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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左传》人物事略24:叔孙豹——叔出季处 -- 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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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左传》人物事略24附:相忍为国3/3

《昭二十三年经》:

二十有三年春王正月,叔孙婼如晋。((p 1439)(10230001))(092)

晋人执我行人叔孙婼。((p 1439)(10230003))(092)

《昭二十三年传》:

邾人城翼,还,将自离姑。公孙鉏曰:“鲁将御我。”欲自武城还,循山而南。徐鉏、丘弱、茅地曰:“道下,遇雨,将不出,是不归也。”遂自离姑。武城人塞其前,断其后之木而弗殊,邾师过之,乃推而蹷之。遂取邾师,获鉏、弱、地。((p 1441)(10230201))(092)

邾人愬于晋,晋人来讨。叔孙婼如晋,晋人执之。书曰“晋人执我行人叔孙婼”,言使人也。晋人使与邾大夫坐,叔孙曰:“列国之卿当小国之君,固周制也。邾又夷也。寡君之命介子服回在,请使当之,不敢废周制故也。”乃不果坐。((p 1442)(10230202))(092)

韩宣子使邾人聚其众,将以叔孙与之。叔孙闻之,去众与兵而朝。士弥牟谓韩宣子曰:“子弗良图,而以叔孙与其雠,叔孙必死之。鲁亡叔孙,必亡邾。邾君亡国,将焉归?子虽悔之,何及?所谓盟主,讨违命也。若皆相执,焉用盟主?”乃弗与。使各居一馆。士伯听其辞,而愬诸宣子,乃皆执之。士伯御叔孙,从者四人,过邾馆以如吏。先归邾子。士伯曰:“以芻荛之难,从者之病,将馆子于都。”叔孙旦而立,期焉。乃馆诸箕。舍子服昭伯于他邑。((p 1442)(10230203))(092)

范献子求货于叔孙,使请冠焉。取其冠法,而与之两冠,曰:“尽矣。”为叔孙故,申丰以货如晋。叔孙曰:“见我,吾告女所行货。”见,而不出。吏人之与叔孙居于箕者,请其吠狗,弗与。及将归,杀而与之食之。叔孙所馆者,虽一日,必葺其墙、屋,去之如始至。((p 1443)(10230204))(092)

我的粗译:

二十二年后,我们昭公的二十三年(公元前五一九年,周敬王元年,晋平公七年),当时邾人派部队去加筑了“翼”的城墙,部队返回时,本打算走“离姑”,但邾国部队中一位大夫公孙鉏认为:“鲁将御我。(鲁国会阻拦我们。)”,提出要改从“武城”绕路,挨着山区向南。可是邾人部队的将领徐鉏、丘弱、茅地却说:“道下,遇雨,将不出,是不归也。(那条路低洼,要赶上下雨,无法通过,就回不去了。)”。

于是他们还是走“离姑”。结果被我们的武城人阻断了他们前方的道路,还早早派兵把他们路上的树弄断大半,仍然立着,等邾人的部队过去以后,马上推倒,堵住他们后方的道路。于是歼灭了邾人部队,擒获了鉏(徐鉏)、弱(丘弱)、地(茅地)。

邾人就此事向晋人告状,晋人来我们这里问罪。于是我们派了卿叔孙婼(叔孙昭子,叔孙豹的庶子,继承叔孙豹担任了叔孙家的族长)前往晋国,晋人把他扣了起来。《春秋经》上写“晋人执我行人叔孙婼”,就是要强调被扣的是我们派出的使者。

晋人让叔孙婼和邾大夫对质,叔孙(叔孙婼)说:“列国之卿当小国之君,固周制也。邾又夷也。寡君之命介子服回在,请使当之,不敢废周制故也。(列国之卿对应小国之君,这一直是周家的成法,何况邾人又是“夷”。敝国国君给我派了一位有品级的副手子服回,就让他来和他们对质吧,我这是不敢违背周家的成法。)”。于是就没对质成。

晋国执政的中军元帅韩宣子(韩起)让邾人把他们的人马都召集起来,打算把叔孙交给他们,叔孙听说以后,没带属下也不带兵器就去了晋人的朝廷。这时晋国的一位大夫士弥牟(士景伯)就劝谏韩宣子说:“子弗良图,而以叔孙与其雠,叔孙必死之。鲁亡叔孙,必亡邾。邾君亡国,将焉归?子虽悔之,何及?所谓盟主,讨违命也。若皆相执,焉用盟主?(大人没有仔细考虑,就决定把叔孙交给他的对头,叔孙一定会死在他们手上。鲁国没了叔孙,一定会去把邾国弄没了。邾国国君没了“国”,能往哪去呢?那时大人后悔,还怎么来得及?所谓盟主,就得自己来向那些不肯尊奉命令的人问罪。要都让他们自行互相抓扣,那要盟主干什么?)”。

于是晋人就没把叔孙交给邾人。而是让叔孙和他的副手分住到不同的馆舍。由士伯(士弥牟,士景伯)分别询问他们,然后通报给宣子(韩宣子,韩起)。结果,随即把他们都扣住。士伯为叔孙驾车,只让他带从者四人,特意经过邾人所住的馆舍前往扣押的场所。就此把邾子(邾国国君)打发了回去。然后士伯对叔孙说:“以芻荛之难,从者之病,将馆子于都。(由于我们这里柴薪供不上,从者都很疲劳,所以打算让您住到其他的“都”那里。)”。

叔孙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站在外面等待消息,最终把他发到了“箕”那里,而把子服昭伯(子服回)发到了其他城邑。

晋国的一位卿范献子(士鞅)派人去向叔孙求取贿赂,指示那人向叔孙索要“冠”,叔孙接过那人带来的“冠”的尺寸,就给了那人两顶“冠”,告诉那人:“尽矣。(就这么多了。)”

因为叔孙被扣押,我们派出了一位大夫申丰带了财宝前往晋国,叔孙派人去见此人,捎话说:“见我,吾告女所行货。(来见我,我告诉你该把财宝送给谁。)”那人就来见叔孙,而叔孙却把此人扣住不让他出门。

晋国方面有一位吏人与叔孙一起住在“箕”那里,他曾向叔孙讨要一条吠狗,叔孙不给他。等后来叔孙准备回来了,就把那条狗杀掉请了那人吃。而且叔孙一路上所住的那些住所,就算只住一日,也一定把院墙和房顶整饬的好好的,让那住所离开时和刚住进来时没啥区别。

一些补充:

注意,即使是把叔孙扣押了起来,他仍可以有“从者四人”,仍有武器。

杨伯峻先生注“二十有三年春王正月”曰:

《公羊》无“有”字,当是误脱。正月初六丁未冬至,建子。

杨伯峻先生注“叔孙婼如晋”曰:

“婼”《公羊》作“舍”,下同。“婼”与“舍”古音韵部为平入对转。杜《注》:“谢取邾师。”

杜预《注》“晋人执我行人叔孙婼”云:“称‘行人’,讥晋执使人。”

杨伯峻先生注“还,将自离姑”曰:

杜《注》:“离姑,邾邑。从离姑,则道径鲁之武城。”离姑在翼之北,武城又在离姑之北。此时邾已迁都于绎,在今邹县东南二十五里,见文十三年《传》并《注》。由翼经离姑,必过武城。武城属鲁,过邻国境必假道。

杨伯峻先生于此(公孙鉏曰:“鲁将御我。”)注云:

杜《注》:“鉏,邾大夫。”宣十四年《传》华元曰:“过我而不假道,鄙我也。”古代有假道之礼,详宣十四年《传?注》。邾兵过武城而不假道,武城人必抗禦之,御同禦。

杨伯峻先生注“欲自武城还,循山而南”曰:

杜《注》:“自武城而还,依山南行,不欲过武城。”自翼至邾,须经今沂蒙山区。此公孙鉏之谋。

杜预《注》“道下,遇雨,将不出,是不归也”云:“谓此山道下湿。”

杜预《注》“遂自离姑”云:“遂过武城。”

杜预《注》“武城人塞其前”云:“以兵塞其前道。”

杨伯峻先生注“断其后之木而弗殊”曰:

《广雅》:“殊,断也。”又云:“殊,绝也。”此谓砍伐树木而不使断绝。

杨伯峻先生注“邾师过之,乃推而蹷之”曰:

蹷亦作蹶,推欲断之树木使仆倒。襄十九年《传》“是谓蹷其本”,孔《疏》:“蹶者,倒也。”前有兵挡之,后有树木阻之,邾师进退皆难。

杨伯峻先生注“晋人使与邾大夫坐”曰:

杜《注》:“坐讼曲直。”孔《疏》云:“《周礼?小司寇》云:‘命夫命妇不躬坐狱讼。’凡断狱者,皆令竞者坐而受其辞。”古代诉讼双方互相辩论曰坐。辩论者亦曰坐,僖二十八年《传》“鍼庄子为坐”是也,互详彼《注》。

杨伯峻先生注“寡君之命介子服回在”曰:

杜《注》:“子服回,鲁大夫,为叔孙之介副。”介亦奉君命,故云命介。

杨伯峻先生注“叔孙闻之,去众与兵而朝”曰:

无随从,无武器,只身朝晋君。杜《注》:“示欲以身死。”(桥:由此可见当时朝见的常态是带随从、带武器的。)。

杜预《注》“邾君亡国,将焉归?”云:“时邾君在晋,若亡国,无所归,将益晋忧。”

杨伯峻先生注“若皆相执”曰:

鲁执邾之三大夫,而晋又使邾执叔孙。

杨伯峻先生注“使各居一馆”曰:

孔《疏》云:“贾逵云:‘使邾、鲁大夫各居一馆。’郑众云:‘使叔孙、子服回各居一馆。’”杜用郑众说,以下文推之,郑众义是。

杜预《注》“士伯听其辞,而愬诸宣子,乃皆执之”云:“二子辞不屈,故士伯愬而执之。”

杜预《注》“过邾馆以如吏”云:“欲使邾人见叔孙之屈辱。”

杨伯峻先生注“以芻荛之难,从者之病,将馆子于都。”曰:

柴薪难以供给,侍者辛劳过甚,皆系托辞。杜《注》:“都,别都,谓箕也。”都即邑,散文相通。

杨伯峻先生注“叔孙旦而立,期焉”曰:

杜《注》:“立,待命也。”期,待也,即待命。

杜预《注》“使请冠焉”云:“以求冠为辞。”

杨伯峻先生注“取其冠法”曰:

不知范献子冠之大小,故使人取范为冠之模法。

杨伯峻先生于此(而与之两冠,曰:“尽矣。”)注云:

叔孙明知求冠是假,求财货是真;伪为不知,取献子作冠之尺寸而为两冠以与之,且曰“尽矣”,以塞其口。

杨伯峻先生注“吏人之与叔孙居于箕者”曰:

晋之吏人与叔孙同馆者,即软禁中看守叔孙者。

杨伯峻先生注“吠狗”曰:

其狗善吠,故云吠狗。

杨伯峻先生注“及将归,杀而与之食之”曰:

表示前之不与,非吝惜(也)。

杨伯峻先生注“必葺其墙、屋”曰:

杜《注》:“葺,补治也。”(即今修补。)屋谓屋顶,哀三年《传》“蒙葺公屋”可证。

杨伯峻先生注“去之如始至”曰:

杜《注》:“不以当去而有所毁坏。”叔孙明春始归(,《传》终言之)。

“晋”——“新田”——“绛”——“绛县”推测位置为:东经111.31,北纬35.62(成六年后,新田遗址,4000万平方米,在同一区域内有6座城址。春秋中期至战国早期)。

“邾”——“绎”推测位置为:东经117.02,北纬35.31(邾国,邹城-纪王城,纪王村及其东周围,有遗址,近方形城,2530╳2500,南部凸出依山势。东周至汉。当于文十二年迁此)。

“鲁”推测位置为:东经117.00,北纬35.60(曲阜鲁国故城)。

“翼”(杨注:翼,邾国之地,在今山东省-费县西南九十里。#杜《注》:“翼,邾邑。”翼即隐元年?传?“及邾人、郑人盟于翼”之翼,今山东-费县西南九十里。),推测位置为:东经117.73,北纬35.07(费县-石井镇-城前村-城后村之间)。

“武城”(杨注:杜《注》:“离姑,邾邑。从离姑,则道径鲁之武城。”离姑在翼之北,武城又在离姑之北。此时邾已迁都于绎,在今邹县东南二十五里,见文十三年《传》并《注》。由翼经离姑,必过武城。武城属鲁,过邻国境必假道。),推测位置为:东经117.62,北纬35.19(平邑县-魏庄乡-武城村)。

“离姑”(杨注:杜《注》:“离姑,邾邑。从离姑,则道径鲁之武城。”离姑在翼之北,武城又在离姑之北。此时邾已迁都于绎,在今邹县东南二十五里,见文十三年《传》并《注》。由翼经离姑,必过武城。武城属鲁,过邻国境必假道。),推测位置为:东经117.67,北纬35.19(平邑县-魏庄乡-铁城子村东南附近,东西南北各长500许方形古城)。

下面是武城人取邾师相关地点天地图地形图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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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离姑”遗址卫星图片,出自《山东省临沂市平邑县_春秋时代“离姑城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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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武城人取邾师卫星图片标注,出自《山东省-临沂市-平邑县春秋时代“离姑城遗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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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王城”——“周宗”——“郏”——“郏鄏”——“京师”——“京師”——“雒邑”推测位置为:东经112.43,北纬34.67(洛阳-西工区为主)。

“箕”杨先生注:

箕,《汇纂》据杜《注》谓在今山西省-太谷县东南三十五里,顾炎武《补正》疑晋襄公时此箕城未为晋境。江永《考实》谓“此年狄伐晋,白狄也。白狄在西河,渡河而伐晋,箕地当近河。成十三年《传》云秦‘入我河县,焚我箕、郜’,是近河有箕。”因考证箕当在今山西省-蒲县东北,旧有箕城是也。阎若璩又以箕在今山西-榆社县之箕城镇。从卜辞及周初铜器铭文考之,榆社南之箕城镇,恐是商及周初之箕,其字作“?[己/其]”,非此箕也。江永说较可信。(《僖三十三年经?注》(p 0493)(05330008))(049)。

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蒲县城在今县西南二里。隋大业初县治此。《志》云:县东北有故箕城,隋开皇初蒲县治也。大业二年,移于新城。唐武德初,复移于城东,即今治矣。”

据此,我颇疑此“箕”就在今蒲县附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1.13,北纬36.43(堡子村,马斗关渡口东岸)。

《昭二十三年经》:

冬,公如晋,至河,有疾,乃复。((p 1440)(10230010))(092)

《昭二十三年传》:

公为叔孙故如晋,及河,有疾,而复。((p 1447)(10230801))(092)

《昭二十四年经》:

婼至自晋。((p 1449)(10240002))(092)

《昭二十四年传》:

晋-士弥牟逆叔孙于箕。叔孙使梁其踁待于门内,曰:“余左顾而欬,乃杀之。右顾而笑,乃止。”叔孙见士伯,士伯曰:“寡君以为盟主之故,是以久子。不腆敝邑之礼,将致诸从者。使弥牟逆吾子。”叔孙受礼而归。二月,“婼至自晋”,尊晋也。((p 1450)(10240201))(092)。

我的粗译:

也在这年,冬天,我们的“公”为叔孙(叔孙昭子,叔孙婼)的事前往晋国,到黄河边上,生了病,于是回来。

转过年来,在我们昭公的二十四年(公元前五一八年,周敬王二年,晋平公八年),年初,晋人就派出了大夫士弥牟去“箕”那里接叔孙。叔孙不知来人是什么意思,就让手下梁其踁在门内待命,告诉他:“余左顾而欬,乃杀之。右顾而笑,乃止。(我向左看并且咳嗽,你就冲出来杀了他;我向右看并且笑一声,你就不用待命了。)”。

叔孙见了士伯(士弥牟),士伯首先告诉他:“寡君以为盟主之故,是以久子。不腆敝邑之礼,将致诸从者。使弥牟(士伯,士弥牟)逆吾子。(寡君因为当着盟主,所以让大人在这里多呆了些日子。我带来敝邑的微薄礼品,准备送给大人的从者。寡君派“弥牟”来是要迎请大人您的。)”。

于是叔孙(婼,叔孙昭子,叔孙婼)接受了礼品,然后就从晋国回来了。《春秋经》在这年二月写“婼至自晋”,没写上叔孙家的“氏”,是为了表示对晋国的尊崇。

一些补充:

杜预《注》“公为叔孙故如晋,及河,有疾,而复”云:“此年春晋为邾人执叔孙,故公如晋谢之。”

杨伯峻先生注“婼至自晋”曰:

《公羊》作“叔孙舍至自晋”。据《传》文,无“叔孙”二字是也。杜《注》:“喜得赦归,故书至。”然《会笺》云:“内卿见执,必书其终,例也。杜云喜书,臆断。”

杨伯峻先生注“叔孙使梁其踁待于门内”曰:

杜《注》:“踁,叔孙家臣。”梁其踁曾随叔孙豹使于晋,见昭元年《传》。

杜预《注》“余左顾而欬,乃杀之”云:“疑士伯来杀己,故谋杀之。”

杨伯峻先生注“不腆敝邑之礼,将致诸从者”曰:

将释叔孙归于鲁,致以赠贿饯行之礼。从者实指叔孙。古人常言“执事”、“从者”、“左右”,意谓其下属,不直指其人,亦表敬之方式。

杨伯峻先生于此(二月,“婼至自晋”,尊晋也)注云:

此解《经》。杜《注》:“贬婼族(不称叔孙),所以尊晋。婼行人,故不言罪己。”杜《注》未必合《传》意,姑仍之。

鲁昭公“至河”之处我估计当为“棘津”——“南河”(杨注:“南河”,阮刻本作“河南”,今从《唐石经》、金泽文库本订正。古黄河东北流,如卫肯借路,则由卫境渡河,卫既不肯借路,则军队南还,由南河渡,再向东。南河即南津,亦谓之棘津、济津、石济津,在河南省-淇县之南,延津县之北,河道今已湮。),推测位置为:东经114.11,北纬35.31(东屯镇-汲津铺)。

下面是“晋”、“鲁”间可能道路示意图,割自《春秋左传注》初版所附《郑宋卫》地图。图中部用蓝框框住的地名就是“棘津”,图的东西两端分别是“鲁”和“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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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叔(叔孙豹)与昭子(叔孙婼)父子二人在鲁国的角色都是“叔出季处”,经常出行从事“外交”工作,也就都曾被扣押,倒霉的遭遇也很相似。但他们都能“相忍为国”,不失为“保世”的良方。若非如此,鲁国和他们家族难免要早早分崩离析了吧。

通宝推:caj306,老老狐狸,mez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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