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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火车站广场上的对话 -- 梁小莺
火车站广场
一个扛麻袋的人嘟嘟囔囔的说:“高铁坐不起,建它弄啥。”
不巧正好被一个戴眼镜的人听到,那人撇撇嘴,随意的说:“总有人坐得起。”
扛麻袋的:“那么多农民,工人,有几个能坐的起?高铁都是俺们建的,最后都坐不起,究竟图啥?”
戴眼镜的:“高铁建设有利于降低流通成本,会让社会总体效益最大化,不能光想某几个群体。你建的都得你坐,皇宫还是农民建的,他敢去坐啊?坐了杀头!”说着眼镜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咔嚓,咔嚓呀你懂不懂”,引得好几个人来看热闹,眼镜得意地笑了。
扛麻袋的:“啥效益成本,俺不知道。封建社会杀头,现在社会主义谁敢杀头。社会主义还是俺农民工人领导的哩。俺坐高铁凭啥杀头?”
戴眼镜的眼神一下子显得好像听到了很可笑的话似的,不过他只是很有涵养的干笑了几声:“你领导?高铁都坐不起你领导谁?”
周围爆发出一阵愉悦的哄笑,眼镜似乎也受到感染,哼着鼻子暗乎乎地笑了起来。
围观人群中一个挎商务包的对着扛麻袋的人说:“现在是没人敢杀头,可是你不掏钱去坐坐试试,拘留你!要是农民工人都能坐的起高铁,高铁肯定亏钱,那投资高铁的不得跳楼啊!”
扛麻袋的很不服气:“高铁是国家建的,国家的钱还不是俺工人农民给国家挣得?”
戴眼镜的又说话了:“你们贡献了多少钱,企业家们又贡献了多少钱,你知道?”
扛麻袋的:“俺人多啊,肯定俺贡献的多。”
围观人群中一个穿中山装的老人说话了:“现在贫富差距的厉害,百分之五的人拿的钱比剩下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多,咱普通人贡献的没人家多啊,两极分化,两极分化啊”
扛麻袋的:“谁干活谁挣钱,他们有钱人不还是坑农民工人的钱,往前三十年,谁比谁有钱?”
戴眼镜的听了,很不屑的说:“三十多年前,你过得啥样,现在又啥样?”
扛麻袋的:“那时候起码不受气,现在哩?再说,那时候农村机床厂锻造厂啥厂都有,还老是发动群众修这修那,后来要是不停,过哩不见得比现在赖!”
戴眼镜的:“那时候都把钱投到没效益的事情上,要不是中国现在早发达了。”
扛麻袋的:“那你说说为啥给有钱人建高铁是好事,给农民修水利就是坏事啊?农民不种地你吃啥?”
戴眼镜的冷笑了几下:“你们不种地有人种地,你现在种地?地将来是农业公司的,农民个体种的粮食,安全怎么保证?”
扛麻袋的:“几千年也没吃死人,地凭啥我自己不能种?”
挎商务包的:“这是国家政策,你说的种地法该被淘汰了。”
扛麻袋的:“淘汰淘汰,淘汰一回俺被坑一回。”
中山装老人:“时代在进步啊,总有人要牺牲,以后人过的越来越好啊,你孩子不就能坐上高铁了。”
这时,一个一直在旁边的那铁锹的人拉了拉扛麻袋的,说:“大哥,你别跟他们说了。现在这社会,就是一百个农民工人一人挣一块钱,国家拿去三十,两个做生意的拿去三十,咱一个人剩四毛。做生意的两人一个给国家十块,国家可看中他俩了。最后国家再把自己手里的五十花出来二十五,二十五咱一百个拿回来五块,俩有钱的一人拿回去十块。一年又一年,人家俩有钱的手里钱越来越多,给国家的也越来越多,咱还是一个人赚一块钱,国家才不会管咱哩!理他们弄啥,咱该干啥干啥,不干得饿死啊!”
扛麻袋的:“唉,那俩有钱人的钱国家不总是给还还回去,怪不到国家跟有钱人越来越富哩。要是这个劲说,越是贫富差距大有钱人地位越高,国家越听有钱人的。”
拿铁锹的:“可不是,要不然贫富差距咋越来越大哩!”
他们两个的对话大概是没什么人感兴趣,围观的人很快就散掉了。只剩下他们两个站在寒风里,边搓着冻皴的手边有劲头的说着,好像根本不怕冷的样子。
人类社会金字塔结构是无法打破的,好一点的社会扁平一些。
贵广高铁刚开通,桂林到广州不到130元,和原来的长途汽车票价差不多,时间只是原来的几分之一,现在桂林到广州的飞机和汽车都减少了班次,就是因为高铁开通了!
谁说农民就坐不起高铁?
现在反腐动真格的了,一大帮帮闲就跳出来说什么农民的疾苦,这帮混蛋什么时候真的关心过底层的老百姓?无非是想转移社会矛盾而已!
言之无物。
外链出处关于农民工讨薪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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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链出处关于农民工讨薪那点事儿(再续)
外链出处关于拆迁那点事儿
当出现了欠薪讨薪的现象,大家不是从根源入手,而是从道德入手,利用舆论压力要挟地方政府,以行政手段干预市场行为,破坏了市场的公平性,要知道,过度保护的弱势群体,终将有一日成为说不得碰不得的特权阶级。又到年底了,大多数农民工兄弟拿到了报酬,欢天喜地的回家了。剩下一地的垃圾,还有什么?
业外人更不明白的是,这钱给的是心惊胆战。因为过了年,这伙人回不回来还是未知数。以前的手段就是压款,来年不怕不回来,现在这招不灵了,人家要是真不回来,那可真要哭死了。或者回来了,已经不再是原班人马了,原来是高头大马,现在是一群小毛驴。当一方对另一方失去了制衡的手段后,一切都可能发生了,因为你拿我没办法。
今天说的,其实都是牢骚话,因为有些事让人不平衡。
现在还竞争,竞争的是谁要价低,谁垫款多。那么最终胜出的是谁?当然是管理能力和组织能力最差的,因为他们没那么多管理成本。你如何让我们这种连计生办都有的公司去和家里七八个孩子的队伍竞争?
别看不起农民工,人家赚的可不少。这种文章和京沪高铁开行之前差不多,都是一堆人在那里yy说什么坐不起,农民工一年之内谁总坐,能有个一两次,四五次不错了。
还有,即使不做高铁,也得做客车,普通的汽车票的价格和这个也差不多了。做最便宜的绿皮,慢,挤,随时给高等级的车让道,这就不说了,火车票二十多年没涨价了。
小声说一句,铁道部变成铁总公司后,要涨价了,^_^。
高速大巴贵不说,还容易出事儿,每年因大巴车祸/着火死的农民工有多少?最强烈的对比就是,2011年723温州铁路事故死了40个城里人,全国哀悼,其实温州事故前一天,一辆高速大巴着火,死了41人,有几个人关心啊?死的反正都是农民工,所以作者就别假惺惺的替农民工说话了,太虚。。。
现在的中国就是这样啊,社会主义的皮子资本主义的实质。
社会主义的皮子是什么呢?就是工人农民是国家的主人。
资本主义的实质是什么呢?就是一切资本说了算,谁有钱谁就可以占有比你钱少的社会资源(比如宅基地拍卖 车牌拍卖,单双号限行);享受比出钱少的人更多的社会福利(比如凤凰网前几天干脆就说,穷人不应该享受专家门诊等)。
——封建社会是贵族特权,资本主义社会是金钱特权,这个比封建社会进步了,但确实也是现代社会的弊端和死结。
国家的主人——名义上的——抱怨一两声,对错勿论,怎么就不让发声了。
也可能是农民工节省惯了,花钱有些肉疼说的抱怨而已。
正好像我餐馆吃饭时觉得饭菜还行还满意,但买单时抱怨一下也未可厚非,这样老板就和我掐起来,那就不要开门做生意了。
我哀叹的是——我想楼主也是这样:这个社会已经金钱化了,汽车上牌钱多者得,汽车上路钱多者得…………等等——倘若是在米国那样以资本主义自豪的国家那也就罢了,偏偏是在一个以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那就无聊发几声牢骚咯
大都在农民家附近开车,高铁大多在大城市才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