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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黄色闪电——武装SS中的中国志愿兵 -- 欧文隆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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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黄色闪电——武装SS中的中国志愿兵

    特别说明:党卫军是纳粹德国的特务和军事组织,它以残酷的手段迫害和屠杀犹太人、战俘、进步人士和和平居民,并直接参加了法西斯的侵略战争,对人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因此1946年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宣判其为犯罪组织。本人发表这些内容仅是作历史学术研究,决无宣扬纳粹主义和思想的意思,请广大网友也本着同样的精神来阅读。

    党卫军——原文“Die Waffen Schutzstaffel”,简称“Waffen-ss”,原意为“近卫军”。其闪电标志由瓦尔特·赫克(Walter Heck)在1932年设计,他以两道闪电作为SS象征,在北欧神话中一道闪电(其实它的意义代表太阳)代表胜利。

      其作战师一般分为三类:

    SS-师(SS-Division):由纯德国人(Deutsche)组成,被定为一级战斗部队-“Kampftruppe derKlasse1”,被用于战场主要位置或担当“消防队”(Feuerwehr)挽救前线紧张局势。

    SS-志愿师(SS-Freiwilligen-Division):由欧洲日尔曼裔人和德意志裔人(Volksdeutsche)组成,被定为二级作战部队-“Kampftruppe der Klasse2”,主要用于非主要方向和防御战。

    SS-武装师(Waffen-Division der SS)由东欧人(德国称之为东方人-Ostländer) 和巴尔干人组成。虽为党卫军控制,但是名义并不正式属于党卫军部队序列,主要执行主战线后游击队的清扫和占领区的控制等工作。

    这是理论情况,大战时期党卫军的人员组成及其复杂,例如SS第一装甲师内就有部份匈牙利人,而SS-志愿师和武装师里的军官大部份都是德国人。

    而各师标志盾牌右上角的缺口代表装甲师,左上角缺口代表装甲掷弹兵师,中间缺口代表其它用途师:骑兵师和山地师。无缺口代表武装师。

    武装党卫军的战斗力当然是非常强大的,这一点无可争议,但是人力资源一直是困扰德国的大难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无论是党卫军还是国防军,都征收了为数不少的外籍志愿人员,这一情况贯穿整个战争过程。而且,随着战争形势的不断恶化,外籍人员的数量乘几何数字增加,四四年达到顶峰,之后不是不想,而是被占领区面积缩小,已经无从征起了。

    战争后期,德军的新兵素质很差,基本上有一个是一个,都拉到前线。守卫西壁防线的很多都是身残志坚的人士,一个营的十二指肠溃疡患者,一个营的听力缺陷者。。。。。。甚至有人提出了印度军团,可见兵力之捉襟见肘。

    这样的结果是恶性循环,不断的抽调国内的熟练工人补充到前线,军火产量的下降,久经战火的老兵得不到装备的更新,损失,抽调,产量下降。。。。。。解不开的死结。

    关键词(Tags): #党卫军(大圆)#黄色闪电(大圆)
    • 家园 这个长见识,支持
    • 家园 黄色闪电——武装SS中的中国志愿兵 四

      当时的欧文,才疏学浅,而且还很小,虽然对德军很有兴趣,但是基本都放在狐狸啊,小魏之类的传奇人物身上了。对少将这个军衔并没太多的注意,并且直接把少将军衔统一理解为花生米逃跑以后的那种封官许愿,是个脑袋就是个少将,所以丝毫没在意。

      书在手上,我随便的翻了两下,很薄,都是文字一点图画也没有,最后一点兴趣也消失了。

      “这两本都是他的?”

      “啊,不是,另外一本是个少校写的。”

      “也是德国纳粹?”少将都没兴趣,少校就更不在眼里了

      “对,是党卫军少校。”

      “啊,那些出版社胆子还够大的,敢出版这些书。”

      “这到不是,这些东西都应该是私人出版的,德国和日本不一样。。。。。。(半个小时的世界形势和革命传统教育)”

      可怜的欧文,一边翻着白眼,手里下意识的翻着书,心中痛恨着万恶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好好的在你们的那个小岛上老实待着好不好,没事闯什么丧,害的我现在耳朵受罪。。。。。。

      啊,不是不是,是欧文同学从小耳濡目染接受到了老一辈革命家的感染,从此在心中种下了革命的种子,由此开始,欧文成为了一个坚定的民族主义者,并以此为荣。

      跑题了

      最后,忍无可忍有装出一脸崇敬表情的欧文不得不打断了老人家的话,准备随便岔开个话题就溜走

      “那个少校写的是这本吗?”

      “对。”

      “那这个少校叫什么名字?”

      “哦,我想想,好像叫奥托,根舍。”

      “。。。也没个冯什么什么的,这么个小少校,也能出书?看来这个作家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一顿夹枪带棒的抱怨,当时正是白云大小姐准备出《月子》的时候,社会上对作家正颇有微辞。老爷子也非常看不起那些“叫兽,妓者”们,于是欧文来个投其所好。

      “哦,这个可不是那么简单,至少他也是见过希特勒的人。”

      “希特勒?哪个希特勒?”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欧文的大脑有点短路

      “哪个希特勒?就一个还不够?你想要几个啊?”

    • 家园 【原创】黄色闪电——武装SS中的中国志愿兵 三

      继续继续,上次说到哪了?哦,想起来了,书。

      老爷子曾经是名副其实的小八爷,不过是学运出身,在当时算是个大知识分子了。更罕见的是,老爷子的英语,俄语,德语都很好,除了英语以外都是自修的,不过也属于那种和八国联军对骂没问题的类型。老爷子有语言天赋,后来随团去了欧洲估计也和这个多少有些关系。俺的另外一位老人家,仅仅一周的时间,就能用日语写婚礼祝词,看来是有遗传,可惜俺。。。。。。

      萨大在27的脚丫子里面说他们那个年代外语人才是稀罕物,这个多少有点偏颇,德语可能很罕见,不过英语应该还可以,至少会“哈拉稍”和“达哇力士”的不会很少。

      呵呵呵,至少朱老总的德语,总理的英语就很好。

      老爷子去过欧洲,为什么去,怎么去,同谁一起去,以什么身份去的,大家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反正就是去了,而且带回了不少外文书籍。

      德文版的资本论,英文版的莎士比亚集。。。。。。反正我是看不懂也没兴趣,不过提到了纳粹,那欧文就像是饿狼见到了肉一样。

      至于是什么肉呢,我很希望是德文版的《步兵进攻》,《注意,坦克》,《失去的胜利》,为了看这些大部头的东西,哪怕从头学德语呢。可惜,一本也没有,连边都不挨。

      只有两本黑色的小册子,属于那种摆在书架上就找不到,放在书店里根本没人注意的那种。

      我很奇怪,老爷子千里迢迢怎么会带来那么两本莫名其妙的玩意。

      老爷子的解释更简单,一位老兵送的礼物。

      顿时我对此书的兴趣一落千丈,只是最后礼节性的问了一句

      “哦,这样啊,那个老兵是谁啊?”

      “他叫威廉,孟克。”

      “从来没听说过,他是什么地干活?”

      “那可是个老家伙了,党卫军的少将。”

      “???!!!”

      • 家园 中国这么大,外语人才要找肯定是有的

        如果一个国家急需的项目居然找不到所需要的德语翻译,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父亲1968年(注意,还处于文革时期)参加工作,到单位参加的第一个大项目就是和德国专家合作(不是东德,是西德)。那个年代别说会德语的,会英语的肯定也不多(我父亲从中学起学的是俄语,在大学学过一年英语,英语水平也不会高到哪去)。可项目中从来就没缺过德语翻译,有的翻译甚至有很深“德国背景”,不客气的说,其德语说的比那些德国专家还标准。

      • 家园 警告:此坑巨深

        目前尚无迹象表明与标题有关。

        花砸之。

      • 家园 一位牛人

        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威廉.蒙克

        SS-Brigadefuhrer und Generalmajor der Waffen-SS

        Wilhelm Mohnke

        (1911—2001)

        个人档案:

        军衔: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

        生日:1911年3月15日<BR>出生地:吕贝克(Lubeck)

        死亡:2001年8月6日

        死亡地:巴尔布特尔(Barbuttel)

        NZ党籍编号:649684

        党卫队证号:15541

        1911年3月15日,威廉.蒙克出生在施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leswig-Holstein)州的吕贝克(Lubeck)市汉莎镇(Hansastadt)。他的父亲是一名橱器匠。1925年,蒙克进入家乡吕贝克的公立中学学习。但是到了第二年,由于父亲突然去世,他被迫辍学。不久,他重新进入一所公立商业学校学习。毕业后,蒙克到了一家经营玻璃瓷器的公司工作。开始他在仓库工作,后来又干起了推销业务。最后,他因业绩出色而被提升为在居斯特罗(Gustrow)镇的分公司经理。但是到1932年3月,受到全球性经济危机的影响,他失业了。

        1931年9月1日,蒙克加入了NZ党。14天后他被吸纳入党卫队作为预备队员(Anwarter),在第4旗队吕贝克分队服役。一个月后,他成为正式的党卫队员。1932年1月,他被转调至党卫队第22旗队第1中队第5突击队。在这里,他相继于1932年3月5日、1933年3月9日连续被提升为党卫队三级小队长、二级小队长。1933年2月10日到3月15日,他还兼任了吕贝克地区的辅助警员(Hilfspolizei)。同年3月17日,蒙克被编入由塞普.迪特里希(Sepp Dietrich)领导的领袖私人卫队--党卫队“战旗护卫队”(SS Stabswache)。5月,蒙克所在卫队改名为党卫队帝国总理府护卫队(SS Wacheinheiten der Reichskanzlei)。他于6月28日被提升为该卫队的领袖,并晋升为党卫队三级突击中队长。6月份,他还被送到多布雷茨的步兵学校接受了步兵排级指挥官培训(Infanterie-Zugfuhrer Lehrgang)。8月2日,完成了培训的蒙克被任命为党卫队柏林特遣队第2突击队(2 Sturm Gruppenstab der SS Sonderkommando Berlin)队长。到9月3日,他又成为“阿道夫.XTL”旗队第2连(2 Kompanie in Adolf Hitler Standarte)连长。在这里他于10月1日被破格越级晋升为一级突击中队长。10月7日,他被成为“阿道夫.XTL”旗队第2营3连第一任连长。 11月9日起,他所在旗队更名为“阿道夫.XTL”警卫旗队。1934年6月,蒙克所指挥的连队被正式吸纳入党卫队。该连被转到由亨里希.舒尔特(Hinrich Schuldt)指挥的第2突击中队属下。到10月17日,他被转调到该中队的第5突击队担任指挥官。在第二年的7月2日到8月28日,他再次在多布雷茨的步兵学校接受了排级指挥官培训。在这一年的3月2日,蒙克与比他大3岁的玛格丽特.莱维恩结婚,婚后没有生子。

        1939年战争爆发后,蒙克率领第5突击队随党卫队机动大队参加了波兰战役。他于9月7日在Czyzeminek森林附近的战斗中负伤。第二年他又参加了法国战役。1940年5月28日,蒙克接替受伤的Ernst Schutzeck担任“阿道夫.XTL”警卫旗队第2营营长。同一天,在法国敦克尔克附近的沃尔姆豪特(Wormhout),蒙克命令部下集体屠杀了 65名英军第48步兵师的战俘。9月1日,他被晋升为党卫队二级突击大队长。

        1941年4月5日,蒙克奉命指挥一个特别组建起来的战斗群作为先锋进攻南斯拉夫。这个战斗群除了蒙克原先指挥的第2营外,还增加了第5营1连的一个排, 2连的一个排和5连的一个排,另外还有从炮兵团抽调的部分37毫米火炮、88毫米火炮和轻型榴弹炮部队以及一个工程兵连,由蒙克统一指挥。但是第二天,蒙克在前线等待进攻命令时,遭遇空袭而身负重伤。在被送到后方医院治疗中,医生们截去了他的一只腿,但同时也为他加装了假肢。之后他被船只运送回到德国进行疗养,在疗养期间他还不但不服用大量吗啡止痛。直到1942年2月1日,他才重返前线。

        重返前线后,蒙克奉命组建党卫军“阿道夫.XTL”警卫旗队装甲掷弹师装甲大队(Panzerabteilung der SS Division”Leibstandarte SS Adolf Hitler),并担任了该大队指挥官。但是在这一年的2月,他与党卫队指挥总局(SS-FHA)局长汉斯.于特纳(Hans Juttner)发生了激烈争吵,结果被解除了职务。随后蒙克被于特纳以“短期精神错乱”为名送到一所军队医院里治疗。直到一个月后,他才重新回到军队里。由于他是警卫旗队早期成员,与迪特里希私交不错,因此在迪特里希的安排下被任命为警卫旗队师的补充营(Ersatzbataillon)营长。 1943年2月8日到2月13日,蒙克还兼任了“莱尔装甲掷弹大队”(Lehrabteilung fur Panzergrenadier)的魏玛训练营指挥官。6月21日,他被晋升为党卫队一级突击大队长。7月28日,他又在温斯多夫(Wunsdorf)的装甲兵学院接受了一个月的技术培训。

        1943年9月,刚成立的党卫军第12“XTL青年”师从警卫旗队师征调了一些有经验的军官,而蒙克也在其中。他于9月15日被任命为党卫军党卫军第12 装甲掷弹师第2装甲掷弹团团长。一个多月后,这个团按照党卫军各部队正规番号惯例被更名为第26装甲掷弹团(SS-Panzer-Grenadier- Regiment 26)。1944年6月7日,蒙克奉命率领第26装甲掷弹团,团直属的党卫军第12工兵营(SS-Panzer-Pionier-Bataillon 12)和第12装甲侦察大队(SS-Panzer-Aufkl&auml;rungsabteilung 12)去驻守距离卡昂西北8公里的Rots-St. Manvieu-Le Mesnil-Patry-Christot阵地。这一天,蒙克所在团的阵地遭受了第一次炮火打击。在他们面前,有着海军炮火支援的强大的盟军坦克和步兵开始了他们的第一轮进攻。

        到6月8日下午四点,在蒙克团的第2营的奋力抵抗下,敌人的坦克被击退了。第二天,盟军的装甲部队再次发动了进攻,到下午17点他们突破了第26团的左翼防线。而在这之后,第26团也频频对敌人进行反击。战斗进行到6月11日,第2营和第3营只剩下少量的步兵,第12营只剩下35辆坦克。这时,蒙克指挥全团和由卡尔.海因茨.普林茨(Karl-Heinz Prinz)二级突击大队长指挥的第12团的一部分,发起了反攻。结果进攻卡昂的敌人在损失了34辆坦克后,被迫撤退。接下来一直到17日,敌人除了继续用炮火袭扰外,没有发动大的进攻。6月17日,敌人在进行了火力准备后,再次向第26团的左翼发动进攻。蒙克亲自指挥部队连续进行了两次反击,最终将敌人击退。党卫军第12装甲师师长库尔特.梅耶(Kurt Meyer)对蒙克指挥的这次成功的反击大加赞赏,不但将其部队作为典型加以褒奖,而且向上级汇报了他两次在卡昂防御战中成功指挥第26团击退敌人坦克部队的进攻的事迹,为其申请骑士铁十字勋章。该申请报告如下:

        “在党卫队一级突击大队长威廉.蒙克的指挥下,赶来增援的党卫军装甲团26团和受袭的12团于1944年6月7日集结完毕,任务是保卫罗滋地区(距法国卡昂西北八公里)而敌军在其空军的狂轰滥炸之后以强大的坦克和精锐的步兵组织起反攻,准备攻占26团的阵地和切断我军在st.Manvieu- LeMesnil-Patry-Christot地区形成的屏障并把我军歼灭在那儿。这样敌军就有可能切断12旅和装甲旅的联系,为向卡昂方向突破和最终拿下卡昂创造有利条件。此外也存在敌军击溃第12旅和装甲旅的可能。

        1944 年6月8日下午4点,在LeMesnil-Patry.方向遭受到敌军的进攻,然而这次进攻于6月9日被装甲26团击溃,这是一支来自Fouzy既先进又强大的坦克集团军。下午5点增援的装甲26团左翼军遭到坦克的袭击,由于我们的奋力抵抗敌军才没能得手。1944年6月10日,有三辆敌军坦克被毁,敌军企图从brouay的对面再次突击。1944年6月11日,这次突击遭到装甲26团的阻击。下午3点55分,敌军的坦克、步兵和骑兵试图攻占装甲26团二营三营的阵地和受袭的装甲先锋12团,并且他们动用了超过35辆坦克的兵力。在26团指挥官和12团普林兹将军的亲自指挥下,两团立即展开与敌军精锐部队的对攻。

        敌军试图拿下通往卡昂--特力的要道,但是遭到我军的成功阻击,敌军损失惨重,34辆坦克被毁,其中21辆被第2装甲师12团击毁,13辆在同装甲师26 团的战斗中被手榴弹炸毁,敌军的进攻被击退了。自1944年6月12日至17日期间,敌军除使用了一万到一万五千枚手榴弹对我军进行了猛烈轰炸之外,对装甲军26团的阵地却一直保持着平静。6月17日,在一阵猛烈的战舰炮火的掩护下,敌军以强大坦克和步兵穿透了装甲军26团的左翼。在26团司令员的亲自指挥下,组织了两次反击战。这两次反击战使得对手损失惨重,致使敌军不得不放弃既得阵地,停止对我军目标的袭击,并把部队向北后撤两公里。

        装甲师26团的成功使得其指挥官更加受到信任。蒙克的腿部至今还有残疾,这是在一场在希腊的战役中负伤的。尽管身体受了伤,在每次战役中他总是将士们的表率。在装甲师26团的指挥官和三个连队的军官们相继伤亡之后,他一个人指挥了多次残酷的反击战。

        身为党卫军一级突击大队长的蒙克于1941年对波兰一役中已经很好地证明了他是一名出色的部队领袖,并于当年获得德国十字金章。鉴于他在1944年6月6日至20日期间,在对抗英美部队的几次战斗中的出色表现,我认为蒙克有资格获得最高奖章----骑士铁十字勋章。”

        报告很快得到了批准。蒙克于6月21日被晋升为党卫队旗队长。7月11日,党卫军第1装甲军军长塞普.迪特里希亲自为蒙克戴上了骑士铁十字勋章。

        在卡昂战役中,蒙克再次卷入了屠杀战俘事件。7月,蒙克向下属营长伯恩哈德.西布肯(Bernhard Siebken)下令将一批加拿大军战俘不用后送,直接就地处决。西布肯在执行命令后,向当时的青年师师长弗里茨.维特(Fritz Witt)汇报了这件事。维特接到报告后本决定撤消蒙克的团长职务,但是不久他就在战斗中阵亡。蒙克幸运地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而在战后盟军方面对此事件的审判中,蒙克也逃过了惩罚,因为他当时正被囚禁在苏联的战俘营里。而执行命令的营长西布肯却代替他受到了惩罚。他对该事件的辩解没有获得信任,最后被判处极刑。

        8月19日,从卡昂败退下来休整的第12“XTL青年”师残部和党卫军第17“伯利欣根”师一部,以及组成了一个战斗群,由蒙克统一指挥。这个战斗群还包含有党卫军第2装甲掷弹团的14个连,第1警卫旗队师的防空高炮大队的第1连、第2连和1个突击炮连。“蒙克”战斗群随即被投入了横渡塞纳河的战斗。但在这一天,党卫军第1警卫旗队师师长提奥多尔.维施(Theodor Wisch)身负重伤退出了战斗。33岁的威廉.蒙克于8月20日正式接任师长,成为了该师第三任师长。

        1944年11月4日,蒙克被晋升为党卫队区队长。一个多月后,他指挥党卫军第1“阿道夫.XTL”警卫旗队师参加了德军在阿登地区的最后反攻。在这次反攻中,警卫旗队师被分成了四个战斗群,以派佩尔集团为先锋。在进攻开始后的第二天,蒙克指挥的师再次发生了屠杀战俘事件:派佩尔战斗群在马尔梅迪附近集体屠杀了80多名美军战俘。几天后,蒙克的师团又在战斗中屠杀了数百名比利时平民。到25日,第1警卫旗队师完全陷入了困境。最后他们被迫退回进攻开始前的战线。1945年1月30日,蒙克被晋升为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

        1945年2月6日,蒙克在空袭中耳部受伤,被迫入院治疗。他将警卫旗队师的指挥权交给了奥托.库姆(Otto Kumm)。伤愈后,蒙克奉命组建了一个战斗群来保卫柏林。这个以蒙克的名字命名的战斗群包含警卫旗队卫戍团、警卫旗队训练补充营和元首护卫连。另外还有党卫队全国领袖护卫营和一只由全德国征集来的大约2000名志愿者组成的自由团负责增援蒙克的战斗群。这些部队组成了大约一个旅的兵力,负责防御NZ德国大本营的南部防线。同时,蒙克还被任命为柏林总理府卫戍司令(Kommandeur der Reichskanzlei Berlin)兼任大本营防御区司令(Befehlshabder des Verteidigungsbereich “Zitadelle”),为即将到来的柏林防御战做准备。蒙克于4月23日与很多高官一起投入战斗。在他的率领下,德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并组织了九次反突围战斗。

        1945年5月,XTL和戈倍尔相继自杀后,蒙克负责继续指挥地堡中残余人员。XTL的秘书马丁.鲍曼试图干涉他的指令,但被蒙克坚决拒绝。之后,蒙克组织了地堡中的剩余人员准备逃出柏林。他自己带领第2梯队突围,在这一队里包括XTL的贴身副官奥托.京舍(Otto Gunsche)和秘书特劳德尔.容格(Traudl Junge)等人。他们于5月2日逃离了地堡,但最后还是在一个地下室内被苏军俘虏。

        被俘以后,蒙克与京舍等人一起被带到朱可夫元帅设在柏林郊区斯特劳斯堡(strausberg)的司令部。在那里他们受到了友好的款待,苏联人甚至还允许蒙克这个党卫军将军保留手枪。6天后,他们被用飞机运往莫斯科。在飞机上,蒙克试图用手枪自杀,但没有成功。因为子弹已经被京舍提前卸下。5月9日,蒙克到达了莫斯科。他被关押在布德基拉(Budkira)监狱里,然后被转到Liubljanka的审讯中心关押直到1949年。在此期间,在1946年夏天,他曾经被特地送到柏林以配合核实XTL死前最后几天的一些事件。1949年,他又被转到Woikowo的战俘营继续服刑。直到1955年10月10 日,蒙克才被释放回国。

        在蒙克等人回到德国那天,“党卫军老兵互助会”(HIAG)还特地为他们组织的一个盛大的迎接仪式。此后,蒙克移居西德的汉堡,并一直居住在那里。 1988年,他曾经被起诉在沃尔姆豪特屠杀战俘,但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没有开庭审理。他还在那年的7月9日参加了XTL的党卫队副官之一,理查德.舒尔泽.克森(Richard Schulze)在巴伐利亚州的葬礼。蒙克也参加了很多次老兵聚会,但是由于他并不合群,所以在党卫军老兵中也没什么声望。2001年8月6日,威廉.蒙克病逝于汉堡附近的巴尔布特尔(Barbuttel),享年90岁。

        * 威廉.蒙克是党卫队警卫旗队的最早期成员之一,并从该部队成立服役直到战争结束。他的性情粗暴,在部下和同僚之间声誉也都不太好。因为他被公认为是一个残忍的以屠杀闻名的人。关于他的暴躁性情,人们多认为这起源于他在1941年4月的那次负伤。据说在医院疗养时,他服用了大量的吗啡,并因此成瘾。此外他还酗酒成性,曾经有党卫军内部医生评价他:“如果不约束他,他可以一直酗酒至死。”在法莱斯口袋战役中,负伤的他躺在马车上居然还继续吸食毒品。而陆军的冯.希魏本堡(Geyr von Schweppenburg)将军和海因里希.艾伯巴赫(Heinrich Eberbach)将军则毫不客气地讽刺他“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斗殴者”。他在西线直接指挥或者间接涉及了三起屠杀战俘事件,但是在战后,他由于被苏联方面关押得以逃脱了盟军的审判。尽管在同僚之间的口碑很差,但蒙克的上司塞普.迪特里希却给予他以很高评价,认为他开朗、勇猛、精力充沛,是一名很有责任感的指挥官。

        职务:

        党卫队第4旗队吕贝克分队队员(1931年9月1日—1932年1月)

        党卫队第22旗队第1中队第5突击队队员(1932年1月—1933年3月17日)

        党卫队“战旗护卫队”队员(1933年3月17日—1933年5月)

        党卫队帝国总理府护卫队队员(1933年5月—6月28日)

        党卫队帝国总理府护卫队领袖(1933年6月28日—8月2日)

        党卫队柏林特遣队第2突击队队长(1933年8月2日—9月3日)

        “阿道夫.XTL”旗队第2连连长(1933年9月3日—10月7日)

        “阿道夫.XTL”旗队第2营3连连长(1933年10月7日—11月9日)

        “阿道夫.XTL”警卫旗队第2营3连连长(1933年11月9日—1934年3月13日)

        “阿道夫.XTL”警卫旗队第2中队第3连连长(1934年6月—10月17日)

        “阿道夫.XTL”警卫旗队第2中队第5突击队队长(1934年10月17日—1940年5月28日)<BR>“阿道夫.XTL”警卫旗队第2营营长(1940年5月28日—1941年5月3日)

        “蒙克”战斗群指挥官(1941年4月5日—4月6日)

        “阿道夫.XTL”警卫旗队师装甲大队大队长(1942年2月1日—3月20日)

        “阿道夫.XTL”警卫旗队师补充营营长(1942年3月20日—1943年9月15日)

        党卫军第12装甲掷弹师第2装甲掷弹团团长(1943年9月15日—10月22日)

        党卫军第12装甲掷弹师第26装甲掷弹团团长(1943年10月22日—1944年8月19日)

        党卫军“蒙克”战斗群指挥官(1944年8月19日—8月28日)

        党卫军第1“阿道夫.XTL”警卫旗队师师长(1944年8月20日—1945年2月6日)

        柏林总理府卫戍司令(1945年2月6日—5月2日)

        军衔:

        党卫队员 1931年10月15日

        党卫队三级小队长 1932年3月5日

        党卫队二级小队长 1933年3月9日

        党卫队三级突击中队长 1933年6月28日

        党卫队一级突击中队长 1933年10月1日

        党卫队二级突击大队长 1940年9月1日

        党卫队一级突击大队长 1943年6月21日

        党卫队旗队长 1944年6月21日

        党卫队区队长 1944年11月4日

        党卫队旅队长兼武装党卫军少将 1945年1月30日

        342969528

        获得荣誉:

        骑士铁十字勋章 1944年7月11日

        德意志金质十字勋章 1941年12月26日

        一级铁十字勋章 1939年11月8日

        二级铁十字勋章 1939年9月21日

        银质战伤纪念章 1941年9月15日

        铜质步兵突击章 1940年10月3日

        二级配剑战功十字勋章 1940年10月3日

        四级保加利亚国王勇敢勋章

        匈牙利骑士十字勋章

        1931冲锋队布伦瑞克集会章

        二级奥林匹克奖章

        金质冲锋队体育运动章

        铜质帝国体育运动章

        铜质国家骑师奖章

      • 家园 SS-Brigadeführer Wilhelm Mohnke

        不是吧!?

      • 家园 小沙发是我的啦
    • 家园 【原创】黄色闪电——武装SS中的中国志愿兵 二

      中德的军事和经济合作于第三帝国政府承认伪满洲国的那一刻彻底结束,很多事情,尤其是政治方面是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很多军迷感叹中国军队没有端着MG34,开着三突,在无敌88的掩护下痛宰鬼子。很多YY文章写的也的确精彩。

      唉,可惜了。。。。。。

      至于新中国合适恢复同德国的军事科技方面的交流,这个说法不一,具体时间其实也不重要,但是军方的高级代表团访德的时间那是准确无误的,为什么呢,因为欧文的一位长辈就是其中一员。

      欧文家族和军方颇有渊源,邪门的是国共两方居然还都有。。。

      一位老表亲曾经是国民革命军88师的上尉,另外一位在“重庆”号上服役过,不过两位老先生都去了台湾,在欧文中学的时候回来过,不过欧文的记忆很模糊了。

      TG方面,有正牌的红军,有名副其实的小八爷,有搞学生运动的地下工作者,有在朝鲜战场和美国人真刀真枪干过的,他的部队出了个叫黄继光的勇士,还有一位55年的少校。

      不过也有吃不了苦当了逃兵的。。。。。。

      这个就不提了,好事都想让别人知道,总不能早上一上学就脱下裤子让大家看屁股,挨打没挨打为什么要挨打是被谁打的用什么打的打了多少下打了红不红红了肿没肿当时哭没哭哭了多半天打的对不对知道错没错想改不想改想改怎么改。。。。。。唉呦我的妈呀,憋死我了

      因为不好听不好看,所以,揭过这张。

      欧文这一代,不能说是独个,但是兄弟姐妹非常非常少,所以比较受宠,甚至可以跑到老爷子的书房里翻书。。。。。。

      放肆吧,是有一点,不过老爷子对俺热爱学习的行为还是深表支持,其代价是不少书被翻的散了架,另外一些沾满了菜汤和油污。。。。。。

      直到有一天,俺偶然看见了一本很小很小的册子,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而且是本外文的书,不是英文。

      “这是虾米玩意?”

      “哦,是个老兵的回忆录。”

      “回忆录?哦,是谁的?”

      “一个外国人。”

      “外国人?难道是纳粹?”

      “嗯?对,你怎么知道的?”

      “。。。。。。”

      先去萨大那里喝壶水,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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