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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左传》本末分章全译 -- 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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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左传本末分章译文120赐段州田01/02

《襄七年传》:

郑僖公之为大子也,于成之十六年与子罕适晋,不礼焉。又与子丰适楚,亦不礼焉。及其元年朝于晋。子丰欲愬诸晋而废之,子罕止之。及将会于鄬,子驷相,又不礼焉。侍者谏,不听,又谏,杀之。及鄵(cào),子驷使贼夜弑僖公,而以瘧疾赴于诸侯。简公生五年,奉而立之。((p 0953)(09070901))(089、120)

我的粗译:

早先,郑僖公(郑僖公,大子髡顽)还是大子的时候,在我们成公之十六年(公元前五七五年,周简王十一年,晋厉公六年,郑成公十年),与当时他们郑国执政的卿子罕(公子喜)一起出访晋国,却不尊敬子罕。后来,又与他们另一位卿子丰(公子平)一起出访楚国,同样也不尊敬子丰。过了五年,到郑僖公自己的元年(鲁襄公三年,公元前五七〇年,周灵王二年,晋悼公四年,郑僖公元年),他前往晋国朝见,子丰想向晋国告状废了他,但被子罕拦住。

再过四年,到我们襄公七年(公元前五六六年,周灵王六年,晋悼公八年,楚共王二十五年,郑僖公五年),这次郑僖公要去“鄬”参加各家诸侯的会晤,由此时他们郑国执政的卿子驷(公子騑)辅佐,他又不尊敬子驷。他的侍者为此进谏,他也不听,再次进谏时,他还把那位侍者杀了。结果十有二月丙戌那天(杨注:丙戌,十六日。),到达“鄬”附近的“鄵”,子驷就指使一些恶人趁夜晚弑杀了这位僖公(郑僖公,郑伯-髡顽),而向各家诸侯报告说他得了急病去世。

当时僖公的儿子简公(郑伯-嘉,郑简公)生下来才五个年头,就被他们捧出来立为国君。

一些补充:

恶人还要恶人磨啊。

杨伯峻先生注“郑僖公之为大子也,于成之十六年与子罕适晋,不礼焉”曰:

“焉”同“之”。不礼子罕。

杨伯峻先生注“又与子丰适楚,亦不礼焉”曰:

子罕、子丰皆郑穆公子,较僖公长二(三)辈。

杨伯峻先生注“及鄵,子驷使贼夜弑僖公”曰:

《郑世家》谓使厨人药杀,以贼即厨人,杀用毒药。

杨伯峻先生注“而以瘧疾赴于诸侯”曰:

俞樾《平议》谓“瘧疾”古本止作“虐疾”,《书•金滕》“遘厉虐疾”,犹言暴疾。弑之而以暴疾赴,于情事为近。

于“简公生五年,奉而立之”之后,杨伯峻先生引高士奇《纪事本末》云:“僖公之为此行也,弃楚而从晋也。而子驷执官命未改之说于前此诸大夫请从晋之日,则知公欲弃楚,非子驷意也。及楚-子囊伐郑,子驷、子国、子耳欲从楚,子孔、子蟜、子展欲待晋,而子驷曰‘请从楚,騑也受其咎’,然则子驷固未尝一日忘楚也。僖公舍楚从晋,身卒见弑,此事势相倚之必然者。”

“郑”(杨注:鄭(郑),国名,姬姓,周宣王母弟桓公-友之后。卜辞常见奠(鄭)地,有“矦奠”“南奠”“北奠”“多奠”“奠臣”诸词。又有一片云“巳(祀)奠河邑”,则地当在今郑州市南、新郑县北。西周彝器又有奠虢仲鼎、奠虢仲簋等。是则郑地早已有之。桓公初封郑,在今陕西-华县东北。据《郑语》,寄帑于虢、郐之间。武公因取而都之,即今新郑县。春秋后又六世九十一年为韩所灭。近年出土之哀成叔鼎则铸于郑亡后。《史记》有世家。),推测位置为:东经113.71,北纬34.40(郑韩故城)。

“晋”——“新田”——“绛”——“绛县”(杨注:晋国事始见于此,而《春秋经》不书,盖以晋五世有内乱,不及来告之故。晋国,武王子唐叔虞之后。成王灭唐而封叔虞。翼,今山西省-翼城县东南。传世有晋公𥂴[奠/皿],据唐兰《晋公午𥂴[奠/皿]考释》,定为晋定公所作。铭文“我皇祖(唐)公,膺受大命,左右武王”云云,与《逸周书•王会篇》所言“成周之会”,“唐叔、荀叔、周公在左,太公望在右”之意相适应,加以《晋语》引叔向之言,唐叔以武力封,足证《吕览•重言》、《说苑•君道》所传桐叶封弟之不可信。唐叔之子燮父改唐为晋,即今之太原市。(顾炎武《日知录》卷三十一谓唐叔之封在翼,黄汝成《集释》引全祖望说辨其在今太原。)四世至成侯,南徙曲沃,今山西省-闻喜县东。又五世至穆侯,复迁于绛,绛即翼。鲁成公六年,晋景公迁都新田,此后命新田为绛,新田即今山西-侯马市,而以旧都为故绛。自春秋后出公以下五世六十五年,韩、赵、魏三家瓜分晋地,迁靖公为庶民,晋亡。曲沃庄伯及翼本末,详桓公二年《传》。曲沃在今山西省-闻喜县东二十里。曲沃去翼一百余里。#晋从此后迁都新田,亦称新田为绛,因称故都绛为故绛。#若不以唐叔所封为太原市,则晋前后四次迁都,均在平阳(今临汾县西南)四周一百五十里之内:翼在今翼城县东南三十五里。曲沃在闻喜县东北,距翼约一百五十里。故绛在今汾城南,新绛北,东距翼约一百里。新田即今侯马市,去翼仅数十里耳。#绛,晋都,今山西-侯马市。),推测位置为:东经111.31,北纬35.62(成六年后,新田遗址,4000万平方米,在同一区域内有6座城址。春秋中期至战国早期)。

“楚”——“郢”——“为郢”推测位置为:东经112.18,北纬30.42(纪南城。有遗址,长方形城,4500╳3500,1600万平方米。春秋晚期?至战国中晚期:楚——为郢:庄十七至庄十八,庄三十二至僖二十七,僖二十七至文十四,宣八至昭五,昭三十至定六)。

“鄬”(杨注:“鄬”,音爲(为),又音蔿。杜《注》:“郑地。”当在今河南-鲁山县境。),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2.9,北纬33.8(鲁山县境)。

“鄵”(杨注:“鄵”,《公》、《谷》作“操”,亦同音通假。杜《注》:“鄵,郑地。”)、(《汉语大字典》鄵:“古地名。春秋-郑地。在今河南省-新郑县至鲁山县之间。”),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3.2,北纬33.9(今河南省-鲁山县至禹州市之间)。

下面是郑伯-髡顽卒于鄵一些相关地点天地图地形图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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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元年传》:

元年春,楚-公子围聘于郑,且娶于公孙段氏。伍举为介。将入馆,郑人恶之,使行人子羽与之言,乃馆于外。既聘,将以众逆。子产患之,使子羽辞,曰:“以敝邑褊小,不足以容从者,请墠听命。”令尹命大宰伯州犁对曰:“君辱贶寡大夫围,谓围将使丰氏抚有而室。围布几筵,告于庄、共之庙而来。若野赐之,是委君贶于草莽也,是寡大夫不得列于诸卿也。不宁唯是,又使围蒙其先君,将不得为寡君老,其蔑以复矣。唯大夫图之。”子羽曰:“小国无罪,恃实其罪。将恃大国之安靖己,而无乃包藏祸心以图之?小国失恃,而惩诸侯,使莫不憾者,距违君命,而有所壅塞不行是惧。不然,敝邑,馆人之属也,其敢爱丰氏之祧?”伍举知其有备也,请垂櫜而入。许之。((p 1199)(10010101))(108、120)

我的粗译:

二十五年后,到我们昭公元年(公元前五四一年,周景王四年,楚郏敖四年,晋平公十七年,郑简公二十五年),春天,楚国令尹公子围(后来的楚子-虔,楚灵王)正式出访郑国,同时要迎娶公孙段(伯石,丰家族长)家的女儿,伍举(椒举)是公子围此行的副手。

这一行人正要进入郑国的迎宾馆舍,郑人忽然感觉到危险,于是派行人子羽(公孙挥)与他们交涉,让他们出城驻扎到了外面。

完成出访事宜后,楚人准备出动大队人马入城迎娶,郑国实际执政的卿子产不放心,再派子羽推辞,说:“以敝邑褊小,不足以容从者,请墠听命。(由于咱这小地方实在狭窄,容不下您这么多的从者,请准许咱筑个坛,在那儿听您的吩咐。)”。

令尹(公子围)指派大宰伯州犁回复说:“君辱贶寡大夫围(公子围),谓围‘将使丰氏抚有而室’。围布几筵,告于庄、共之庙而来。若野赐之,是委君贶于草莽也,是寡大夫不得列于诸卿也。不宁唯是,又使围蒙其先君,将不得为寡君老,其蔑以复矣。唯大夫图之。(主上大度地赏赐寡大夫“围”,告诉“围”,“将让‘丰’家女儿去主持你们家”。“围”正式陈设了“几”和“筵”,向祖父庄王和父亲共王的庙禀告之后才前来。可要是在野外赐下“丰”家女儿,就等于把主上的赏赐扔在了草莽之中,更让寡大夫无法再留在诸卿行列之中。不仅如此,还让“围”欺瞒了敝国先前的主上,连继续担任现在敝国主上的“老”都没了资格。没啥比这更过分了,就靠大夫您来想办法。)”。

子羽却说:“小国无罪,恃实其罪。将恃大国之安靖己,而无乃包藏祸心以图之?小国失恃,而惩诸侯,使莫不憾者,距违君命,而有所壅塞不行是惧。不然,敝邑,馆人之属也,其敢爱丰氏之祧?(小国本不一定受惩罚,可要一心依赖大国却必定受惩罚,小国想依赖大国保全自己,哪想到大国会包藏祸心算计小国呢?小国一心依赖大国却倒了霉,别的诸侯也会看在眼里,心里自然都有主张,咱就怕这么一来,主上的要求受抵制,不再容易贯彻。要不然,咱这小地方的人,本就都等于贵国的宾舍主管一流,又怎敢吝惜“丰”家祖庙呢?)”。

伍举知道郑人有了准备,就请求“垂櫜而入”,让军队在进城时把装兵器的袋子都挂出来,让人看见没带武器,郑人这才答应他们入城亲迎。

一些补充:

经过这些争执而见识了楚-公子围他们的骄横,郑国那位行人子羽在接下来的“虢之会”中就又和大宰伯州犁争吵了几句,也很精彩,我在前面曾多次介绍,您如感兴趣可移步:《左传本末分章译文109楚灭陈蔡02/16》

与大宰伯州犁的发言有类似之处的,还有《哀十五年传》中芋尹盖的发言,二者都是为礼仪争执,都包含了“委于草莽”这个说法:

夏,楚-子西、子期伐吴,及桐汭。陈侯使公孙贞子吊焉,及良而卒,将以尸入。吴子使大宰嚭劳,且辞曰:“以水潦之不时,无乃廩然陨大夫之尸,以重寡君之忧。寡君敢辞。”上介芋尹盖对曰:“寡君闻楚为不道,荐伐吴国,灭厥民人,寡君使盖備(备)使,吊君之下吏。无禄,使人逢天之慼,大命陨队,绝世于良。废日共积,一日迁次。今君命逆使人曰‘无以尸造于门’,是我寡君之命委于草莽也。且臣闻之曰:‘事死如事生,礼也。’于是乎有朝聘而终、以尸将事之礼,又有朝聘而遭丧之礼。若不以尸将命,是遭丧而还也,无乃不可乎!以礼防民,犹或踰之,今大夫曰‘死而弃之’,是弃礼也,其何以为诸侯主?先民有言曰:‘无秽虐士。’備使奉尸将命,苟我寡君之命达于君所,虽陨于深渊,则天命也,非君与涉人之过也。”吴人内之。((p 1690)(12150201))(109)。

杨伯峻先生注“楚-公子围聘于郑”曰:

公子围即襄二十九、三十年《传》之王子围。或称公子,或称王子,固无一定。《鲁语下》叙此亦称公子围。

杨伯峻先生注“请墠听命”曰:

古代亲迎,壻受妇于女家之祖庙。子产不欲其入城,欲除地为墠,代丰氏之庙,行亲迎之礼。墠音善。

杨伯峻先生注“谓围将使丰氏抚有而室”曰:

丰氏,即公孙段。段时已赐氏为丰,其后有丰卷、丰施。《礼记•文王世子》郑《注》:“抚,有也。”抚有,同义词连用。而同尔。室,《礼记•曲礼》“三十曰壮有室”,郑《注》:“有室,有妻也。(夫以妻为室。)”

杨伯峻先生注“围布几筵,告于庄、共之庙而来”曰:

古代席地而坐,几所以凭靠。《礼记•檀弓下》孔《疏》:“几,依神也;筵,坐神席也。”布,陈列。庄王,围之祖;共王,围之父。句谓曾祭告于祖与父之庙而来娶妇。孔《疏》:“《礼记•文王世子》:‘娶妻必告。’郑玄《注》:‘告于君也。亦既告君,必须告庙。’”

杨伯峻先生注“将不得为寡君老”曰:

《礼记•王制》“属于天子之老二人”,《注》:“老谓上公。”《曲礼下》“国君不名卿老世妇”,《注》:“卿老,上卿也。”《仪礼•聘礼》“授老币”,《疏》:“大夫家臣称老。”则天子诸侯大夫之臣之长皆曰老。杜《注》:“大臣称老,惧辱命而黜退。”

杨伯峻先生注“其敢爱丰氏之祧?”曰:

其,用法同岂。敝邑已是楚国之客馆守者,岂敢惜丰氏之祖庙?祧音挑。杜《注》:“远祖庙。”但大夫不得祖诸侯,故沈钦韩《补注》云:“丰氏但得有祢庙(父庙),襄公冠于成公之庙,而云‘以先君之祧处之’,然则祧是庙之通称,不必为远祖庙也。”俞樾《茶香室经说》云:“公孙段为子丰之子,子丰为穆公之子,则子丰乃别子为祖者也。子丰死而立庙,即丰氏之祧矣。”此说甚确。

《昭三年传》:

夏四月,郑伯如晋,公孙段相,甚敬而卑,礼无违者。晋侯嘉焉,授之以策,曰:“子丰有劳于晋国,余闻而弗忘。赐女(rǔ汝)州田,以胙(zuò)乃旧勋。”伯石再拜稽首,受策以出。((p 1239)(10030401))(120)

君子曰:“礼,其人之急也乎!伯石之汏也,一为礼于晋,犹荷其禄,况以礼终始乎!《诗》曰‘人而无礼,胡不遄(chuán)死’,其是之谓乎!”((p 1239)(10030402))(120)

我的粗译:

再两年后,到我们昭公三年(公元前五三九年,周景王六年,晋平公十九年,郑简公二十七年),夏四月,郑伯(郑伯-嘉,郑简公)出访晋国,由他们的卿公孙段(伯石)辅佐,这位公孙段非常严谨而谦恭,各项礼仪都没出错。晋侯(晋侯-彪,晋平公)很欣赏,就拿给他一支简策,并告诉他:“子丰(公子平)有劳于晋国,余闻而弗忘。赐女州田,以胙乃旧勋。(你父亲子丰对晋国有功,我听说后一直记着。现在把“州”的田地赏给你,来酬谢你家过去的功劳。)”。伯石(公孙段)两次下拜磕头,然后接下简策退了出来。

贵族们都说:“礼,其人之急也乎!伯石之汏也,一为礼于晋,犹荷其禄,况以礼终始乎!《诗》曰‘人而无礼,胡不遄死’,其是之谓乎!(“礼”,怕是做人最要紧的吧!像伯石这么随便的人,只在晋国讲那么一回“礼”,就能得报偿,更别说始终讲“礼”的了!《诗》里说“人要是无礼,咋不快点死”,说的就是这回事吧!)”。

一些补充:

晋侯这是摆出了“王”的架势啊。另外,《左传》中还有一处与此类似,也是晋侯接见,也提到“礼无违者”,只不过是负面的,《昭五年传》:

公如晋,自郊劳至于赠贿,无失礼。晋侯谓女叔齊曰:“鲁侯不亦善于礼乎?”对曰:“鲁侯焉知礼!”公曰:“何为?自郊劳至于赠贿,礼无违者,何故不知?”对曰:“是仪也,不可谓礼。礼所以守其国,行其政令,无失其民者也。今政令在家,不能取也;有子家羁,弗能用也;奸大国之盟,陵虐小国;利人之难,不知其私。公室四分,民食于他。思莫在公,不图其终。为国君,难将及身,不恤其所。礼之本末将于此乎在,而屑屑焉习仪以亟。言善于礼,不亦远乎?”君子谓叔侯于是乎知礼。((p 1266)(10050301))(114、116)。

杜预《注》“晋侯嘉焉,授之以策”云:“策,赐命之书。”

杨伯峻先生注“以胙乃旧勋”曰:

胙,酬报也。

杨伯峻先生注“伯石之汏也”曰:

杜《注》:“汏,骄也。”伯石欲为卿而伪让者三,子产恶之,见襄三十年《传》。

《襄三十年传》:

子产为政,有事伯石,赂与之邑。子大叔曰:“国皆其国也。奚独赂焉?”子产曰:“无欲实难。皆得其欲,以从其事,而要其成,非我有成,其在人乎?何爱于邑?邑将焉往?”子大叔曰:“若四国何?”子产曰:“非相违也,而相从也,四国何尤焉?《郑书》有之曰:‘安定国家,必大焉先。’姑先安大,以待其所归。”既伯石惧而归邑,卒与之。伯有既死,使大史命伯石为卿,辞。大史退,则请命焉。复命之,又辞。如是三,乃受策入拜。子产是以恶其为人也,使次己位。((p 1180)(09301302))(111)。桥:从这里看,伯石是一贯善于装模作样的,也是一贯占便宜没够的。

杨伯峻先生注“人而无礼,胡不遄死”曰:

《诗•鄘风•相鼠》句。

《诗•鄘风•相鼠•卒章(共三章)》:“相鼠有體,人而无禮,人而无禮!胡不遄死?”,高亨先生注此“人而无礼,胡不遄死”云:“遄(chúan传),速,快。(體,即体。禮,即礼。)”(《诗经今注》 高亨 注 (p 074))。说实在的,我感觉这两句诗和本节《左传》前面的内容并不是太沾边,这也是用诗歌作为表达工具的局限吧。

“州”(杨注:州,今河南-沁阳东稍南五十里,即温县东北。隐十一年周桓王赐郑,后晋得之。#杜《注》:“州本属温,温,赵氏邑。”然据隐十一年《传》,温、州为二邑,或属晋后,曾并为一县。州在今温县北,温在今温县南,其后又分为二。),推测位置为:东经113.16,北纬35.04(西张计村-州城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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