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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整理】梁晓声:如果再回文革,我要么移民要么自杀 -- 老科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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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自杀和移民都趁早。。。

      自杀和移民都趁早。。。

      瞎B得得个啥。

      有种就把WG打到十八层地狱,没种就忍着

      • 家园 再看文革中具体死亡数据

        什么是人间地狱,请看文革的这些真实统计数据

        作家秦牧这样评述文革:“这真是空前的浩劫,几百万人含恨以终,多少家庭分崩离析,多少少年变成了流氓恶棍,多少书籍被付之一炬,多少名胜古迹横遭破坏,多少先贤坟墓被挖掉,多少罪恶假革命之名公开进行!”

        “几百万人含恨以终”?文革中究竟死了多少人?说法不一,无从确定。正如一九八○年邓小平对意大利女记者法拉奇所说的那样:“永远也统计不了。因为死的原因各种各样,中国又是那样广阔。总之,人死了很多。”

        R.J.Rummel教授的著作《一百年血淋淋的中国》说,文革中丧生者的数目大约为七百七十三万人。这个数字可能偏高,但是应在二百万以上。

        文革中死人集中于几个时期

        一九六六年红色恐怖杀人十万

        以6月1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正式开场的文革,宗旨就是“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这“横扫”,始于红卫兵对牛鬼蛇神的抄家。从北京开始、迅速波及全国。抄家之多,史无前例。北京市被抄家的多达十一万四千多户。上海郊区川沙县有七千八百多户人家被抄。浙江嵊县,八千余户被抄。全国被抄家的总数当接近一千万户。

        伴随著抄家的,是拷打进而杀戮以“五类分子”为主的牛鬼蛇神。在中国大地上,从不曾有那么多人在那么短暂的时期内,死于最古老的刑具棍捧皮带。杀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是要有精神支柱的,十几岁的中学生将老师校长、邻居街坊拷打至死,靠的就是一册毛泽东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要是没有政府的支持,没有公安局的配合,十几岁的中学生组成的红卫兵不可能造成如此大范围的恐怖。公安部长谢富治说:“民警要站在红卫兵这边……,把五类份子的情况提供给他们。”于是各地派出所与红卫兵合作,将凡有“五类份子”的名单交给他们,让他们去抓斗殴打。

        对于红卫兵任意打死人的情况,谢富治当然十分清楚,他还说:“群众打死人,我不赞成,但群众对坏人恨之入骨,我们劝阻不住,不能勉强。”谢富治召集各省市公安厅长开会说:“打死人的红卫兵是否蹲监?我看打死就打死了,我们根本管不著。”一个省公安厅长问:“拘捕总可以吧?”谢答道:”如果把打死人的都拘捕起来,你们能捕得光吗?全国九千万红卫兵,他们不冲你的公安局就好了。如果你们拘捕打死人的红卫兵,你们就要犯错误。”

        六月间,打人之风刚开始盛行,北京市委书记李雪峰传达了毛泽东的关于发生打死人事件的指示:“打就打嘛,好人打好人误会,不打不相识;好人打坏人,活该;好人打坏人光荣。”(江青传达的字句稍有不同)正是在得到这个最高指示之后,红卫兵打死人合法化,在这批红卫兵打死人的高潮中,毛泽东作出了从未有过的举动,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他们的代表。毛当然没有表彰他们打死人的行为,他确实也不主张打死人。他不过是利用他们制造恐怖气氛以压制对手罢了。

        各省市公安局长们还是有顾虑的,他们担心放手让学生随意打死人,运动过后自己会被追究。8月22日毛泽东亲自批复了《严禁出动警察镇压革命学生运动》的文件,规定“不准以任何借口,出动警察干涉镇压革命学生运动。警察一律不得进入学校。”于是全国的警察都对红卫兵行凶杀人睁一眼闭一眼。

        最高指示传遍全国,杀戮在全国范围进行,无远弗届。后来官方统计说是北京市被打死一千七百余人,那就是说,至少打死了这么多。全国在这场红色恐怖中被杀者应不下十万人。

        文革初期自杀者约廿万人

        除了被杀,更多的人自杀了。世界历史上,从不曾有如此多的人在如此大的范围内、用如此多不同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仅陕西省,文革中自杀的党、政干部就有两千多名。

        巴金回忆道:大家都像发了疯一样,看见一个熟人从高楼跳下,毫无同情,反而开会批判,高呼口号,用恶毒的言辞攻击死者。

        1966年8月,湖北省委召开文化革命积极份子万人大会,省长张体学说:“有的人怕运动中死人,我看死人不要紧。我们没有搞非法斗争,给你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你要死怪哪个?我不叫你死,你要死,死了活该。”

        毛泽东曾对李志绥医生说:“这次怕又要有千把人自杀。现在是天翻地覆了。我就是高兴天下大乱。”他大大低估了这场运动的疯狂。笔者估计,文革初期自杀的人当在十万至二十万之间,至少是毛泽东估计的千把人的一百倍。

        武斗为文革死人第二波高峰,一年死人三十到五十万

        1967-1968年的武斗是死人的第二波高峰。全国性的武斗起于67年新疆。毛泽东号召夺权。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石河子汽车团的造反派要夺权,当权派不服,请部队派人支援,想用武力解决。双方交火,死伤百余人。军队大获全胜。

        这便是一月二十六日的新疆“石河子事件”,全国武斗的第一枪。此后各地武斗绵延不绝,直至六八年底方渐平息。

        武斗中死了多少人?陕西省数据,勉县死亡85人、蒲城34人、安康县784人。

        山西武斗以长治地区最惨烈,当地是中国的军工基地。军分区和空军分别支持两派。打到交通全部断绝,空军提供空中走廊支持一派守城市。军分区集中各县民兵组成剿匪兵团,打开军火库,武装数万民兵,由军分区首长指挥攻城战。在攻克一座煤矿的激战中,仅守方即阵亡二百多人,双方死伤不计其数。

        全国在单次武斗中伤亡最大的是四川泸州。一仗打死两千余人,另有八千多人残废。江青说“四川武打全国出名了,重庆打得稀烂,阵线就比较清楚了。好得很!”

        浙江也是武斗死亡较多的地方之一,嵊县战死191人。浙江空五军政委陈励耘、二十军政委南萍同杭州造反派头头张永生武装镇压萧山、富阳两县。在萧山打死27人,大部份是抓获后活活打死的;在富阳打死135人,打残319人,烧毁房屋1200余间。

        云南军队围剿名为滇西挺进队的群众组织,用机枪扫射,二十分钟后将该组织数千人屠杀殆尽。

        虐杀战俘也是武斗死人的一大因素。河北雄县由三十八军支持的一派动用大炮攻克对方据点后,将俘虏都用铁丝串起;男的穿肩胛骨,女的从肛门穿进、阴户穿出,游街之后,全部枪杀。陕西安康县滥杀俘虏286人,自杀20人。乱打滥杀包括矛戮、刀砍、石砸、枪打、绞死,还有让被杀者背炸药包、手榴弹炸死,甚至一次活埋了十三人。山西长治刘格平派在中央的压力下交出武器后,成了对方肆虐报复的对象。据后来去采访的作家赵瑜所记:其复仇面积之大、手段之狠,都是空前绝后,不忍赘述的。凡是古代用过的酷刑,这里全用上了。

        江西宜丰县的一派到相邻的上高县去武斗,死了四人。回来召开追悼会,给死去的烈士祭魂,会上捍然枪杀了三名从上高县抓来的无辜百姓。

        作家秦牧曾这样记述在广州街头所见:人们咬著匕首,抬尸游行。在中学门口,看到因武斗死亡的学生的讣告,上书‘享年十七岁’、‘永垂不朽’等字眼。一路看到路树吊尸的景象。那些尸体大多被打破头颅、鲜血迸流。从一德路到人民中路短短一段路程中,我竟见到八具这样的尸体。

        一年多的武斗期间,全国非正常死亡人数应在三十万至五十万之间。

        清理阶级队伍死人最多,粗略估计,死于清队的人数应在五十万以上。

        1968-1969年的清队,是清理阶级队伍的简称。这是毛泽东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高潮,是文革中死人最多的时期。全国两千余县,一个县平均一百左右死于清队。

        在这场运动中,二百多人非正常死亡的县不算是多的。如上海川沙县5063人被揪斗,236人死亡。宝山县揪斗1702人,死亡达334人。”

        人口特别少的县,被清队整死的人数才会低于100。如中苏边境人口仅数万的爱晖县,关押1500多人,65人死亡。吉林省延吉县“深挖地下国民党特务,深挖朝鲜特务”,只有110户人家的桦田生产队竟有41人被揪斗致死致伤。

        各级革委会是这场运动的执行者。他们私立公堂、严刑拷打,各种刑具交替使用,强加子虚乌有的“国民党特务,反革命、反党”等各种‘阶级敌人’。

        工人本不是文革的目标,但毛泽东指示:文革是国共两党斗争的继续,国民党时期的老工人也成了斗争对象。北京二七机车车辆厂是毛泽东亲自抓的清队运动样板。1400名1949年前进厂的老工人中,900多人被审查,14名老工人自杀。

        知识份子集中的地方是清队重点。湖南大学革委会成立后,被捕的有三百多人,自杀18人,折磨致死6人,中科院上海分院有六百多人被诬为特务,2人活活打死,10人打成残废,4人自杀,包括1949年从美国归来的女科学家雷宏淑;另有9人自杀获救未死。

        赵健民案一万七千余人冤死

        1969年1月,康生指控云南省委书记赵健抿是叛徒国民党特务,下令公安部长谢富治当场逮捕。整个云南便开始抓“赵健民国民党云南特务组”分子。仅此一案,云南138万人被牵连,17000余人被打死、61000多人被打残。仅昆明就打死了1473人,打残9661人。一时间,昆明街头上贴满了‘枪毙’的布告。有的人被活活打死,补上告示了事。

        1968年2月,江青、陈伯达、姚文元等宣布天津作协主席方纪是刘邓反革命司令部的代言人,天津市委书记王亢之支持方纪这伙人反革命。两天后,王自杀身亡,方被投入监狱。江青又说“天津市公安局与方纪同伙,是黑窝”,该局1200余干警被审查,滥施酷刑。包括公安局长江枫在内被整死44人。

        冀东李楚离案三千人死于非命

        中央组织部副部长李楚离曾担任冀东党的领导人,领导过冀东大暴动。李被打成叛徒后,冀东党组织也成了“国民党”组织。这是文革中的又一件大案,八万多人受株连,三千人死于非命。

        内蒙内人党整死一万六千人

        内人党----内蒙古人民革命党成立于1924年,以实现内蒙古自治为目标。后因苏联插手,其中的国民党被清除,该党名存实亡。一九四五年,该党恢复,由早已汉化、连蒙古语都不会说的乌兰夫领导。一九四六年中央指示它停止活动。文革中,乌兰夫成黑帮,康生指示内蒙古大抓内人党。在整个内蒙古许多村落的牧民被迫排队去登记自己的内人党分子。全内蒙古有34万余人被刑讯关押,四分之三是蒙古族。因逼供致废的多达87180人,整死16222人。

        一打三反与清查五一六运动

        一九七○年的“一打三反”的内容是:打击现行反革命破坏活动,反对贪污盗窃、投机倒把、铺张浪费。那个“三反”,与老百姓不相干,反不到小民头上,所以当权派并不感兴趣。“一打三反”其实只有“一打”,并无“三反”。七○年春始的“一打”是对“清队”时未完全解决的文革中对立派的最后的镇压。

        譬如上海集中追查曾参与炮打张春桥的学生,王秀珍说“对这批新生反革命不能手软”,市委部署清查,仅复旦大学等六所大学就有一百二十多人被逮捕、监禁、五人被逼自杀,三人被逼疯。上海交响乐团指挥陆鸿恩因“涂写《毛主席语录》”,在“一打三反”中被判处死刑,押往刑场执刑前,喉管被割断,免得他呼喊“反动口号”。

        文革后最高法院向中共中央报告:“一九七○年‘一打三反’运动中错判死刑取为突出。宁夏错杀七十人中,一九七○年判处的有六十八人;天津市错杀的二十八人中,一九七○年判处的有二十二人。”

        “一打三反”之残酷,只比“清队”稍逊,但也猛烈异常。所以云南镇雄县的官方记载,便把“清队”和”一打三反“合一而谈:”省革委派工作队来镇雄指导‘清理阶级队伍’和‘一打三反’,搞逼供信,造成一百○七人非正常死亡。“上海市南汇县”一打三反”,审查、斗争了三千余人,“造成非正常死亡六十二人”。宝山县“一打三反”和“清查五一六份子”结合,共清出五千多“有问题的对象”、“四十一人被迫自杀”。

        这是文革中最后一次大批中国人自杀之事件。譬如青海贵德县,‘一打三反’中十四人自杀,后全部平反昭雪。

        一打三反大杀政治犯

        陕西安康县农民易道均,因住房窄小、阴暗无光,无法张贴毛泽东标准像;小孩呼喊“毛主席万岁”说了一句“哪里能活一万岁”,成“现行反革命”,被县军管会判处死刑,于一九七○年六月枪决。副县长雷云祺、县政协常委张开印、属一九四九年起义投诚后留用的人员。军管会以“反革命”罪将他们枪决。该县“一打三反”中拘捕二五四人,枪决一十七人,判刑十二人,戴“反革命”帽子二十五人,二十人自杀身亡。

        一九七○年八月的一天,人口仅三十万的省会银川市近十万人挤满体育场和四周的街道,观看公判“现反”。这天判决的是以十三名青年学生为成员的反动组织“共产主义自修大学”。因一名女性已在关押期间触电自杀,其余十二人,三名“死刑,立即执行”。被枪决者之一的吴述樟年仅二十二岁,最大的罪恶时:曾在《毛主席语录》“再版前言”的“毛主席的指示,一句顶一万句”的旁空处,写过“放屁”二字。

        三月二十二日,甘肃省会兰州的万人宣判大会结束后,二十多名死刑犯被架上卡车游街示众,然后到达军警密布的形场。被杀者之一是甘肃师范大学历史系老教授张师亮。因在该系的学术讨论会上他曾批评过毛泽东,认为毛泽东的“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的说法,不妥当、不全面。

        二月十七日,江西省会南昌召开万人宣判大会,二十二岁的吴晓飞被枪决。他的罪名是曾写下两篇论文,说文化革命“是一件反常的政治事件”,“人民不管从政治上和经济上说来都得不到一丝好处”;抨击林彪“神化毛主席”,江青“是文化革命中无政府主义泛滥的根源”,对刘少奇的迫害“不择手段、不通情理”等等。

        由于中央将判处死刑的审批权下放给各省、市,各地利用此机会杀了很多政治犯。三月间,湖南“长沙当局开了两次大的杀人大会每次处决近百名犯人,其中一半以上是政治犯。”四月的一天,当局又宣布次日将判处六十多名反革命份子死刑。可是,第二天上午九时,有线广播突然通知,宣判大会取消了。原来,中央发现地方杀人过多,需要有所控制,突然收回了判处死刑的审批权。这样长沙的一批反革命份子便幸运地由死刑改成了十五年徒刑。

        被冤枉的确实大多数是平民百姓。一九七○年十月,广州军区令员丁盛听说海南岛白沙县一名女医士官朋华在监狱里还写文章骂林彪,便亲自支持会议,将她判处死刑。临枪决前怕她呼喊口号,特用一节竹筒塞进她嘴里,穿上铁丝扎在脑后。比北方枪毙张志新前割断喉管稍为文明一点。

        安徽淮南市监狱,“十尺零六寸长□监房里,经常关上十四、五个人,每人只有八寸宽的地盘。……一杀人,就早上四点拉铃,然后用几个高音喇叭放样板戏。然后凶神恶煞般的刽子手就进来拉人:‘你!’‘你!’‘你!!!’惊天动地哭叫,随著是一排摄人魂儿的枪声……。”

        由于“清队”、“一打”、“清查五一六份子”三场运动,一个连著一个,江苏省只笼统公布了这三场运动中受迫Hai的人的总数:“以莫须有的罪名,把几十万无辜的干部、组织打成叛徒、特务、现行反革命和‘五一六’份子,加以迫Hai,成千上万人致伤、致残、致死。”

        这场运动的非正常死亡数,也应在十五至二十万之间。

        结语

        以上谈的仅是文革中的几个大事件的非正常死亡。文革十年间总死亡人数相当高,北京市因冤狱而死的即有九千八百多人。上海被“立案审查”的有二十四万余人,被折磨致死、自杀的超过一万人,被逼疯、打残的更多。至于县以下单位,全国两千余县,平均每个县死亡当在五百至一千人。譬如陕西安康县,文革中“非正常死亡一千三百人。”

        官方的统计数字是:“总的估计,因大量冤假错案受到诬陷、迫害和株连的达到一亿人以上。”“去台人员家属”中的冤、假、错冤多达十多万。概而论之,说文革中非正常死亡在二百万以上不会过多。

        • 家园 先问个问题,这个“官方”统计我看到过十几个版本

          你这个

          官方的统计数字是:“总的估计,因大量冤假错案受到诬陷、迫害和株连的达到一亿人以上。”“去台人员家属”中的冤、假、错冤多达十多万。概而论之,说文革中非正常死亡在二百万以上不会过多。

          来自哪里?

          还有,这个“非正常死亡200万人”怎么来的?十年非正常死亡200万人,那一年才20万,与改开朝每年正常与非正常死亡的人数和比率一对比。你就会万分惊奇的发现:文革是多么多么地美好啊!改革是多么多么的万恶啊!

          对比一下,天朝改开朝统计数据:每年全国死亡人口大约890万人,其中非正常死亡人数超过320万,其中每年死刑执行近万宗,各类刑事案件死亡年均近7万人,因每年自杀死亡者高达28.7万。

          对比一下你那篇文章中的数字,岂不是把“万恶的文革”夸上天了?

          这些编出这些数字反而能推导出文革年代远远好于改开,真是滑稽。

          通宝推:梓童,高中三年,桥东棒棒,雷石,journal,
          • 家园 这个是准确数据吗?

            天朝改开朝统计数据:每年全国死亡人口大约890万人,其中非正常死亡人数超过320万

            那么三年死亡人口就是2600多万人了

            三年困难时间据说死了三千万人,这个这个数目……

            • 家园 准确,根据第六次人口普查算出来的,还有,现在的人口基数大

              70年代7亿人,现在13亿。死亡数据我是摘自仰凯、柴亚文、尹美钰、刘双、谢沁楠制作的《中国死亡统计》,里面就有平均每年的正常与非正常死亡人口。

              真要比较的话还是要比较死亡率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死亡率确实陡然上升到了刚解放的水平。那三年确实困难,不过也没传说的那样饿死3000万人。要是按饿死3000万的数据计算,受影响的逃荒,生老病死等其他死亡人口算下来差不多有2-3亿人。当年人口才6亿多,岂不是得处处万人坑了?这些编造来抹黑前三十年的数字,真是一点都不靠谱。前三十年有问题,有教训不假,不过这么注水还真是在吃人血馒头。

            • 家园 死亡人口有那么多,非正常死亡没有

              中国的死亡人口是逐年上升的,这几年已经超过了每年900万,但是其中非正常死亡人口显然远远没那么多。

              • 家园 不要看前30年,看1949年前就知道了

                最近看到智效民写的的《晋绥土改中的酷刑 》,就知道从毛子那里进口的残酷打击在后来的反右文革的发扬光大普及了:

                大约十年以前,我在《南方周末》发表《开明士绅刘少白》以后,在引起读者兴趣的同时,也遇到一些麻烦,其中最主要是一些当事人的后代对我的动机产生怀疑。其实我写这篇文章,一是因为我与刘少白先生曾是邻居,而许多人对这位被毛泽东称之为“开明士绅”的老人并不了解,所以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更重要的是我们研究这段被屏蔽的历史,是为了在总结历史经验和历史教训的基础上,寻找未来的方向。当然,这个小小的插曲,也成了我研究晋绥土改重要原因之一。

                就在这时,我看到两份关于土改的材料,那种骇人听闻和触目惊心的感觉,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第一份材料来自著名民国史专家李新的回忆录。他说:1946年夏,他从北平回到邯郸,那时晋冀鲁豫中央局的工作由薄一波主持。薄一波让他到附近的永年县当县委书记,他一上任就遇上斗争汉奸宋品忍的大会。当时参加大会的人数以万计,会场内外贴满了标语。他走进会场以后,看到前台柱子上绑着宋品忍,成千上万的群众高喊口号,气氛异常激烈。李新认为大会开始后秩序还能掌控,但是后来,一个老太太突然上了主席台,一边哭喊一边从怀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尖刀。只见她先敲了一下宋品忍的脑袋,然后非常利索地抓住宋的耳朵,嚓的一声,耳朵被齐根切断,顿时鲜血飞溅。这时全场沸腾,人们一致高呼:“把宋品忍千刀万剐,碎尸万段!”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李新必须有正确的对应,为此他立即召开临时会议,对与会的其他领导人说:群众的愤怒可以理解,但这样做影响不好,应该出告示将该犯枪决。后来,他电话请示上级后,才贴出告示,把宋品忍拉出去枪毙。没想到告示贴出后,群众又涌向刑场。当犯人已被枪毙、人群基本散去的时候,李新在现场看到宋的尸体只剩下几根骨头。这时,一个汉子气冲冲跑来,抓起那几根骨头,对李新说:“怎么把肉都刮光了,也不给我留一点,太不公平了!”最后,他捡起那几根骨头,一边走一边说:“吃不了你的肉,拿你的骨头回家让狗啃,也算解恨了”(参见《回望流年——李新回忆录续篇》第5-7页,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8年)。

                如果说李新讲的是一个斗争汉奸的故事,那么,第二份材料则是一个在革命阵营内部自相残杀的事例了。上世纪80年代后期,曾经担任晋绥行署副主任、党组书记的牛荫冠,在“晋绥党史座谈会”上的发言,题目是《我们应从晋绥土改的“左”顷错误教训中总结历史经验》,其中一段话让我深感震惊。他说:

                我记得晋绥党校搬家时,从兴县搬到宁武,沿途发现被打死的区乡干部不少,其中有一个区长(名字记不清了)被绑在树上,用树皮刮他的肉,满身流血,刮到骨头,最后刮死。听说,这个区长过去的工作是非常好的,抗日工作很积极,对人民很热爱,对上级党的指示积极执行,可是,这次运动中,他被活活刮死了。(《牛荫冠纪念集》第321页,中国商业出版社1996年)

                这段话说的是1947年底或1948年初的事。当时已是晋绥土改运动的后期了。在著名的革命老区发生这种惨无人道的事,实在是出乎人们的想象,这也是我进一步研究晋绥土改的一个原因。

                2004年初夏,我在一全同事的引荐下,拜访了已经退休的原中共忻州市委宣传部长白建华。白先生是兴县黑峪口人,土改时十七八岁。他说他小时候,黑峪口是水陆码头,可谓商贾云集,经济发达,因此他至今还记得当地生产一种豆腐干,由于加工精细,口感特别好,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不见了。另外,因刘少白、牛友兰在当地兴办学校,传播新思想,所以,人们的文化水平和文明程度很高。那时,真是邻里和睦相处,居民安居乐业。老百姓婚丧嫁娶,从不大操大办。如果谁要铺张浪费,就会被大家耻笑,认为是封建思想作怪,老顽固、老落后。白先生还说,刘家兄弟为人和善,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刘少白的弟弟刘象坤在家务农,没有出去,但是本人却非常开明,他的儿子刘武雄1932年就参加了革命。

                然而,到了1947年土改的时候,刘象坤却首当其冲成了斗争的对象。斗争他的那一天,会场上聚集了八个自然村的几千人,会议还没有开到一半,刘象坤就被众人你一拳我一脚,你一棒子我一石头地活活打死了。白先生说:斗争的骨干力量都是贫农团的年轻后生,这些人力气大,下手狠,打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当时也在场,周围人山人海,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刘象坤早就躺在地上没气了。白先生还说,刘象坤被打死的时候,正好他儿子刘武雄被开除公职从晋绥行政公署所在地蔡家崖回来了。刘武雄回来以后听说正在开批斗他父亲的大会,他连家都没有回就直奔会场而来。到了会场以后,他上台讲了一番话,大意是过去他受恶霸父亲连累,对革命不够忠诚,现在他决心要和刘象坤划清界限。随后,他跳下台来,从一位民兵手里夺过一把刺刀,冲他父亲尸体的胸口又连捅两刀。斗争大会结束后,刘象坤的尸体被人用绳子拖着扔进了黄河。

                刘象坤惨死后,黑峪口又连续清算了斗争了七个地主恶霸。但是从《晋绥日报》的报导来看,所谓群众诉苦,大多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比如有人控诉说,有一次他去拾柴,地主婆骂骂咧咧的,“说是偷她家枣树枝枝,(后来)吓得连她家门口再不敢走”了。控诉者对地主婆下的结论是:“你连穷苦人的柴水路都断了!”(《晋绥日报》民国三十六年九月十二日第二版)

                据白建华说,黑峪口村党支部书记刘玉明是红军东渡时就加入共产党的老党员,但是在土改中也成了被斗对象。贫农团斗争他的时候开了一上午会,那些贫农团的人对刘玉明施以酷刑,打耳光,扎锥子,打棒子,折磨得他死去活来。刘玉明被打晕以后,有个后生找来一块石头冲他的脑袋砸了下去,没想到他的脑袋骨还真硬,这一砸居然让刘玉明反射性的蹦了起来。刘玉明稍微清醒之后,他给那些人跪下并央求说:“群众对我有怨恨我没意见,咋处理我我也没意见。我今年36岁,家里还有一个快70岁的老母亲了,给我留条命行吗?”刘玉明的话音刚落,一个后生又拿起棒子向他的头部打去,他应声倒下。群众以为他死了,也像对刘象坤似的,把他用一根绳子拖着,往黄河里扔。谁知他在河滩上又活过来并挣扎着想往起站,于是几个后生又下到河滩,端起刺刀在刘玉明胸脯上扎了两刀—–

                白建华还说,刘玉明死的时候,现场有个姓任的汉子,他听说吃了人的心脏能治好病,便跑下河滩用刺刀将刘玉明的胸膛挑开,掏出刘的心脏用布包好,回到家中在炉子边上焙干,给家里的病人吃了。刘玉明惨死后,他母亲精神失常,妻子哭瞎了双眼,并被分配给失去一条腿的老红军。这位老红军姓任,是白建华的入党介绍人。我采访白先生的时候此人已经90多岁了,当时健在。

                后来,《山西文学》鲁顺民也采访过白建华先生,并写了《左倾风暴下的黑峪口》一文,发表在2005年第10期《山西文学》上。在此之前,他还在利用回乡过年的机会,采访了一位74岁的张老汉,以《关于土改,我对你说》的采访手记为题,发表于2004年第4期《山西文学》。据鲁顺民说,一开始张老汉听说他要了解土改情况,还有一丝不快,甚至有点生气,怀疑他不怀好意,但由于关系比较熟悉,双方很快就消除隔阂,畅谈起来。

                张老汉是河曲县城关人,1947年土改时,他才十六七岁。他母亲是在抗战开始时被日本人炸死的,死得很惨,找到尸体时,连脑袋都不知去向。下葬的时候,他父亲只好在纸上画了一个头像粘在脖子上。后来他父亲没有再娶,依靠给死人剃头、做纸扎、油漆棺材谋生。在父亲的影响下,张老汉从小也学会做纸扎。但由于生意不好,他家的生活非常艰难。

                张老汉说,土改时他三叔参加了贫农团,要他也去闹土改。一开始他爹不同意,三叔就数落他爹:“你说你半路打光棍,娶不起老婆,这是为什么?是封建地主剥削的呀!你说你每天辛辛苦苦做纸扎,和死人打交道,做些下三烂营生,还得给人低声下气,和死人打交道,这是为什么?是地主封建剥削的呀!”三叔还告诉他爹:“这次土改,轮到咱们出头出气了,穷人要翻身了!”

                张老汉的父亲比较怕这位三弟,称他是“三阎王”。经过“三阎王”这么一说,张老汉的爹也就同意他出去闹土改了。于是,张老汉首先参加了少先队。少先队员大多是十五六的后生,比儿童团员稍微大一点,但是不够参加民兵的年龄。张老汉说:“那时候给公家干事没报酬。三叔说了,革命成功过后一并给。我爹曾问过,如果革命成不了功该咋办?三叔说,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张老汉说,当时,除了民兵组织以外,还有农会和村委会。土改一开始,过去的全部推倒重来。于是,村里成立了农会临时委员会。临委会成员叫秘书,头头叫主任。土改开始后要划分阶级成分,当时的成份分的很细,仅仅是地主就有普通地主、化形地主、破产地主。另外还有普通富农、生产富农、富裕中农、中农、下中农、贫农、雇农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成份叫恶霸,不管有没有地,只要为人不好,就是恶霸。如果是地主又为人不好,那就是恶霸地主。如果是穷人,但为人不好,那也是恶霸。

                定好成份以后,就开始斗争了。斗争的目的是“起浮财,挖地财”。“起浮财”就是要没收地主富农的一切家产,包括粮食、家具、衣服和住宅。“挖底财”就是要将地主富农藏起来的财产(主要是现金和金银财宝)全部挖出来。于是,整个县城每天都能听见打人斗人、呼号连天的声音。到了后来,民兵和农会的人手不够,就把少先队员也叫去,参加斗争。

                至于斗争的方法,不外乎捆人和打人。为了防止地富分子外逃,民兵和少先队还有监视他们的任务。到了开会斗的时候,主要有以下几种方式:

                第一种方式叫“磨地”。开会前,先在会场的地面撒上有棱有角的炉渣,没有炉渣就撒些六棱八角的菠菜籽。这些东西铺在地上比木锉还要锋利。开会时,先把被斗争的人一把推倒,然后让两人提住被斗者的脚后跟一上一下来回拉。到了后来,又发展成将被脱掉被斗争的人脱掉衣服,光着上身正面拉反面拉。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什么人也禁不起如此折腾。如果家里有点财产,早就全部招了。

                张老汉讲了一个事例。他说,县城东门外有个姓周的药铺掌柜,平时比较小气,总是哭穷,所以人们送他一个外号,叫周二干干。贫农团知道他有钱,就开始斗他。因为他拒不交代,被脱光了上衣开始“磨地”。正当两个贫农团成员用手提着他的脚后跟在场上拉来拉去的时候,不知谁往场里扔了两块青石蛋蛋,只听见周掌柜的脑袋在青石蛋蛋上磕的嘣嘣乱响。一两个回合后,周二掌柜只好坦白了藏钱的地方。贫农团按照他的坦白交代,找到两三百块大洋。但他们认为不够,就继续“磨地”。又拉了三五个回合后,一个叫张毛女的女人在周二掌柜的肚子上放了一个小石磨坐了上去。随后她像赶马车似的指挥说:“拉上走,看他说不!”

                看到妇女们在斗争中如此积极的表现,几个后生也不甘示弱。他们把周二掌柜拉出大门,又拉出城门,绕着城墙转了一圈。后来,当张毛女从磨子上下来时才发现,周二掌柜不仅早已咽气,就连后脑勺也被磨塌,脑浆流了一路,后脊背的肋骨白生生的,一根一根的,就像打场的链枷一样。

                第二种方式叫“坐圪针柜”。

                这种办法是先把放衣物存粮食的大躺柜抬出来,抽去中间的挡板,活像个长方形的棺材。然后在柜子底上均匀地撒上剁碎的酸枣树圪针,再把被斗的人脱光衣服,赤条条地扔进去,盖上盖子。把人扔进去以后,外面的人往柜子底上放一根檩子,从两头上下晃动,就像幼儿园孩子玩跷跷板一样。于是里面的人便从这头晃到那头,再从那头晃到这头。外面的人晃两下问一句,直到里面的人说出藏钱的地方为止。

                有一个叫余务本的七旬老人,因为生意做得大,孩子们都陆陆续续离开家乡,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老家看门。土改开始后,他因为耳朵有点背,别人与他说话他总是反应迟钝,因此被贫农团认为是看不起他们。于是贫农团便把他抬进“圪针柜”摇了好几个来回。外面的人发问,老人听不见,因此就是不吭气。于是大家以为他实在是太顽固,后来打开柜子一看,才知是他早就断了气。

                第三种方式叫做“扔四方墩”。当地人把长城的烽火台叫做“四方墩”,四方墩有三四丈高,下面人迹罕至,十分荒凉。对于那些死活不说的斗争对象来说,扔四方墩可能是最后的一招。到时候,贫农团把那些顽固不化、打死也不交待的人押到四方墩上,往下一推,必死无疑。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贫农团还要在四方墩下面铺满石头,扔一次怕摔不死就再扔一次。后来人们不愿意费这力气,就干脆从上面往下面扔石头,只要砸到脑袋上,肯定就没命了。有一位姓韩的教书先生,被打成化形地主,贫农团的后生们看到他老婆每天提个篮子捡料碳,认为她是有钱装穷,便把她捆了起来。正好韩的妻子是个性情刚烈的女人,无论你们使用什么手段,她就是不配合,于是她受尽折磨,先后经受了火钳子烫、磨地,坐圪针柜等酷刑,直到最后,她被带到四方墩。在剥光上身往下推的时候,一个姓田的少先队员为了留下她穿的裤子,将她的裤腰带松开,然后揪住裤腰带把他推了下去。第二天,这个姓田的人将那条裤子卖给了摊。

                死的最惨的是张老汉的外祖母了。这老人虽然是个寡妇,却经营着磨房、当铺、粮库和两只渡船等一摊子家业。张老汉说:“土改时,她被捆起来打过,火柱烫过,磨过地,最后还在耳朵里钻上捻子点灯——,最后,还是被人民法庭枪崩了。”

                说到这里,张老汉颇有感触地说:“……人民法庭?人民法庭我给你说是这么回事。和文革时候的批斗大会差不多,由几个人控诉,底下是人山人海。其实许多人都是听过昔日富豪的名头,没见过面,都是来看希罕的。控诉的时候,土改工作团的人问:贫雇农弟兄们,大家说,这个人,该怎么办。只要底下有一个人说:打死他!……这人立刻就被拉出去。用这种方式,还有许多平时为人不好脾气不好惹下人的民兵、农会干部被枪崩了。这叫做:贫雇农要怎么办就怎么办。”

                晋绥土改进入高潮时,已经是滴水成冰的冬天了。张老汉清楚地记得,当时“冰天雪地,斗死的人都不允许去收尸,谁要收尸就认定是狗腿子,一旦定成狗腿子,斗争起来比真正的地主还厉害。后来,那些被斗死的,被抢毙的,都赤红溜棍扔在野地里,远远地就看见一群狗围着尸首争抢。屁股在雪地里露出来很抢眼,我给你说。尸体上的衣服早被人脱光了。”

                对于后来土地改革运动的“纠偏”,张老汉也有自己的看法。他说:外祖母被“枪崩的后两天,也就是腊八过后那几天,说是枪崩错了。不仅仅是她,许多人都枪崩错了,要纠正。球,人死了怎么纠?这种混乱局面大概持续了三个多月,很快就结束了。一共打死多少地主,不知道。但仅我知道的就有十多个。反正挺乱,有好几次,贫农团开控诉大会,说着说着把县委书记县长就揪上台去斗开了。要不是土改工作团在那压着阵,他们也玄。”

                张老汉承认,他也参与过这些事。人们叫他“鬼六子”,就是那时候起的。他还说,他曾经请教过早年在衙门里当刽子手的人,这人叫“三板汉”,是个塌鼻子,害杨梅大疮落下的病。三板汉教他一种方法,叫“小鬼搬砖”,就是电影里演过的“坐老虎凳”。后来他对三叔说了,三叔马上把这种法子运用到实践中。最多的时候能往受害人脚下垫七块砖头,“听见骨节圪叭叭响,是那种碎裂的声音。”

                张老汉说,时至今日,土改的影响还在。有一次,他要给大儿子申请宅基地盖房子,村里拖了三四年也不批。有人给我传话,说是需要往上送黑钱才能办成。张老汉说:“我给他有条×钱。我就找到村主任家里,一进院,不说话,先看他那几间大正房。他看着我来者不善,说六叔你有事进家里说,站在外头能看出个灵芝牡丹?”张老汉不理他,只是说:“我是看你这房子,什么时候土改我该分哪一间。”一句话吓得他脸都白了。没过几天,盖房子的宅基地就顺利地拨下来了。

                说到这里,张老汉哈哈大笑起来。

                《炎黄春秋》2013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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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怎么不直接看1927年?

                  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看过没?

                  上述那些事,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自己逼出来的。土豪劣绅、不法地主,历来凭借势力称霸,践踏农民,农民才有这种很大的反抗。凡是反抗最力、乱子闹得最大的地方,都是土豪劣绅、不法地主为恶最甚的地方。农民的眼睛,全然没有错的。谁个劣,谁个不劣,谁个最甚,谁个稍次,谁个惩办要严,谁个处罚从轻,农民都有极明白的计算,罚不当罪的极少。

                  能相信大多数人因为被“煽动”,甚至是“投名状”这种理由就可以将人酷刑致死的,我建议去看看心理医生。当然,楼下的M大师肯定是信的,他为了利益连自己都可以卖,别说伤害别人了。反动派这种百年前的陈词滥调。经过文革洗礼,由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民群众是不会信的。谎撒的不好,打回去重撒。

                  • 家园 那就好办了,那就法院依法审判好了

                    说的罪状确凿,就法院审判好了,请律师辩护,依法追究嘛。

                  • 家园 既然回溯1927年,那么盘点那些不再是“同志”的中共常委

                    2014年11月5日,司法部官员称周永康案将向社会公布,现仍在调查。在党史上,由于退党、叛党等等失去党籍或者被开除党籍从而不再是同志的前政治局常委,在周永康之前已经有10位,分别是陈独秀、张国焘、向忠发、王明、卢福坦、康生、 林彪、陈伯达、王洪文、张春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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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共党史上唯一被处决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卢福坦(1890—1969.11)。卢福坦算是第一个被中共处决的前政治局常委,也是迄今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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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生,中共史上第一个死后被重新查处中共政治局常委。1980年10月,《中共中央转发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关于康生、谢富治问题的两个审查报告》把康生开除党籍,并撤销悼词,将其骨灰迁出八宝山革命公墓,后来又划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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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康生一样被定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成员的,除了林彪外,还有三位曾经的政治局常委陈伯达、王洪文、张春桥。三人也是历史上第一批亦是迄今唯一一批走上被告席接受审判的前政治局常委。

                    1981年1月,特别法庭判处陈伯达有期徒刑1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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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伯达相比,张春桥、王洪文的资历要浅的多。1956年当陈伯达当选政治局候补委员、位居党和国家领导人之际,张春桥还是个局级干部,担任上海解放日报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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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时年仅21岁的王洪文刚刚从部队复员,只是上海国棉十七厂保卫科的一名普通干部。孰料随着十年后的文革狂飙骤起,二人在中国政坛发挥的影响力远远超过陈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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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年10月6日晚8点,华国锋联合叶剑英、汪东兴等,粉碎了四人帮。1977年7月十届三中全会通过《关于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反党集团的决议》,开除他们的党籍,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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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0年他们与陈伯达一样走上被告席。张春桥被判处死缓,后减为无期徒刑,再减为有期徒刑18年。王洪文被判处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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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年7月29日,中央纪委发布消息,鉴于周永康涉嫌严重违纪,中共中央决定,依据《中国共产党章程》和《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的有关规定,由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对其立案审查。新闻稿中,周永康之后已无同志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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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永康是唯一一个在平稳卸任政治局常委之后而落马的,也是唯一以严重违纪之名而被立案审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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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党史上,由于退党、叛党等等失去党籍或者被开除党籍从而不再是同志的前政治局常委,在周永康之前已经有10位。

                    关键词(Tags): #人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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