资本的竞争实力。

    你以为南方系反垄断---诸如第一个鼓吹反垄断的张维迎就是南方系长期支持的一个伪学者,你以为南方系真的是为中国人民好吗?

    南方系是什么样的报系你现在清楚了吧?南方系鼓吹反垄断,本质上要拆散中国大企业集团,类似于作战中要把对方切割成好几部分,一个个的吃掉一样。

    实际上中国目前的产业结构各个行业的集中度相比于其他工业化国家都相当不足,中国需要的增强集中度,如果把这样的行为称为垄断,那就随他们去说吧,不说传统西方国家从十九世纪末就开始了产业集中,就说韩国,垄断吧,经济发展起来了,新加坡垄断吧,经济发展起来了,日本,被昧军占领了以后曾经财阀被解散,但昧军在朝鲜被志愿军打怕了以后需要日本的时候,日本财阀又开始垄断了,经济又开始发展了。

    南方系为什么要鼓吹私有化,鼓吹反垄断,为什么要尽一切可能的对所谓的两桶油,对中国电力,中国电信,中国铁路,中国交通进行嘲讽,你可能也受其影响,觉得自己被这些国企欺负了

    恭喜你,你现在和南方报系站在同一个阵线上,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古怪了

    2,南方系鼓吹解除政府管制,政府不要把企业管得太死了啊,要管得越少越好啊,所谓把政府关进笼子里。

    你觉得他们这个论调怎么样?

    很好听是吧,想当初读书还是什么时候,可以被管个半死,我们要自由,只要自由了,就一切良性运转了,OK了。

    且慢,看看现在遍地的假冒伪劣,地沟油,小工厂污染空气河水,小煤窑不停死人,假广告无处不在,房价火箭般的窜上去,对这些企业要不要管制呢?

    沃尔玛在中国卖假猪肉该不该管制呢?

    可口可乐压制中国供应商,该不该管制呢?

    西方企业实力强大,中国企业想联合起来,没有人来当头,政府可以不可以管一管,牵一个头呢?

    一个经济体系如果没有了必要的管制,就陷入一盘散沙,陷入所谓帕累托最优的“完全竞争”,而一盘散沙是没有办法与外来的企业旗舰---一个个跨国企业相抗衡的,于是一个个的被对方收编,或者控制

    这就是南方系背后势力的如意算盘

    注意:当南方系在唱歌的时候一定要提防其中的毒箭。

    3,南方系鼓吹贸易自由化,鼓吹扩大内需是为了中国好吗?

    没有例外的,南方系鼓吹的就是我们要警惕的。

    贸易自由化实际上昧国方面需要的是投机自由化,看看一个个遭到冲击的国家,现在欧洲几个国家都被冲击得不行了,更不要说当年的拉丁梅洲,当年的东南亚,前一两年的越南等等。

    鼓吹扩大内需是想让我们自己抑制自己的出口,从而抑制由出口拉动的近一半的国民经济。

    内需并不是不要扩大,但是扩大内需就要压减出口,对方鼓吹扩大内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接着我们来说忽悠得最厉害的,对中国目前经济危害最大的论调。

    南方系攻击温家宝总理的四万亿财政支出的政策,说这个政策会导致通货膨胀。

    你认为这种观点,对吗?

    如果你认为他们是对的,那么好好想一下?难道南方系会做活雷锋吗?

    南方系攻击中国高铁,说中国高铁欠账太多,不该搞,你觉得南方系对吗?

    如果你认为南方系对了,恭喜你,你又一次与南方系站在同一阵线上。

    南方系攻击温家宝总理在2008年开始的宽松的货币政策,称之为大放水,宣称中国多发行了多少多少万亿?

    是啊,钱多了,物价就会上去,当年蒋经国发行金圆券不就这样吗?

    你大概又会点头赞许。

    恭喜你,你又与南方系站在同一阵线上了。

    高明的骗子可以骗到让你被他卖了,你还要为他数钱,为他叫好,南方系(其实一切都是背后主子策划的)就是这样的高明的骗子,很不幸,你是被骗还替他数钱的傻子。

    温家宝总理搞四万亿好干什么,拉动内需啊,我们有那么多的工人工程师没有活干,有那么多的工厂的机器设备闲置--这是什么,经济学上就叫做有效需求不足,对付有效需求不足,从罗斯福开始历届政府都是靠扩大开支的所谓凯恩斯主义的办法的。

    什么凯恩斯主义会导致滞涨?那为什么昧国陷入次贷危机,奥巴马要急吼吼的推出公共刺激计划,比方说想搞什么新能源---凯恩斯主义啊。

    为什么日本泡沫经济破裂以后,日本政府国债越来越多---搞公共工程去了,也就是搞凯恩斯主义去了。

    宽松货币政策,钱多发一点,物价就会上涨,扯淡!

    日本零利率了多少年,怎么物价一直下降呢?

    俄罗斯夹紧货币,物价一年上涨20倍?

    昧国定量宽松,物价怎么还不上涨呢?

    因为日本昧国等国家都知道流动性充裕的重要性,而对流动性充裕的重要性的认识人家是直接从1929年开始的全球经济危机开始认识到的,人们认识到当年的经济危机为什么会那么严重,因为银行倒闭导致相关联的企业缺乏资金,并且这个资金贫乏不断的扩散,即所谓的资金的流动性的紧张如同人的缺血一样,会将危机深化,扩大化。

    所以当次贷危机一爆发,产生连锁性的一家一家机构互相欠钱的时候,西方人知道再不宽松流动性,1929年的悲剧会重演,中国的写作《货币战争》的作者宋鸿兵以为昧国危机会更快得爆裂,但是宋鸿兵显然没有人家老谋深算,人家善于控制流动性,就好像对病重者输血输氧一样,哪里那么容易出事的。

    西方的萨缪尔森等学者将货币学派的理论范畴与凯恩斯主义的理论范畴进行了对比,认为货币主义,即保证经济体的足够的货币的充足,实际上也是一种扩大内需的手段,即是一种广义的凯恩斯主义。

    与广义凯恩斯主义相对比,休克疗法主张的彻底相反的:

    广义凯恩斯主义者主张加大政府支出,扩大内需

    休克疗法主张极力压缩政府支出

    广义凯恩斯主义这主张保持足够的货币,增大流动性以扩大内需

    休克疗法主张极力压缩货币流量,尽可能让企业感到窒息

    休克疗法要忽悠人当然也是需要一点理论样子的,他们做出的样子就是做出对物价非常关注的样子。

    他们根据总货币量=总产量*平均物价/货币平均周转次数

    只要假定总产量对总货币量的变化不敏感,货币平均周转次数变化很小就可以得出物价与总货币量成正比的看起来很简单的,又有很多事例支持(例如旧中国的金圆券)的很能够让老百姓接受的理论观点。

    但是为啥坚信休克疗法的有效性的盖达尔一再卡紧货币,物价反而升得更快很多很多呢?

    对不起,这是一个理论难题啊,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能发生啊,你们俄罗斯人真不幸啊,别人比如秘鲁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哈弗大学的嚣张萨克斯绝对不会告诉俄罗斯人,那是因为你们的总产量下降得比货币减少的幅度更快,那是因为你们的人们抢购导致货币周转次数变大了很多很多

    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还是继续相信总产量不会因为总货币减少而基本不变,你还是继续相信货币周转次数基本不变,这个昧国一百多年来都基本不变呢

    在南方系忽悠下,尽管现在中国各地已经大面积的出现需求不足,货币不足,温家宝像救火队员一样到处跑,人家就是要维持紧缩货币政策---要把货币老虎关进笼子里,这是当年的以及当今的经济学干将吴敬琏一再鼓吹的

    你信他的话吗?

    看看吴敬琏在南方周末上发表了多少文章,接受了多少次采访,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南方系的,你信他?

    你信南方系?

    货币多了,物价不一定会上涨,甚至可能下降,是否颠覆了你的感觉,让你觉得难受?

    这是因为南方系长期给你麻醉的结果,让你以为宏观经济学就是那么简单的成正比,一下子解除了毒药的麻醉会有些痛苦,但是你能够长期沉浸在南方系用毒品给你营造的幻觉中吗?

    这一篇值得一看:沧海笑一声:年底了,看看制造业有多萧条吧.

    这一切都是南方系惹的祸,都是休克疗法惹的祸

    还是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大脑有没有残余的被南方系洗过的痕迹

    注意:凡是南方系主张的,我们就要坚决反对,南方系背后的反华势力是不想浪费一个字来忽悠中国人的,人家追求的是资本利益的最大化,发了一大堆不能忽悠中国的文字好干什么,当我给的钱是废纸吗?

    关键词(Tags): #南方系
    • 家园 昨天中央二又在吹私有化,这帮货不把这国家整成苏俄那样的

      残废不算完.说什么俄是百分之九十九,中国公有经济比众没那么大.

      这和说,我把那个人烧伤了百分之九十九,现在只烧伤你百分之二三十,你就叫我烧吧,有什么区别.

      何况肯定不止烧伤这么点.

    • 家园 时代周刊:基尼系数令人担忧,百姓不能公平的享受经济增长

      百姓不能公平的享受经济增长带来的好处,基尼系数令人担忧

      当薄熙来在三月份被清洗的时后,这位冉冉升起的中共高官在被拘留消失之前最后的公开地说他做错了不少事,比如“用人不察”。但是有一句话他倒是说对了,而这对中国领导层来说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今年秋天,中国领导将进行换届,同时经济放缓,还有薄被清除的后续效应。薄熙来曾透露,中国的基尼系数(Gini coefficient)——用来衡量贫富差距的统计数据——大得令人担忧。过去十多年从未公开过这一系数,而他说已经超过了0.46。超过0.4意味着高度危险,会引发动乱。

      在薄熙来做了四年半共产党书记的重庆市,薄为最穷的居民们建廉租房,提供经济保障,这也是“重庆模式”中的一条。据控薄及其家人大量贪污,让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而不是相反,但他明白要表现关心贫富差距,这在政治上相当重要,正如他明白“打黑”和“唱红”的吸引力一样。

      这是许多其他官员看起来都忽略了的一点,他们可能记得邓小平说过“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但忽视了后面一句“先富带动后富,最后实现共同富裕”。最近数十年来,中国的经济增长令人吃惊,据皮尤研究中心的全球意见项目的调查显示,中国的满意度和乐观程度都很高。但这些数据的背后还有更多的东西,如果对中国居民的满意度调查进行了更深入的审视,会发现这个国家中,越富有的人满意度越高,而穷人越来越不满。

      这是美国南加州大学的经济学家理查德·伊斯特林(Richard Easterlin)带领一个团队调查得到的结论之一,他们在《国家科学院学报》的最新一期刊出了论文。这个团队将个人幸福的调查追溯到1990年,他们发现总体来说,变化不大,如果把过去二十年当成整体来看,幸福水平甚至很可能下降了。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急剧下降,报告的作者说,这反应出作为经济改革的一部分,国有企业大规模裁员导致失业率上升。继2000年到2005年的低谷后,幸福指数回升类似于或低于20世纪90年代初的水平。他们写到:

      “尽管经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增长,在过去二十年,中国的生活满意度很大程度上遵循在中欧和东欧剧变转型国家的轨迹——伴随着经济复苏有下降,总的来说在这期间,没有改变和也没有下降的趋势。没有证据表明中国的生活满意度的显著地随着经济收入的增长而上升,在这一期间,人均消费水平翻了两番。在这一转变期,以生活满意度衡量,中国从世界最平等国家之一转变为最不平等的国家之一。生活满意度最显著地下降发生在低收入、低教育阶层,而社会经济地位的上流阶层则有增长。”

      当中国穷人日益增长不满,也不太可能出现像阿拉伯之春那样的动乱和反抗。这些问题太过分散,而国家的安全机构很擅长扑灭有潜力获得广泛注意力的抗议。但在地方一级,抗议在蔓延,根据国务院顾问、经济学家牛文元(音)的数据,全国范围内大约每天发生500起抗议。上个星期在中国南部的云南,一座政府办公楼发生了自杀性爆炸,炸死四人。罪魁祸首和爆炸动机在网上引发了广泛的讨论。但爆炸的目标是拆迁办则让人们相信,爆炸和强制拆迁有关。中国可能每一天都在变富,不过怒火也不鲜见。

      When Bo Xilai, the rising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official who was purged in March, gave his last public comments before disappearing into detention, he was wrong about a lot of things. That bit about not being under investigation, for instance. But one line he uttered has the clear ring of truth, and it poses a serious issue for China’s leadership as it attempts to navigate this year’s political transition, the economic slowdown and the ripples loosed by Bo’s removal. Bo revealed that China’s Gini coefficient — a statistic that measures the gap between rich and poor — had entered into worrying territory. He described the number, which hasn’t been made public in more than a decade, as over 0.46. Anything higher than 0.4 is considered dangerously high and capable of fueling unrest.

      In Chongqing, where Bo was Communist Party secretary for 4 years, he made building economic protections like subsidized housing for the megacity’s poorest residents one of the tenets of his “Chongqing model.” The wholesale corruption he and his family have been accused of may have steered the wealth gap in the wrong direction, but Bo understood the political importance of appearing to care about the problem, just as he knew the appeal of cracking down on crime and reviving Mao-era culture.

      It’s a point that many other officials seem to have missed, mindful perhaps of Deng Xiaoping’s declaration that “some will get rich first,” but forgetting the coda that their prosperity would then spread to all. China’s growth in recent decades has been astonishing, and surveys like the Pew Research Center’s Global Attitudes Project have found high levels of satisfaction and optimism in China. But there is more to those numbers. A deeper examination of Chinese citizens’ levels of satisfaction indicates that while the country’s richest are increasingly content, the poor are growing more and more unhappy.

      (PHOTOS: City on Fire: A Look Inside Changsha in China)

      That’s one of the conclusions of a new paper by a team from the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headed by economist Richard Easterlin and published in the latest issue of the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PDF copy here). The group looked at several surveys of personal happiness in China dating back to 1990 and found that overall there was little change and perhaps even a decline when the past two decades are considered as a whole. The 1990s in particular saw a significant decline, which the authors say mirrors the unemployment rate as state-owned enterprises laid off huge numbers of workers as part of economic reforms. Following a 2000–05 trough, happiness numbers rebounded to somewhere at or below early 1990s levels. They write:

      Despite an unprecedented rate of economic growth, China’s life satisfaction over the past two decades has largely followed the trajectory seen in the central- and eastern-European transition countries — a decline followed by a recovery, with no change or a declining trend over the period as a whole. There is no evidence of a marked increase in life satisfaction in China of the magnitude that might have been expected based on the fourfold increase in the level of per capita consumption during that period. In its transition, China has shifted from one of the most egalitarian countries in terms of distribution of life satisfaction to one of the least egalitarian. Life satisfaction has declined markedly in the lowest-income and least-educated segments of the population, while rising somewhat in the upper (socioeconomic status) stratum.

      While China’s poorest are increasingly unhappy, it’s unlikely that the country will see Arab Spring–like unrest and revolt. The problems are too diffuse and the state security organs too adept at clamping down on acts of dissent that have the potential for wider appeal. But on a local level, protest is widespread, averaging about 500 a day nationwide, according to economist Niu Wenyuan, an adviser to China’s State Council. Last week, a suicide bombing tore through a government office in the southern province of Yunnan, killing four. The culprit and the motivation behind the attack have been subject to widespread debate online, but the target — a bureau where residents received compensation for demolished housing — has fueled the belief that the attack was driven by anger over forced relocation. China may be getting richer by the day, but there is plenty of anger 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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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从我个人在社会底层的感觉来看所谓贫富悬殊有些言过其实

        贫富差距拉大,贫富差距拉大,这个左派右派,买办派都这么说,但是是不是真实的存在着呢。

        或许是因为我身处的这个环境不具有样本意义,但是就我自己一段时间来的感觉而言,中国的小城市的贫民的日子过得不算差。

        说实话,我有好几年都一年下来没有吃几次肉,这一方面是个人饮食习惯问题,另一方面与我自己因为多方面原因收入不高有关,但是据我的观察,跟我租住在一起的那些房客,他们的收入也不算高,但是基本上每天都有肉吃。

        也就是说收入底层的人们,至少在我们这个地方---需要说明的是我们这里原本是革命老区,是当年中央革命根据地的中心区域,以前是多年扶贫的对象,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情况基本上看不到,像昧国纽约那样820万,却有60多万需要食品补给,这个情况是没有的。

        这也许与我们这边靠近沿海有关系,全国的其他地方如何我不太清楚。

        就农村而言,现在的农村就我们那边而言基本上每家每户都起了新房子,原来大家住在一起,由于盖的新房子的位置不一样,走亲访友都不那么方便了。

    • 家园 看看韩国怎么对付所谓的自由经济入侵

      宋鸿兵:不宣而战的货币战争(韩国篇)

      美国冷战时期的坚定伙伴韩国被金融风暴扫到之后,向美国伸出求援之手,不曾想美国的拒绝来的如此之快和如此的坚决。在国际银行家看来,与韩国的亲密关系已经成为冷战遗留的残骸。美国政府对于此事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以国务卿奥布赖特和国家安全顾问的意见是应该伸手拉小兄弟一把,代表华尔街的财政部则坚决反对,甚至指斥奥布赖特不懂经济学。最后,克林顿服从了财政部的看法。

      在财政部长鲁宾看来,这个危机正是踹开韩国经济大门的绝佳时机,他严令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对韩国施加比传统的苛刻条件更加严厉的措施来对待这个乞援的昔日盟友。IMF 在美国财政部的压力之下,对“援助”韩国的条件层层加码,包括韩国必须立刻以对美国有利的条件解决与美国之间的所有贸易纠纷,韩国人愤怒地指责,IMF 总在为美国提出种种不合理的条件。

      世界银行的首席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认为,韩国陷入金融危机源于美国财政部当初竭尽全力地逼迫韩国进行全面和快速的金融资本市场开放。作为克林顿首席经济顾问的斯蒂格利茨坚决反对这种鲁莽行为,他认为这种开放无助于美国的安全利益,而有利于华尔街的银行家。

      ■■■■■韩国政府被迫接受了美国的诸多苛刻条件,允许美国建立银行分支机构,外国公司可以拥有上市公司的股份从26%上升到50%,外国个人可拥有公司的股份从7%上升到50%,韩国企业必须使用国际会计原则,金融机构必须接受国际会计事务所的审计,韩国中央银行必须独立运作,完全资本项下的货币自由兑换,进口许可证程序透明化,公司结构监督,劳工市场改革等。美国银行家对韩国企业早已垂涎三尺,只待韩国签署协议,就准备蜂拥而入将猎物撕得粉碎。

      但是,国际银行家小看了韩国人的强烈的民族意识,有这种意识支撑的国家很难被外来势力所统治。陷于孤立无援境地的韩国人纷纷向国家捐献自己的黄金和白银,在耗尽全部外汇储备的情况下,黄金和白银这两种金钱的最终支付手段,毫无阻碍地成为外国债权人非常乐于接受的偿债方式。令国际银行家更为吃惊的是,韩国居然没有出现他们设想中的大规模公司和银行的倒闭潮,西方公司几乎没能收购到任何大型韩国企业。■■■■■当韩国终于挺过了最难熬的1998 年春天,韩国的出口赢余迅速回升,已经彻底看透华尔街把戏的韩国政府,毅然决然地抛弃了IMF 那几副毒药。所有准备申请破产的大型企业案件一律冻结,政府果断出面从银行系统中冲销了700 到1500 亿美元的坏帐,当政府接手这些坏账之时,银行的控制权重新掌握在政府手中,从而将IMF 排除在银行系统重建之外。

      国际银行家和美国财政部不仅空欢喜了一场,而且使韩国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政府主导经济的绝对必要性。微软并吞韩国最大软件公司的图谋落空了,8 家韩国地方软件公司最终得手。福特收购韩国KIA 汽车公司的计划夭折了,本地公司打破了福特的好梦。外国银行接管两家大型地方银行的行动被中止了,韩国政府暂时把两家银行管理起来。在政府的全力主导下,韩国的经济强劲回升。

      滑稽的是,韩国竟然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当作成功挽救的典型到处宣扬。

      当2003 年,泰国提前偿清120 亿美元债务,终于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赎身后,泰国总理他信站在巨大的国旗前面发誓,泰国将“永远不能再做(国际资本)受伤的猎物”,决不会再乞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援助”。泰国政府甚至私下鼓励泰国企业拒绝偿还国际银行家的债务,以报复1997 年外国银行的疯狂掠夺。2006年9 月,泰国发动军事政变,他信下台。

      保持粮食,能源,公共事业,国家安全 ,银行等大型国企或垄断性行业的国家绝对控股是对抗西方强盗行为的必备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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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这点事谁都明白,只要别真以为西方真心为中国富强就行了

        金融基本上就是赌博,差不多就是谁钱多谁永远赢,国家的资源一般比某个财团多,或者庄家只要守住自己的庄家的位置不吃里扒外也永远是赢,我以前写过《庄冬:金融战争美国更是纸老虎!

      • 家园 IMF的毒药经常性的包括紧缩财政加上紧缩货币

        即休克疗法

        你的这个转帖没有论述金融危机以后的韩国的财政货币政策的情况,所以至少作者对IMF提供的财政货币政策方面的毒药的了解有所不足。

        在东南亚金融危机以后,第一个拒绝西方药方的以敢言著称的马哈蒂尔先生领导下的马来西亚

        馬來西亞不願接受附帶的限制條件,認?這是對其主權的侵犯。事實上,IMF對印尼和泰國的援助項目附加了條件,?迫兩國接受財政縮?政策、高利率以及拒絕“裙帶資本主義”的貸款模式。1997年,馬哈蒂爾總理在訪問智利期間,對該國在外匯管制方面的經驗有所了解。隨著危機在1998年惡化,他開始深信,外匯管制才是馬來西亞走出危機的惟一選擇。

          1998年7月,馬來西亞政府不顧IMF的建議,自行宣佈了一項刺激財政支出的項目,當年財政預算赤字3.7%。它還成立了國家經濟行動理事會,開始了一個國家經濟復蘇計劃,旨在?少經常性項目赤字,維持財經紀律,控制信貸增長以及?化銀行體系。

          1998年秋,香港政府干預股市,馬來西亞也看見了自己插手市場的新機遇。9月1日和2日,馬來西亞政府宣佈實施資本控制,?將林吉特兌美元比率下調?3.80?1。這些政策就像重磅炸彈,激起IMF及西方世界的一致反對。美聯儲前主席格林斯潘稱之?一個“武斷的錯誤”,因?“現在沒收部分或全部外國投資者資本和收益的一個直接後果,就是未來新增外國投資的急劇下降”。這項飽受非議的特殊政策,導致1998年馬來西亞的股指下降至歷史低谷;時至今日,其股指仍未超過1994年的巔峰。但外匯管制讓政府重新掌握了對貨幣政策的主導權,?且?後面的低利率政策鋪平了道路。

          當時作?一名香港金管局的官員,我不能對此公開評論,但是我將個人想法解釋給IMF的朋友:如果一個病人正流血不止,又不能獲得輸血,那?他是否有權綁上止血帶自行止血呢?作?一個主權國家,馬來西亞有權做任何它認?正確的事情。當然,流血不祗是一個症狀,更應該追根溯源探尋病根。因此,馬來西亞還必須採取必要的手術或苦口良藥來治瘉疾病。回過頭來看,即便是IMF都不得不承認,外匯管制在危機期間確實起到了作用,?且馬來西亞也有能力自我修復。

          從馬來西亞特立獨行的危機應對經歷中,我們可以得到這樣的教訓:給予政策建議輕而易舉,但是,在危機中評判孰是孰非很難把握。基辛格曾說過,在危機當中,最危險的措施往往也是最安全的。馬來西亞實施了一項反正統的政策,?走出了困境,這似乎證明了即便是來自“華盛頓共識”最優秀智庫的意見,也不一定正確。

          來源:《財經》作者:沈聯濤

        外链出处

        • 家园 现在IMF给欧洲自己开的药方也是紧缩财政啊
          • 家园 第三世界的国家能去收购吗?

          • 家园 请参照2008年的时候IMF对欧昧宽松政策的“理解”

            特别是宽松货币政策

            目前欧洲依然是宽松货币政策,但是财政方面是紧缩的。

            这个欧洲在财政的使用效率比较低,他们的公共工程的效率很低,貌似晨枫他们曾经说过在加拿大铺一块砖要多少天的事情。

            财政的紧缩主要导致由政府开支拉动的有效需求的减少,这个在一个经济体的有效需求的不足不是非常严重的情况下,紧缩财政的问题不是特别的大。

            但是紧缩货币,导致一个个企业都没有流动资金而倒闭了,那就更惨很多,这样的政策明智一点的政府都会很慎重的。

            • 家园 对,主要还是要对症下药,不能所有的问题都是同一剂药丸

              例如欧洲现在欧猪国家债务危机,用紧缩财政的方式是合理的而且有效的。但是确实不能紧缩货币,因为企业并没有陷入同样的债务危机中,所以市场上对货币还是有足够的需求和吸纳度的。

              这一剂药对欧洲来说,还是合适的。但是不能给所有的国家开同一剂药,对于非洲那些老百姓已经吃不饱肚子的国家,也这样财政紧缩,就很不好。

              • 家园 财政扩张本身不会引发通货膨胀,最多引发政府信用下降

                如果政府的公共支出---政府的各项投资的效率太低---这个有好有坏,好处是多少提高了就业率,原来一个岗位只能养一个人,现在可以养好几个人---大概欧美的公共工程就是这样,这个好处当然很有限,坏处是政府开支难以收回成本,导致政府的债务扩大。

                政府的债务扩大到一定程度的话,政府本身的投资所获得利润还不足以偿还各种国债的利息了,那么在资本市场上就会引发起对政府债券的信任危机,从而导致政府难以再继续使用政府投资来带动经济发展的作用,导致政府的有效的手---通过投资来拉动经济的效应失去作用。

                日本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例子,由于日本经济遭到了欧昧特别是昧膺金融机构的攻击陷入了长期的萧条,特别是银行业损失很惨重,导致投资的枢纽--银行难以为企业融资提供相应的服务,于是日本政府一边实行了宽松财政政策,进行了大规模的公共基础设施建设,企图依靠这个来拉动经济---问题在于日本本身的公共基础设施比较完善,因此很多的公共开支本身并不能产生足够的经济效益,于是日本政府的公共开支有点像是凯恩斯所说的挖一个洞,然后再雇一帮人填回去,再挖洞,再填---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是政府的债务是大大的提高了----日本民族的特性是不管是普通的劳工还是资本家都很爱国,尽管那些精明的资本家们都知道政府的投资本身很难收回,购买国债肯定不是一个有赚头的事业,但是日本资本就是为了国家利益而纷纷解囊,结果日本政府的债务虽然很高

                但是第一:

                日本没有出现财政危机,因为日本的资本家们愿意为了日本做出牺牲,不管赚不赚钱,会亏多少

                第二,当然没有出现通货膨胀---政府开支与通货膨胀两者之间本身就没有经济联系,相反日本常年出现的是通货紧缩。

                • 家园 你只举了一个日本的例外的例子,我却看到N多财政扩张引发

                  通货膨胀的例子。

                  你自己也说得很清楚,为啥日本的财政扩张么有引发财政危机和通货膨胀呢,是因为日本的资本家们愿意为了日本做出牺牲,他们和日本的家庭主妇们,乐于购买日本国债。

                  现在欧洲的危机,不就是因为没有人愿意购买希腊国债而引起的么?你能给他们开日本式的药方吗?如果欧洲的资本家和家庭主妇们,愿意购买希腊国债,希腊会有目前的危机吗?

                  而且最最主要的,希腊出现目前的危机之前,也有N多年的好日子,财政扩张而不发生危机的日子。可是这帐积累下来,总有一天要爆发的。日本也一样,你只看到眼前的好日子,没看到日本资本家和主妇再爱国,他们购买日本国债的意愿和能力也有衰竭的一天,到时候就是日本债务危机爆发的时候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 家园 你说是日本的财政政策,而不是货币政策

                    这的确是两回事。日本除了财政大幅度举债刺激经济,货币政策也是常年零利率,一度我曾还听说过有负利率。但即使在双重刺激作用下,日本也是仍然常年通货紧缩,而不是通货膨胀。可见的货币政策扩张,绝不等于通货膨胀。这个要看每个国家的方方面面的具体国情。

                    其实对于银根缩紧的问题,根本不需要什么大道理。就问你,你急得要死的时候,问人借点小钱而借不到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难关也会度过,但是以后要为之付出大的多的代价;或者干脆就垮台了,后面再多的潜在利益也抵不住这点小钱的难关。

                    正如中国人民需要TG这个先锋队去领导这个国家度过难关一样,企业的运营也需要在关键的时候需要一个“先锋队”——就是流动的现金充当最急需的钱。而储备足够的现金,而不是各种潜在收益,也恰恰就是各大国际公司在全球经济萧条的时候准备“过冬”的所采用最多的一种策略,这应该不是偶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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