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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北京的胡同儿和法国人华新民 -- 马头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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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文物保护某不懂

某只是希望大家的权利都能得到保障。

至少不能用推土机说话。不能啥事都一个人说了算。

因为空谈不解决问题,所以某承认自己智慧不足,提出什么让我北京市政府和胡同居民都满意的方案,某根本不敢想。

某只是尊重那些在做事的人。

因为如大人您说的,批评和空谈总是容易的,做事是难的。

所以某觉得花差花差大人,一开始把“百姓”跟华放在对立面,有点不公平,仅此而已。其他想法,某都没有了。

多谢几位大人教导某。

家园 深圳老街拆的时候也有保护的声音。

先顺嘴说一句,看见您在xx城两岸交流的帖子。哈哈,骂人的确是那里爽。俺就是懒得注册,看着您在那边厢骂人,在这儿给叫个好儿。

关于深圳老街,大学还去留了影像资料。

不过深圳是没有历史的城市,没办法相比。

至于香港,手头有些例子:

中区立法会这建筑物为例,它的重要性并非完全是属于它的建筑特色;它前身是一座法院,过去和现在它是香港政治体制中其中一个地标。因为它跟殖民地时代的法治及政治传统有根深蒂固的关系,而且也是特区政治的一个载体,故它有极强的历史象征意义。假设要把立法会拆掉,在原址重新兴建一座新的会址,我们损失的不单是一座有富有维多利亚时期特色的建筑物,而且更把依附在它身上的文化、历史意义拆除,损失的是一个「历史身份」、一个维系过往和未来的座标。

旧上环街市于一九零三年兴建,是一座菜市场,一九九一年改建成「西港城」,原意希望保留其市场功能,兼具保存传统行业(如布行)的功能。要评估西港城是否失败之作,现在言之尚早。过去十多年这计划若以租务收益来看不算成功,而近年港府希望发展该处成为特色的食肆,制造人流,或许也是延续其市场功能的方法。当然,社会群体可以争辩,西港城有否其他更好的用途,但不容忽视的是西港城希望保存的不单是一座具爱德华式风格的建筑物,还要保存它的历史空间----大众市场的功能----这思路不失为保育、规划文化古迹的积极方案。

家园 退1万步说,就是现在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挂着牌子的,有“身份”的一样说那啥就那啥。没有的呢?

家园 我只是用自己的眼睛看

已经确定的规划说改就改,设定的历史文化保护区说拆就拆,认定的文物保护单位说没有就没有了~如果这些都不是违法,就没什么违法的了~

家园 我可没骂人呃,我从来不骂人的。嘿嘿。。。
家园 到底有多少人愿意住在胡同里面?

胡同是北京的象征,胡同也是落后居住条件的象征,当然我承认,这句话不对,如果是一家人四五口拥有一个独立的四合院,那个惬意与满足是空前的,但是遗憾的是,绝大多数的四合院也就是胡同的基本构成单位都是大杂院,四合院也变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私搭乱建的小平房把一个四合院又变成了一个迷宫般的小胡同,在这里,我看见了分形原理闪着光芒。

多少四合院的保护者都回忆着夏夜凉风里在槐花的香气中抿一口碧螺春。可实际情况呢,多少个闷热潮湿的夜晚在腻歪的凉席上面翻大饼,屋外飘来阵阵的恶臭,墙上爬满绿毛,硕大的老鼠在顶棚咚咚的跑来跑去,大个的土鳖虫偶尔还嗡的一声飞过。若是赶上个下雨,谁家屋里不滴答些雨水,谁家的脸盆不叮当作响?房檐的青瓦早没了往日的气派,上面铺满了油毡塑料布,一刮风就哗啦哗啦的乱响。

多少老邻居回忆着往昔美好的时光,可惜一个院子一个共用一个水表电表闹出了多少纠纷,不要说邻居,父子反目兄弟成仇的也比比皆是,在这恶劣的生存环境中人性都变得扭曲,每次在院子里再搭个小棚子不要骂上几天,流点血出来?

现在的人们住在有暖气的房子里在冬季可以吃上四时果蔬,又开始回忆胡同里的温馨,我承认冬天是大杂院里最美好的时候,洁白的雪会掩盖一切肮脏和杂乱的东西,甚至门前恶臭的河流,污水横流的厕所都会比夏日里收敛一些,但是另一个更致命的幽灵在大杂院里面徘徊,没错,就是煤气。那个冬天北京的大杂院里不被这玩意收走百十条鲜活的生命!那些怀念大杂院的冬天的人们,天堂里有成千上万的灵魂正羡慕的看着你的幸福生活。

家园 华新民和旅欧的赵淑侠有点渊源呢,

赵淑侠的父亲留欧回来也在铁路工作,和华南圭是好朋友,华揽洪是赵小时侯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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