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给cyonghu河友 -- 听枫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列出的所有这些任务,所有的都完成后,中国肯定在一个新的历史阶段了.
我的一个问题是,这些任务,你期望每个任务要多少时间完成?要达到什么样的可量化标准?
我想多给几朵花,可它不让。
谁都愿意看到祖国的欣欣向荣,就像喜欢看姚明赢球,然后又能捞个好数据。
而很长时间以来,西西河的潜规则就是以陈大为首精心呵护这种氛围。
以前,股市兴旺,国家的数据又好,加上陈大的官办经济定调,河里洋溢着
和谐,乐观的娱乐氛围。无论在天涯,猫眼看到多少堵心的事,一到河里便
神清气爽,认为都是不足挂齿的小事。
这是西西河这块净土难得的价值。很娱乐,很好看。
我的错误就是不识时务,不解风情,破坏了这里的娱乐氛围,把一些堵心的事情
搬到这里讨论。所以遭到一些河友的批判这是必然的,也是我能接受的。
对于我的文字,喜欢娱乐的朋友可以略过不看。当然,作为补偿,我会争取搜集一些好的
娱乐素材,跟大家分享。
按照你的标准,只要是不合你意的文字就是空谈,合你意的就不是空谈。谈问题的就是空谈,谈成就的就不是空谈。我的文字片面肤浅偏颇,你的文字客观全面深刻。我浅陋无知,鼠目寸光,一叶障目,你全面发展,实事求是,左右逢源。总之,你很好,很强大,我很坏,很渺小。
你非要让每个圈子都觉得你的焦点才是焦点中的焦点,是不得不关注的问题,未免太没必要。
中国人应该保持清醒头脑
西西河讲究逻辑,事实,感情.
事实摆第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在事实错综复杂的情况下,借助逻辑来分析观察事实,进行大胆假设,小心考证.
感情放在第三,但这个确实是关键的立场问题,毕竟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打个比方:美国人,日本人天天琢磨怎么修理中国,是本分,但中国人天天琢磨怎么修理中国这个就叫汉奸.无它,立场决定耳!
同样的:说河友YY,别人有理有据,事实完整,逻辑鲜明,那也就点头称是,修身养性.
但如果因为你自己的逻辑不能说服河友就声称自己如何如何,抱歉,这个是乱扣帽子.
别指望我来个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凭什么我要加勉,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河友冤枉不冤枉?!
真正的问题所在四处张望网友说出了一点:
陈大说出了一点:
要我说就是:偏激,且思维比较混乱。
你居然还以为是:
看来那么多网友写的跟贴指出你的问题所在是白费蜡。
河里的娱乐氛围因为你而被破坏了吗?我看没有,因为你本身就够娱乐的
其实我觉得他的思考有一部分是有价值的,如果专注下去可以蒸很多包子
可惜方向有问题,结果变娱乐鸟.....我是见到娱乐忍不住就跟,真的包子上桌倒只记得吃,记不得说了
心胸之狭隘,语言之刻薄是河里比较少见的。
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无话可说,呵呵。
真要拍你,才不会这样轻飘.
你这些弱点不是指出来,而是善加利用.
当前对中国制造业最诟病的大概就是缺乏创新,缺少核心知识产权。这个的确是中国制造业的软肋。但是,今天这样的困境,老实说,是我们不得不付出的代价,谁叫我们基本上整个缺席了19世纪的工业革命和科技大发展这个过程呢?虽然我们建国后在苏联的帮助下,加上自己的勤奋努力,勒紧裤腰带的干,才有了今天比较完备的工业体系,但是这其中最核心的、占领着制高点的技术却是始终牢牢掌握在别人手里面的。
发达国家的先发优势其影响是深远的。发达国家利用在大航海时代和工业革命所积累起来的优势,使得自己国内的产业始终处于产业链的优势地位,无须再为温饱而挣扎求存。资本的富足使得产业界能够去尝试更高风险的探索。必须要看到的是,创新是一个高风险的事情。大多数的创新和尝试都是失败的,只有少数能够成功。所以,创新在发展中国家往往是不现实的事情,因为他们很难承受失败所带来的巨大损失。虽然往往十个中成功一个就能有丰厚的利润,但发展中国家贫乏的资本也是无力承担的。所以,从工业革命以来,发达国家一直主导着各种技术升级和革命。
顺便说下我对日本的看法,可能有失偏颇。我觉得日本真正具有革命性的、原创性的创新其实并不多。日本的优势在于他们的精细和认真。虽然他们原创性的东西不多,但他们一旦获得了技术,就能够把它做到极致,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也。所以,经常可以看到的情况是,欧美负责创造,日本负责把技术发挥到极致来做高端,而中国负责制造大量的中低端。
欧美的先发优势还有一个影响是英语。事实是,当前绝大多数有分量、有影响的学术期刊和资源是英文的。这使得全世界的优秀人力资源都不得不受制于这个英文的学术系统,其影响自不必多言,更进而使得这些人力资源都自觉或不自觉的为欧美所利用。
所以,对中国而言,大范围的自发的创新活动绝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而是先需要一个良好的环境。这个环境,最起码的,要有富余的资本,能够承担得了失败的风险。有了富余的资本,还要有“闲人”,就是不再为生计发愁,不用再为五斗米而殚精竭虑的人才。这样的人,才会真正为自己的兴趣所使,不惧怕失败的后果去尝试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最后大浪淘沙,才能产生出真正有深远影响的创新。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首先要富起来,富起来后,要将富余资本利用起来,大力发展资本市场,在这个市场中,将人才与资本有效的配合起来。
概括起来,就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钱这个东西,它不是个东西。如果不能把钱换成东西,到最后不过是一场空,白白成了守财奴。所以钱要散,要散到对的地方,散给对的人,最后会有更多的钱来回报。
没有哪个企业愿意永远是血汗工厂。前一阵子因为找工作,联系了国内最大的一家通信设备制造商,对方让我去他们的预研部门。这个预研部门几年前是没有的。之所以成立起来,就是因为这家公司在海外扩张中,遭遇了不少外企在知识产权方面的阻击,吃了不少亏,所以要搞自己的核心技术。虽然现在做的还不怎么样,但起码已经开始在做,也投入了不少钱。要搁以前还在为生存而奋斗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这些工作的。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糟的时代。有人看到了机遇,有人看到了绝路。天堂与地狱,就在自己一念之间。
能不能将目前剧烈的贫富差距消弱一些?
这个是一定应该的,道理如此。这不是正义所在的问题,而是一个国家只有枣核形的财富结构,才能保证它的稳定。这个,无论当政的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只要它想长治久安,就必须追求这一点。能不能做到?我想有两个因素需要考虑。
第一个是目前的政治生态,中国的情况是经济领袖在逐渐排挤和代替政治领袖,而经济领袖,显然是富人的代表,它肯定更为富人说话。而政治领袖为了保障权利,也有必要和经济领袖达成妥协,代价就是财富(我得说这还算一个进步,是现实主义的胜利)这显然对形成枣核形经济结构不利。
第二个是目前的社会生态,中国的贫富差距已经太大,使底层人民举步维艰,处在爆发的边缘。一亿股民的存在和股市的大致兴旺,给这个爆发提供了缓冲,但是依然有大量的赤贫人群成为对社会的隐患。这对政权的代表阶层是直接的威胁,也是它不得不考虑的。
我的祖父是个商人,他当初说过一句话我记忆犹新 - 商人最喜欢太平。今天的中国领导人,我觉得类似商人。
中国的现状不是独裁,不是民主,而是不完善的开明专制,那么,我们就需要从这个现实讨论问题吧。
这里,我们的能力,大约只在分析,计算和预测,我认为陈经就是这样的,他说他的理解而已。因为他的理解有利于谁就把他归进那一批人,估计老陈会死不瞑目的,别人也不敢作分析了,怕把自己算成XX党。
后面的来不及分析了。
这也算是一种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