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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左传》人物事略24:叔孙豹——叔出季处 -- 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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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左传》人物事略24附:穆叔馁死7/7

《昭二十年传》:

二十年春王二月己丑,日南至。梓慎望氛,曰:“今兹宋有乱,国几亡,三年而后弭。蔡有大丧。”叔孙昭子曰:“然则戴、桓也。汏侈,无礼已甚,乱所在也。”((p 1406)(10200101))(107、109、091)

《昭二十一年传》:

三月,葬蔡平公。蔡-大子朱失位,位在卑。大夫送葬者归,见昭子。昭子问蔡故,以告。昭子叹曰:“蔡其亡乎!若不亡,是君也必不终。《诗》曰:‘不解(xiè)于位,民之攸塈(xì)。’今蔡侯始即位,而適卑,身将从之。”((p 1424)(10210201))(109、091)

我的粗译:

大半年后,我们的昭公二十年(公元前五二二年,周景王二十三年,晋顷公四年,宋元公十年,蔡平公八年),春王二月己丑(初二)那天,太阳到达最低点“南至”的位置。我们的日官梓慎登台望气之后说:“今兹宋有乱,国几亡,三年而后弭。蔡有大丧。(本年宋国会出大事,他们的“国”都差点灭掉,三年而后才能平定。蔡国则有大丧。)”。于是我们的卿叔孙昭子(叔孙婼)判断:“然则戴、桓也。汏侈,无礼已甚,乱所在也。(那应该是戴族和桓族出事吧,他们奢侈任性,非常没规矩,出事应该就出在他们那儿。)”。

下年三月,为蔡平公下葬,蔡国的大子朱在葬礼中没在应有的地方,而是到了底下人的位置。我们去送葬的大夫回来后,去见了昭子(叔孙昭子,叔孙婼)。昭子问他蔡国的情形,他就把这事告诉了昭子。于是昭子感叹:“蔡其亡乎!若不亡,是君也必不终。《诗》曰:‘不解于位,民之攸塈。’今蔡侯(大子朱)始即位,而適卑,身将从之。(蔡国恐怕要灭亡了吧!即使不灭亡,他们的主上也一定不会有好下场。《诗》里说:“位置要占住,‘民’才有幸福。”,现在这个蔡侯刚刚即位,就去了底下人的位置,最终也会变成底下人。)”。

一些补充:

到这年冬天,蔡侯-朱(大子朱)就被赶到了楚国。

杨伯峻先生注“二十年春王二月己丑”曰:

据《隋书?律历志》引张胄玄说、《新唐书?历志》一行说及王韬、新城新藏推算,朔日实为庚寅,王韬且谓己丑为正月晦。是年冬至,据张胄玄推算在辛卯,王韬、新城新藏同,则己丑为二月初二也。

杨伯峻先生注“日南至”曰:

(杜《注》:“是岁朔旦冬至之岁也,当言正月己丑朔日南至。时史失闰,闰更在二月后,故《经》因史而书正月,《传》更具于二月记南至日,以正历也。”)孔《疏》:“历法十九年为一章,章首之岁必周之正月朔旦冬至。僖五年‘正月辛亥朔日南至’,是章首之岁年也。计僖五年至往年合一百三十三年,是为七章。今年复为章首,故云是岁朔日冬至之岁也。朔日冬至,谓正月之朔,当言正月己丑朔日南至。今《传》乃云‘二月己丑日南至’,历之正法,往年十二月宜置闰月,即此年正月当是往年闰月;此年二月乃是正月,故朔日己丑日南至也。时史失闰,往年错不置闰,闰更在二月之后,《传》于八月之下乃云闰月戊辰杀宣姜,是闰在二月后也。”但古历粗疏,于天象未尽相合。王韬《春秋朔闰日至考》谓此年建亥,即认为去年若置闰月,则此年建子矣。(至谓“己丑为正月之晦”,则不可从。)何幼琦《左氏日南至辨惑》论此甚详。

杨伯峻先生注“梓慎望氛”曰:

杜《注》:“氛,气也。”(《周礼?春官?馮相氏》郑玄《注》云,“世登高台,以观天文”,则)《墨子?迎敌祠篇》、《史记?文帝纪》皆言望气以觇吉凶。梓慎,鲁之日官,故登台望气。

杜预《注》“然则戴、桓也”云:“戴族,华氏;桓族,向氏。”

杨伯峻先生注“蔡-大子朱失位,位在卑”曰:

杜《注》:“不在適子位,以长幼齿。”《仪礼?士丧礼》及《既夕礼》、《礼记?丧服大记》俱载有父死,適子应在之位,而国君之葬,太子亦应有固定之位。而蔡平公葬,其太子朱不在其应在之位。

杨伯峻先生注“不解于位,民之攸塈”曰:

《诗?大雅?假乐》。解同懈。失位则是懈怠不严肃。塈,息也。

《诗?大雅?生民之什?假乐?卒章》:“之纲之纪,燕及朋友。百辟卿士,媚于天子。不解于位,民之攸塈。”(《诗经今注》 高亨 注 (p 412))。桥:“不解于位,民之攸塈”这两句诗在《左传》中多次有人引用。

“鲁”推测位置为:东经117.00,北纬35.60(曲阜鲁国故城)。

“宋”——“商丘”推测位置为:东经115.60,北纬34.38(宋国,商丘-老南关。有遗址,西3050,南1100以上,北1400。东周)。

“蔡”——“新蔡”推测位置为:东经114.99,北纬32.75(新蔡二高周围,有遗址,省保。昭十一年蔡灭,昭十三年复封于新蔡,哀元年因楚围请迁,哀二年迁于下蔡——州来)。

《昭二十一年传》:

于是叔辄哭日食。昭子曰:“子叔将死,非所哭也。”八月,叔辄卒。((p 1427)(10210502))(116、091)

《昭二十四年经》:

夏五月乙未朔,日有食之。((p 1449)(10240003))(091)

《昭二十四年传》:

夏五月乙未朔,日有食之。梓慎曰:“将水。”昭子曰:“旱也。日过分而阳犹不克,克必甚,能无旱乎?阳不克莫,将积聚也。”((p 1451)(10240401))(091)

《昭二十四年经》:

秋八月,大雩。((p 1449)(10240004))(091)

《昭二十四年传》:

秋八月,大雩,旱也。((p 1452)(10240701))(091)

我的粗译:

我们的昭公二十一年(公元前五二一年,周景王二十四年,晋顷公五年),我们这里出现了日食,当时我们的卿叔辄为日食而哭,昭子(叔孙昭子,叔孙婼)评论:“子叔(叔辄)将死,非所哭也。(“子叔”快死了,他哭的不是地方。)”,这年八月,叔辄就去世了。

三年后,我们昭公的二十四年(公元前五一八年,周敬王二年,晋顷公八年),夏五月乙未朔(初一)那天,我们这里又出现了日食,我们的日官梓慎就此预言:“将水。(今年会有水灾。)”,而昭子则预言说:“旱也。日过分而阳犹不克,克必甚,能无旱乎?阳不克莫,将积聚也。(今年会有旱灾。太阳走过了“分”的位置阳气仍不能占上风,那一旦占了上风必定会很猛烈,那还能不出旱灾吗?阳气到暮时仍不能占上风,那就会积聚起来。)”。

这年秋八月,我们这里举行了大雩,《春秋经》上写“秋八月,大雩”,意思是出现了旱灾。

一些补充:

杜预《注》“于是叔辄哭日食”云:“意在于忧災。”

杨伯峻先生注“夏五月乙未朔,日有食之”曰:

公元前五一八年四月九日日环食,起于西伯利亚西部,略偏东,即向西北而入北冰洋,鲁都不能见。诸家皆以为入食限,仅推算得之。参朱光鑫《历代日食考》及冯澂《春秋日食集证》。

杨伯峻先生注“将水”曰:

据杜《注》,日食是阴胜阳,水属阴,故曰“将水”。

杨伯峻先生注“旱也。日过分而阳犹不克,克必甚,能无旱乎?”曰:

据杜《注》,昭子以为日已行过春分点,阳气盛时,而犹不胜月,光为月所蔽,是不胜阴,此时阳气郁积。待日复时,郁积之阳气必甚发,不能不旱。

杨伯峻先生注“阳不克莫”曰:

莫,暮本字。已过其时为暮,此与“日过分而阳犹不克”同意。

杨伯峻先生注“秋八月,大雩,旱也”曰:

此年建子,秋八月,时夏正六月,秋收作物正需雨而旱,故作求雨之祭。杜《注》:“终如叔孙之言。”

《昭二十五年经》:

二十有五年春,叔孙婼如宋。((p 1454)(10250001))(091)

《昭二十五年传》:

二十五年春,叔孙婼聘于宋,桐门右师见之。语,卑宋大夫而贱司城氏。昭子告其人曰:“右师其亡乎!君子贵其身,而后能及人,是以有礼。今夫子卑其大夫而贱其宗,是贱其身也,能有礼乎?无礼,必亡。”((p 1455)(10250101))(133、091)

宋公享昭子,赋《新宫》。昭子赋《车辖》。明日宴,饮酒,乐,宋公使昭子右坐,语相泣也。乐祁佐,退而告人曰:“今兹君与叔孙其皆死乎!吾闻之:‘哀乐而乐哀,皆丧心也。’心之精爽,是谓魂魄。魂魄去之,何以能久?”((p 1455)(10250102))(107、091)

我的粗译:

下一年,我们昭公的二十五年(公元前五一七年,周敬王三年,晋顷公九年,齐景公三十一年,宋元公十五年),春天,叔孙婼出访宋国,宋国的卿桐门右师(乐大心)见了他,与他谈话,但这位右师(乐大心,桐门右师)在言语中却轻看宋国的大夫并且鄙视司城家的人。于是昭子(叔孙昭子,叔孙婼)就对自己的属下评论说:“右师其亡乎!君子贵其身,而后能及人,是以有礼。今夫子卑其大夫而贱其宗,是贱其身也,能有礼乎?无礼,必亡。(这位右师恐怕要被赶出去了!贵族尊重自家,然后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所以要讲规矩。现在这位大人轻看他们的大夫又鄙视自家的宗族,那也就鄙视了他自己,还谈得上讲规矩吗。不讲规矩,一定会被赶出去。)”。

宋公(宋元公)设宴招享昭子,为他唱了《新宫》:“秩秩斯干,幽幽南山。如竹苞矣,如松茂矣。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诗?小雅?鸿雁之什?斯干?首章》),昭子则回唱了《车辖》:“间关车之舝兮,思娈季女逝兮。匪饥匪渴,德音来括。虽无好友,式燕且喜。”(《诗?小雅?甫田之什?车舝?首章》)。

第二天又摆宴席,喝酒。喝得高兴了,宋公就让昭子坐到了自己右边,两人说着说着还对着哭了起来。当时宋国的卿乐祁是宋公的助手,他退下来以后就告诉旁边的人说:“今兹君与叔孙(叔孙昭子,叔孙婼)其皆死乎!吾闻之:‘哀乐而乐哀,皆丧心也。’心之精爽,是谓魂魄。魂魄去之,何以能久?(本年我们主上和这位“叔孙”恐怕都会去世了吧!我听说:“有该高兴的事却悲伤,或者有该悲伤的事却高兴,都会丢掉他的‘心’。”,“心”的本质,就是魂魄。魂魄丢了,还怎么撑得下去?)”。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二十有五年春”曰:

正月二十七日戊午冬至,建子,有闰。

杨伯峻先生注“卑宋大夫而贱司城氏”曰:

杜《注》:“司城,乐氏之大宗也。卑、贱,谓其才德薄。”梁履绳《补释》引周氏《附论》云:“襄九年乐喜为司城。喜孙祁,祁孙茷世为司城(见昭二十二年及哀二十六年《传》)。此时祁居是官,盖与大心有隙,故贱之,观定九年祁子溷谮逐桐门右师可见。”

杨伯峻先生注“今夫子卑其大夫而贱其宗,是贱其身也”曰:

昭子为鲁人,乐大心于他国人卑本国之大夫,又轻视其宗族,此即不自尊重也。

杨伯峻先生注“享昭子,赋《新宫》”曰:

杜《注》:“逸诗。”江永《群经补义》谓即今《小雅?斯干》。

高亨先生注《小雅?鸿雁之什?斯干?首章》云:“秩秩,水流貌。斯,犹之。干,通涧。”“幽幽,深远貌。南山,即终南山。”“如,犹彼也。苞,与茂同意。一说:如,似也。言贵族家庭的兴旺如松竹的茂盛。”“式,发语词。”“犹,欺诈。此三句指兄弟和睦,不必分家,宜扩建房屋。”(《诗经今注》 高亨 注 (p 264))。

杨伯峻先生注“昭子赋《车辖》”曰:

杜《注》:“《诗?小雅》。周人思得贤女以配君子。昭子将为季孙迎宋公女,故赋之。”“辖”,《毛诗》作“舝”,《韩诗》作“辖”。

高亨先生注《小雅?甫田之什?车舝?首章》云:“间关,象声词。舝,同辖(xiá),车轴两头的金属键。此句形容车轮转动时车辖的咯咯声。”“思,发语词。娈,美好貌。季女,少女。逝,往也,指她乘车出嫁。”“匪,非。非,不也。”“德音,指有美德名誉的季女。括,通佸(huó),聚会。此二句作者自言我已不饥不渴,因已娶得有德的妻子。”“式,发语词。燕,通宴,宴饮。”(《诗经今注》 高亨 注 (p 340))。

杨伯峻先生注“宋公使昭子右坐”曰:

杜《注》:“坐宋公右以相近,言改礼坐。”依古代宴礼设坐,宋公坐于阼阶上,面向西;昭子则坐于西阶,面向南。如此,相隔较远,不便交谈,故杜云“改礼坐”,使昭子移坐于东阶,坐于宋公之右,同向西。此本临时偶然之举动,不可以礼论之。俞樾《平议》驳杜及孔《疏》,非也。

桥案:关于当时宾主在“堂”上的位置,可参见下图,此图前面曾贴过。图中之宾阶即西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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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峻先生注“心之精爽”曰:

精爽犹言精明。

杨伯峻先生于“魂魄去之,何以能久?”之后注云:

杜《注》:“为此冬叔孙、宋公卒传。”《新书?容经?语下篇》亦叙此事,而于宋元公与叔孙婼之死期不与《春秋》《经》《传》合,盖贾谊误记。

《昭二十五年经》:

冬十月戊辰,叔孙婼卒。((p 1455)(10250006))(091)

《昭二十五年传》:

昭子自阚归,见平子。平子稽颡,曰:“子若我何?”昭子曰:“人谁不死?子以逐君成名,子孙不忘,不亦伤乎?将若子何?”平子曰:“苟使意如得改事君,所谓生死而肉骨也。”昭子从公于齐,与公言。子家子命适公馆者执之。公与昭子言于幄内,曰:“将安众而纳公。”公徒将杀昭子,伏诸道。左师展告公。公使昭子自铸归。平子有异志。冬十月辛酉,昭子齊(zhāi)于其寝,使祝宗祈死。戊辰,卒。左师展将以公乘(shèng)马而归,公徒执之。((p 1466)(10250609))(116、091)

我的粗译:

这年正当昭子(叔孙昭子,叔孙婼)前往“阚”办事时,我们的昭公(鲁昭公)起事要弄掉季家,但失败了,昭公逃往齐国。昭子从“阚”回来,马上去见了平子(季平子,季孙意如)。平子向昭子磕了响头,然后问:“子若我何?(大人准备怎么处置我?)”,昭子告诉他:“人谁不死?子以逐君成名,子孙不忘,不亦伤乎?将若子何?(但凡是人谁能不死?大人把主上赶走出了名,子孙后代都会记着,不是够糟心了吗?还能怎么处置大人?)”,平子就说:“苟使意如(季平子,季孙意如)得改事君,所谓生死而肉骨也。(要让我“意如”再能侍奉主上,那就是让我起死回生,枯骨重荣。)”。

于是昭子前往齐国找到我们的“公”(鲁昭公),去和我们“公”商量。而跟随我们“公”的大夫子家子(子家懿伯、子家羁)则下令把所有来我们“公”馆舍的人都扣起来。我们的“公”和昭子在帐幕之内商量,昭子提出:“将安众而纳公。(我准备控制“国”中的那些人以后,就把“公”您请回去。)”。但我们“公”带出来的部属却想杀掉昭子,在回去的路上设了埋伏。跟随我们“公”的另一位大夫左师展把这事告诉了我们“公”,我们“公”就让昭子改走“铸”那里回来。

但昭子回来以后平子已经表现出了他的野心,于是冬十月辛酉那天(杨注:辛酉,四日。),昭子在自己的寝宫开始斋戒,下令自家的祝宗祈祷自己速死。到戊辰那天(杨注:戊辰,十一日。),他去世了。

左师展还想单驾一乘车把我们“公”送回来,但我们“公”带出去的部属把他抓了起来。

一些补充:

杨伯峻先生注“平子稽颡”曰:

稽颡为凶拜,此平子示己逐君之哀戚。

杨伯峻先生注“所谓生死而肉骨也”曰:

生死,使死者复生。肉骨,使白骨长肉。

杨伯峻先生注“子家子命适公馆者执之”曰:

执他人入鲁公之馆者,防泄密。

杜预《注》“将安众而纳公”云:“昭子请归安众。”

杜预《注》“昭子齊于其寝,使祝宗祈死。戊辰,卒”云:“耻为平子所欺,因祈而自杀。”

杨伯峻先生注“左师展将以公乘马而归”曰:

杜《注》、孔《疏》及陆德明《释文》皆谓此为骑马,王应麟《困学纪闻》四亦言之。宋翔凤《过庭录》卷九则云:“乘读去声,言以车一乘归鲁。”疑宋说较近事实。《左传》凡五言乘马,如六年《传》云:“以其乘马八匹私面。”《公羊》、《谷梁》亦各言乘马,俱见隐元年《传》,皆驾车马。

“阚”(杨注:阚音瞰,鲁地。据江永《考实》,汶上县西有阚亭,在今南旺湖中。#杜《注》:“公别居乾侯,遣人诱阚而取之,不用师徒。”《公羊传》以阚为邾国之邑,宋翔凤《过庭录》谓即上年冬“黑肱以滥来奔”之“滥”。高士奇《左传纪事本末》云:“是时昭公失国,取阚以自封,疑阚为鲁邑,非邾邑也。”桓十一年《经》“公会宋公于阚”,昭二十五年《传》“叔孙昭子如阚”,疑即此“阚”,在今南旺湖中。#阚,鲁之群公墓地名。以其为公墓所在,故曰阚公氏。或以阚字断句,误。),我估计其位置为:东经116.3,北纬35.6(蚩尤冢)。

“齐”推测位置为:东经118.35,北纬36.87(临淄北刘家寨周围有遗址,长方形城,大城西南部分为小城,共2000万平方米;大城:4500╳4000;小城:1400╳2200,300万平方米。大城:春秋战国?小城:战国)。

“铸”推测位置为:东经116.64,北纬36.05(王庄镇-南尚任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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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叔(叔孙豹)与昭子(叔孙婼)父子都很懦弱,或者是叔孙家的“保世”之法吧。他们家族一方面受到季家的压制,一方面又认为“无季氏,是无叔孙氏也”(《昭二十五年传》(p 1464)(10250606))(116),进退无据,只好窝窝囊囊了吧。

通宝推:老老狐狸,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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