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菁菁校园：序言 -- 开开心心

开心怎么不写了，没看够

写的真好看，很有那个年代的味道，昨天一口气看完了发现故事没结束，急啊，

今天忍不住回来又把帖子从里到外翻了一遍。把后面的也贴出来吧

“不错，就是这个标题，哇哈哈哈，开心我是色女啊色女一名。”我嚣张地大笑，昂首挺胸，指点江山……

突然一个女人，蓬头散发，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哈哈哈哈，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她食指颤抖地指着我，声音悲愤。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丽，“切，原来是那个居心叵测的‘八卦党’，你们怎么允许她在这里出现？这个是我的秀！”我不满地环视我的四大“保镖”，眼神犀利。

四个平时人见人怕，人怕人爱，人爱人追的风头人物在我的目光下无所遁形，纷纷低下了高傲的头，“是我们的不对。”

维当即跳起，没等丽再开口，一记“劈空掌”挥出，把她扇出老远。我看了看远处五体投地，姿态怪异的灰色浮雕，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微笑。四人这才松了口气，海赶紧给我端上一杯冰水 — 老妹在一边偷笑，“哈，冰水？”

“不错，开心我最爱冰水，其它什么都不喜欢喝，怎样？”

“没品位啊，没品位，看别人要么就是‘葡萄美酒夜光杯’，要么就是XO或XXOO，你居然一杯冰水？我居然有这麽个不懂情调毫无品味的老姐，家门不幸啊。”老妹仰天一叹。

“大错特错，你老姐我阅尽千般美色，现在审美疲劳，方才悟出，平平凡凡才是真。这是‘天道’，你懂吗？”我不屑。

“呸，什么天道？我还不知道你吗？只要是入了你的眼的，有哪个逃过了你的魔手？你根本就是大小通吃。”老妹毫不客气。

我心里很哀怨，“有个青梅竹马就是这点不好，你吃了几颗米，拉了几回肚子她都知道，让我毫无表演发挥的空间，真是‘即生开心，何生老妹’啊！”

于是立刻还击，“不要诽谤我！你老姐是很有原则滴，哪里大小通吃了？祖国的嫩草我开心是从来不采滴！”

“那天，军为什么跟海打起来了？”老妹凉凉地来了一句。

我噎住，装傻，“什么打起来了？我怎么知道？男生就是喜欢打架。”一回头，“军，你为什么跟海打起来了？”

军脸涨得通红，海则是铁青，我一看，不对头，赶紧转移话题，“是谁老在网上调戏小男生？把人家搞得面红耳赤，芳心直跳，热血沸腾，欲罢不能，就抽身跑了滴，不正是我亲爱的老妹吗？”

老妹脸一红，“我哪里比得上你？你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不认帐，切，没担当。”

我赶紧四处看看，好在好在，老公没来。

“什么没担当？开心我是在做好事，安慰他们情窦初开的心房。”

老妹大吐特吐，维已经倒了下去，军和海冲去了洗手间，只剩下殷，依然笑咪咪地看着我，“还是殷最好了。”我拍拍他，咦，怎么第二下拍空了，一低头，就见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已经僵直了。

老妹声音颤抖，“你敢把这话说给你老公听，我就服你，以后认你作老大了。”

“怎么不敢说？”我嘴硬得很，“哈”地沧海一声笑，“反正说了他也听不懂啊。”回过味来，“我本来就是你老大。”我怒道。

突然就觉得后背好痛，仿佛有人拿刀戳我，当时痛地冷汗就下来了，不由大怒回头，“是谁背后放我冷箭？有胆子…”赶紧把话咽了回去，露出笑脸，“老公，你怎么来探班了？”

就见老公怒目而视，那眼刀一支又一支，冲我周围嗖嗖地发出去。我环顾一望，四大保镖早已光速土遁而去，不由大喜，“老公，没想到你居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终于见识到了。”

昨天上网看文，被几篇恶心到了，郁闷之极，于是写了上面那篇，发泄一下。

这几天，在网上四处闲逛，无意在一网站发现一篇被强推的架空文，点击率超高，一时失足滑了进去，结果看到了第一章，无比震惊。自从被“＊＊侧妃”掀翻在地后，我自以为无文可出其左了，没想到“江湖辈有能人出”啊，看了此文，我“娇躯一震”，“胸脯狂跳”（全是其文中的用语，不佩服不行。），狂呼“文坛的天空又黑了一块！”。后来到晋江去散心，结果碰到一篇狠的，居然正口水纷飞，菜包来去。突然遇到如此残酷场面，心灵受到极大冲击，一时失态，见笑啊见笑。

开心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懒得去研究，对她来说，那种一会哭一会笑的东西让她难以理解，她在旁边看着都累，所以突然听到殷问了这么一句，她张口结舌，完全不知如何回答。

自从那天晚上，开心成功地约出了叶子，不知道维是怎么办到的，总而言之，他们俩就是和好了，因此这几天维都精神特别好，也不再唱那些要哭哭不出来的歌，大家都很是为他高兴。叶子家里管得很严，这些男生根本就不敢直接上门找她 ――以前都是等叶子的爸妈不在家时才敲门，现在可好，干脆就开发出了开心的新功能：做了大哥们的通讯兵，一会儿是约叶子出来玩，一会儿是找流川为殷说话，倒也挺忙。现在开心可跟叶子和流川成了熟人，俩人看到她出现，都是二话不说，叶子是跟了就走，流川是一张纸条打发，默契得很。维和叶子现在是感情越来越好，除了和大家一起出去玩，时不时两人就失踪过二人世界去；而殷和流川却处于一个奇怪的状况，那天被开心碰到吵架，流川砸了殷房间的窗户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而殷却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流川不来，他反倒还挺高兴。海可急坏了，骂了殷一顿，殷却不为所动，只好自己做起了和事佬，拉了开心找流川，在她和殷之间传纸条，偏流川和殷都是个性倔强的人，谁也不肯先低头，所以这纸条都是一天要传几趟，可就是不见面。开心是不懂这个啦，反正大哥要她帮忙，她义不容辞就是。不过和这样两个女生接触了一段时间，开心发现自己还真不理解女生，叶子在大家面前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就是用一双大眼睛默默地看着维；而流川开口就是人生如何，那天给开心来了一句“生活是条河，我就是那浪花”，搞的开心半天摸不着北。开心挺高兴自己只是通讯兵，不用做任何进一步的工作，她觉得大哥的女朋友都太深奥，“爱情可真不容易，叶子不说话，难道维会读心术的？殷要是跟流川天天这麽出口成诗，难怪也成诗人的。真不知道爱情有什么好的。”开心想。

开心家因为是一楼，客厅很是阴凉，所以大家都喜欢午饭后在开心家呆着。今天大家约好了下午到长江边上去游泳，吃完饭，海就出去了，说是要弄个大游泳圈来，给开心玩；维和叶子也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说等会过来。客厅里只剩下了闷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什么的殷和歪在地上凉席上看书的开心，以及头顶上不停旋转的风扇。

“开心，你说，什么是爱情？”殷突然问道。

开心张着嘴，楞了半天，对殷问出这个来完全是莫名其妙，终于，她挤出一句话，“嗳，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吧？”

殷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你对我和流川怎么看？”

开心奇怪地看着殷，“殷，你怎么会想起问我这个？”

殷倒是很认真，“开心，你是旁观者清啊。我现在很烦恼，不知道我和流川这样是不是爱，我心里很大压力。海老是替流川说话，维现在自顾不暇，我只好问你了。”

开心坐直了，她感到殷是真的在请教自己的看法，这些大哥们从来就是把自己当小孩的，自己也习惯了听从，反正他们也把自己照顾地很好，现在殷一下子用这样平等的语气来询问自己，开心不由有些感动，她皱起眉，仰着头，努力地想了想，感觉脑袋里空空的，只好问出来，“殷，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和流川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也许我知道多点，才会有看法呢。”

殷笑了起来，“开心，你真是和其它女生不一样的，从来就没有见你打听过别人的什么事情，连传话都是要你做你才做。这还是第一次你主动开口问我和流川的事，我还以为海都告诉你了。”

开心被表扬，很得意，“是吗？这是优点吗？嘻嘻，我虽然好奇心重，可别人想说自然就会告诉我，不想说我干嘛要去打听？”

“你就是这点好，”殷微笑着，“想听我和流川的事？你也见过流川了，你觉得她是怎样的人？”

“流川啊，她好犀利的，”开心脱口就是这句话，脑海里浮现出那双亮得刺人的眼睛，“她老谈些人生啊，追求啊，我都跟她说不上话。”

殷点点头，“是，流川是这样的。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正好失恋，已经在准备婚礼的时候，那个男的甩了她，对她打击很大。”

“啊，结婚？她今年多少岁了？”开心吓了一跳，结婚，好遥远的事情。

“她比我大四岁，”殷将手臂枕在头后，靠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风扇，“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到我爸的办公室为报社谈什么事情。当时她很瘦，显得眼睛特别大，特别亮。我经常在诗刊上看到她的诗作，很欣赏，所以知道她就是作者以后，马上就开始请教关于诗的问题，还跟爸说了好话，帮她把报社的事搞定了。后来我们就开始交往起来。开心，你觉得流川漂亮吗？”殷转头看开心。

开心回想了一下，“说不好，每次见她我都是落荒而逃的，就记得她的眼睛很亮，个子小小。”

“我是很喜欢小个子的女生，”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小个子女生能引起我的保护欲望吧。”他接着说了下去，“流川毕竟经历的和我们不一样，她已经工作了，思想和阅历都不是我们这个层次的。刚开始我们在一起讨论诗，讨论人生，有很多话题。她对我很严厉，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必须写一篇诗作交给她修改，但也是因为她的严厉，我才能有些作品发表出来。”殷的声音低了下去，“可后来就不一样了，她要求我找个好工作，要能养得起她，她要我一毕业就和她结婚。”

开心听得瞪大了眼，“一毕业就结婚？太早了点吧？”

“对我来说还太早，我还想创出自己的事业来，还有很多想做的事，一结婚，那就什么自由都没有了。”殷又叹了口气，“可她却等不起，她只想要个小家，有人疼她，照顾她。她要我和老爸老妈摊牌，凭了老爸老妈的本事，的确，我会有个好工作，可我不想靠了他们。”殷有点激动，“他们把我从小就丢给乡下的奶奶，不闻不问的，现在我长大了，奶奶不行了，才想起来一样的把我捡回来，他们哪天尽到做父母的义务了？成天就担心我给他们丢脸，我就偏不靠他们，凭我自己的本事做出样来给他们看看。”

开心仿佛在听天方夜谭一样地听着殷发泄着对父母的怨气，她突然觉得，殷原来也是个小孩子呢，“嘻嘻”，开心偷偷地笑，“这个大哥也大不到哪里去。”她反而对殷觉得更亲切了些。

大概把心里的郁结都说了出来，殷一下子显得放松了许多，“开心，你看呢？”

开心没听到殷最后的几句话，一下子答不上来，支吾了一下，想糊弄过去，“殷，流川比你大那么多，就算你愿意和她结婚，你爸妈同不同意啊？”

“那还用问，肯定不同意的。”

“那你就这么告诉流川好啦。”开心简单的脑筋里开始单纯地为自己大哥打算。

“这个理由我已经用过了，现在不能用了，她要自己找我老爸老妈说。”殷苦恼。

开心对这个流川有些不喜欢起来，她完全不理解，“还有女生逼着男生结婚的？”

殷这时替流川辩护了起来，“她上次的失恋对她打击太大了，所以她现在很没有安全感，才这么着急，再说她年纪也开始大了，等下去对她太不利了。”

开心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主意，“殷，离你毕业还有两年呢，现在操心这个，是不是早了点？”

“你说的也对，庸人自扰。”殷同意，“现在就先和流川这样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海终于扛了一个大游泳圈回来，好像是什么车胎的内胎，黑色的，打足了气，开心就可以躺在上面在水上玩，就跟个小船一样。开心高兴地直跳，迫不及待地跑进自己房间换了泳衣--很久没有游泳了，以前的泳衣都不能穿了，这还是老妈新给开心买的一件弹力红色泳衣，背后是带子交叉起来的，开心还是第一次穿呢。把短袖和裙子套在泳衣外面，开心就拉了殷和海要走。

“维和叶子怎么还没有来？”殷问。

“维是个旱鸭子，怎么愿意在叶子面前丢丑？他们不来了。”海笑。

殷扛了那个大圈，开心坐在海的车子后面，“走啰”，她欢呼。

而这次游泳，却极大地影响了殷和海的关系。

爱情，其实是很不讲道理的。

开心第一次见到叶子，是在期末考以后了。

这次考试，大家的成绩都还拿得出手，只有开心依然在郁闷。这次的英语考试，全班只有一个人及格，让英文老师大丢面子。开心的英语成绩虽然是全班第三名，但也是不及格啊，所以她很郁闷 – 这辈子，除了地理，那是没办法，从来没有及格过（不知道中考是怎么混过去的。），这还是第一次要补考呢！

老爸老妈当然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于是，晚上出去玩被禁止了，老爸说了，“补考过了才行！”，那个语气是斩钉截铁，肯定没商量的。虽然不能晚上出去玩，可晚上出去乘凉还是允许的。武汉的夏天不是一般的热，那种热，真正是酷热了。殷的家就在顶楼，所以顶楼的天台就成了三位大哥晚上聚会聊天的地方，至于开心，自然是在一旁当好听众的。

这个暑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精彩。

维在考试过后，就开始闷闷不乐，每天出现在大家面前时都是一脸郁色。叶子又在闹分手，这次还挺坚决，据说是实在受不了维的风流传闻，担心太过，所以就干脆放手了。维这几天烟抽得很凶，话也懒得多说几句，殷和海多方调解，叶子都不松口，搞得这俩也不知如何是好。开心从来没有见过叶子，只是偶尔听丽提过88级的几大美女什么的，好像叶子是一班的名人，挺多男生追之类。开心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天天看到维这麽难受，让傻丫头也有些着急了，她现在真是把这三个大哥当亲哥哥了。

这天晚上照例是闷热难当，家里的风扇开到最大档也没凉快多少。开心看了会书，就又泡进了浴缸里，她到现在还没有学会游泳，只好在浴缸里自我安慰一下。当外面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跟爸妈打了个招呼，开心就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扛着自己的凉席爬到了顶楼的天台上。殷早就把天台的地面洒上了水，所以已经不那么烫脚了，他甚至还把一台收录机也拎到了天台上。

开心看了看躺在竹床上听音乐的殷，“嗳，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她一边问，一边把自己的凉席铺到不那么热的地面上，也舒服地躺了下来。天台上没有多少蚊子，不知道是因为楼势高，还是总有风的原因，这点让开心最喜欢。

“海去买西瓜去了，维还没有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殷懒洋洋地说。

“殷，叶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这几天老听到你们提到她，维为什么会因为她那么不高兴？”开心终于把憋了几天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个问题把殷的精神提了起来，他侧过身，从竹床上探过头来看着开心，笑咪咪地，“咦，小丫头今天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是不是开始开窍了？”

“什么开不开窍的？”开心一噘嘴，“我不是看到维那个样子，想帮忙吗？”

殷泄气地砰又躺了回去，“也是，你根本就没有那根筋。”

“叶子不是你们88级的吗？你还来问我她是什么人？”殷恢复了那个懒洋洋的腔调。

“我就知道她我们年级的，听丽说是什么美女之一，其它就不知道了。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当然问你啦，你不是找过她几次帮维说话的嘛？”

提起叶子，殷忍不住一脸向往，“她长得很漂亮，很温柔的那种女生，很对我的眼，可惜不是我的女朋友。”

开心坐了起来，怀疑地看了殷一眼，“我怎么听海说，你有女朋友了？叫流川的，也是个女诗人，你干嘛还想着维的女朋友？”

殷一呆，掩饰什么样的大笑了起来，“小丫头懂什么，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拍了拍开心的头，“我的意思是，维能有叶子做女朋友，真是运气，你不要乱想。”

开心一脸迷糊，“我乱想什么了？”她很奇怪，嘴里又问道，“海说，流川是个挺有名的女诗人呢，怎么我也没见过她的？”她又躺下了，“维家不住这条街，我碰不到叶子那是当然，你家就住我楼上，我也碰不到流川，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殷仰面躺在竹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神色复杂，也许是开心的话触动什么，他眼里有些抑郁，半天才喃喃地说了一句，“流川，唉，流川，等你见到她，你就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了。”

开心没注意殷的话，她被天边那抹最后的霞光吸引了目光，看了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说，“殷，夕阳真好看，我每次都看不厌。”

“嗨，吃西瓜了，吃西瓜了。”海快活的声音响起。

开心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海最会挑西瓜了。”

殷也站了起来，“我下去拿把刀来切。”

“开心，这次的西瓜绝对是沙瓤的。”海得意洋洋地吹嘘着，“那个卖瓜的，看我挑，都佩服，还问我是不是干过这行。也不看看我是谁，去年，我和殷两个卖了一个夏天的西瓜，用手摸摸我都知道这瓜有多重了。”

开心一脸崇拜，“哇，海，你们居然连西瓜都卖过啊。”

“当年我和殷两个人配合地天衣无缝啊，一个管秤，一个管钱，居然还挣了不少钱，让我们一起出去旅游了一趟。”海那个神气。

这时殷也拎了把刀过来，听到这话，“是啊，我们爬火车的时候，一个上去抢座位，一个扛行李，翻窗户，谁也搞不过我们。”回忆起往事，他也是一脸笑。

“怎么维还没有来？”海问殷。

“来了。”开心说，“我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了。”

真的是维，垂头丧气地上来了。他往殷的竹床上一坐，就要掏烟。开心叫起来，“维，不许现在抽烟，呛死人的，要抽，吃完西瓜，你到殷屋里去抽。”维住了手，“我不想吃。”说着，却也没有再抽烟的欲望，“殷，把你的吉他借我弹一下。”

“自己去拿。”殷只顾着西瓜，连头都没抬。

开心一听维要弹琴，赶紧地解决掉自己的那份，就擦干净手和脸（每次吃西瓜，都吃得一脸水，真是的。），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凉席上等着。

维还带了把椅子上来，坐在那里，默默地把弦调了半天，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不怕挫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历经生活试验爱情挫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历经生活试验爱情措折难免，我依然期待明天

如果再回到从前所有一切重演，我是否会明白生活重点，不怕措折打击没有空虚埋怨，让我看得更远

如果再回到从前还是与你相恋，你是否会在乎永不永远，还是热恋以后简短说声再见，给我一点空间

（如果再回到从前，张镐哲）

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很伤心，也许是维的歌声。大家都半天没有说话，终于是海打破了沉默，“维，不可挽回了吗？”

“她一直拒绝见我，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们的话她也不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维的声音毫无生气。猛地，他站了起来，吉他往殷身上一扔，“md，我受不了了，我怎么这么倒霉。”他冲到天台边，对着围墙就是几脚，“我现在跳下去的心都有。”

海和殷吓得一边一个把他抓过来，摁到椅子上坐下。维深深地垂下头，把脸埋在手里，闷闷地声音从手缝里传出来，“我除了她，就没有看过别的女生一眼，那些女的找我说话，我都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我现在就你们几个朋友，可她还是不相信我，宁愿相信那些谣言，说跟我在一起压力太大，老是担心别人抢。Md，那些造谣的人怎么不去死！”他恶狠狠地一拳捶到竹床上，嘭地一声，把开心吓了一跳。

“你不要拿我的床撒气！”殷瞪眼。

“要不要我去替你跟她说？”开心小小声地问维。

“对啊，开心也是女生，她去找叶子，大概叶子不会不见她。”海欣喜地叫道，转头对开心，“开心，你现在就去找叶子，我们带你去，你只要能把叶子约出来就好了，其它的不用你管。”

维也仿佛看到了希望般，“开心，要是你能把叶子约出来，那我真要好好谢谢你，我现在根本就见不到她的面。”

“现在就去，再晚了就不好了。”海说做就做地站了起来，“殷，我和维把开心带过去，你在这里等着。”

海和维把开心带到了一条小街口，指给开心看前面的一栋楼，“开心，直接进去，上二楼，左边的门就是叶子的家。”海嘱咐道，“不用多说什么，把她约出来就好。”

维紧张地又开始摸烟，“不要现在抽烟，女生都不喜欢抽烟的。”开心自以为是的说到，然后大着胆子按海说的去找叶子。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找谁？”她疑惑地打量着开心。

“阿姨，我是叶子的同学，我叫开心，她在家吗？”开心倒是很镇定，微笑着问。

“啊，找叶子啊，她在，快进来。”阿姨的脸马上就变得和善起来，把开心让进了屋。

“阿姨，您不用忙了，我找叶子出去一下，可不可以？”开心礼貌的问，“马上回来的。”

“没问题啊，同学嘛。”阿姨倒是没有起疑心，冲房间叫了一声，“叶子，你一个叫开心的同学来找你，还不快出来。”

叶子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开心，说不出话来。

开心这是第一次看到叶子，简单的短袖衬衣和短裙，很朴素，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瘦削的肩头，大大的眼睛嵌在小小的鹅蛋脸上，很有点我见犹怜的韵味。“这就是美女啊。”开心想，依然微笑着，“叶子，我有点事跟你说，出来一下好吗？不会很长时间的。”

叶子很明显没有准备，慌乱地点了点头，跟阿姨打了个招呼，开心就领着叶子出了门。“你找我什么事？”叶子终于小声问了出来，语气很紧张。“你认识我啊？”开心好高兴，“我是第一次看到你呢，他们都说你是大美女，你真的很漂亮。”开心边走边说。

叶子的声音也轻松了些，也许开心的快活也感染到了她，“我当然认识你了，只怕全校的同学都知道你吧。”

这次是开心很吃惊了，“怎么会？我那么有名吗？我没做什么大事情啊？”

还没走到小街口，早已按耐不住的维冲了过来，“叶子！”

跟在后面的海把开心一拉，“好了，你们慢慢谈，我们走了。”

开心赶紧跟叶子说了一句，“叶子，维是被冤枉的，他喜欢你喜欢地要跳楼呢。”

剩下的话，被海拍回去了，海冲开心瞪眼，“多说多错，知道吗？任务完成了，他们俩的事就看维的了，你不要打岔。”他抓了开心上车，骑上车就跑。

开心不服，“什么打岔？我这是帮忙啦。”她再回头看时，维和叶子早就不见影子了。

回到家，海让开心先上天台等着，顺便告诉殷刚才的情况，“我再去买个西瓜和几瓶啤酒来。”他说，“马上就过来。”

开心慢慢地往楼上爬，路过殷家的门口，发现殷家的大门大敞着，探头一看，殷房间的门却是紧闭着，“咦，殷，你在家吗？没在天台上等我们？”她叫了一声，没人回答，“殷，你在不在？”

突然，殷房间里“哗啦”一声大响，没等开心回过神来，“嘭”地，殷的门被使劲打开，一个矮个子女生从里面冲了出来，她跑过开心面前，盯了开心一眼，没说话，冲下了楼梯。开心被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盯得哆嗦了一下，“犀利”，不知道为什么，开心脑筋里冒出这个词，“她就是流川吗？好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