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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文摘】关于黎笋谈越中关系的文件(1) -- 细柳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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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文摘】关于黎笋谈越中关系的文件(2)

对越南,他们不敢以这种方式谈论迁移人口的事。然而,他(毛)对我说:“同志呀,贵国人民真的打败了元朝军队吗?”我说:“的确如此。”“你们是不是真的打败了清朝的军队?”我说:“的确如此。”他说:“也打败了明朝的军队?”我说:“是的,还有你。我也打败了你。[1] 你知道吗?”我就这样对毛泽东说话。他说:“知道,知道!”他想拿走老挝,拿走整个泰国……还想拿走全部东南亚。让[他的]人民去那里生活。当时情况复杂(到如此程度)。

――过去(指对以往中国的几次威胁可能引发的问题),我们已经做出周密准备;我们并不是没有准备。如果我们没有准备,最近局势就会非常危险。这不是简单的事。十年前,我召集军队的兄弟来和我会见。我告诉他们苏联和美国互相争执。至于中国,他们已经和美帝国主义者联手。在这种紧张的局势下,你们必须立即研究这个问题。我担心军队不理解我,所以我告诉他们无论如何要理解这个问题。但是他们还是感到很难理解。这肯定是不容易的。但是我不能以其他方式讲。而且我没有让别人抓住把柄。[2]

――我到苏联时,苏联人也因为中国的事对我很强硬。苏联召集了一个80国(共产党)的会议来支持越南,[3]但是越南没有参加这个会议,因为(这个聚会)不仅仅是为了帮助越南,它还被用来谴责中国。这样越南就没有去。苏联人说:“现在你们放弃了国际主义还是怎的?你们为什么这样做?”我说:“我们根本没有放弃国际主义。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做。然而,要做一个国际主义者,首先就要打败美国人。如果想打败美国人,就必须与中国保持一致和团结。如果我前去参加了这个会议,那么中国人就会给我们制造非常严重的困难。同志们,请理解我吧。”

――在中国也有很多不同和相反的意见。周恩来赞成与苏联建立联合阵线以反对美国。有一次,我到苏联去参加国庆活动,我能够读到中国发给苏联的电报,上面说“无论什么时候有人攻击苏联,中国人都会和你们站在一起。”[4] 这是因为苏联和中国早先(1950年2月)就有一个友好条约。我坐在周恩来旁边,问他:“同志,在最近你们发给苏联的电报中,你们同意和苏联建立阵线,但是你们为什么不建立一个反对美国的联合阵线呢?”周恩来说:“我们能呀。我同意这个观点。同志们,我将和你们(在越南问题上)建立一个阵线。”彭真[5]也在座,插话说:“这个看法非常正确!”但是在上海讨论这个问题时,毛说这是不可能的,取消了这个(打算)。你们看事情有多复杂。

――尽管周恩来持有一些那样的观点,但是他确实同意建立一个阵线,而且(他)对越南帮助很多。我能够搞懂(许多中国正在发生的事),多亏了他。有一次他对我说:“我正在竭尽全力在这里生存下来,用李强[6]为你们聚集和提供援助,同志们。”这里面(的意思是,周为了帮助越南人能够利用李强)。我的理解是,如果没有周恩来,这本来是根本不可能的。我欠他的情。

然而,如果说其他中国领导人和周恩来的观点一样,那就不对了。他们在许多方面都不同。完全可以说,最不守信用的人,满脑子大汉族思想的人,想拿走东南亚的人,主要是毛。(中国的)所有政策都掌握在他手里。

在当前中国的领导人中情况也是这样。我们不知道未来事情将会怎样发展,然而,(事实就是)他们已经攻击了我们。过去,邓小平做过两件事,现在都已被颠倒了。这就是,当我们在南越赢得胜利后,中国有许多(领导人)不高兴,但邓小平却祝贺我们。结果,他立即被其他人认为是修正主义者。

当我最后一次到中国,[7] 我是代表团团长,而且我会见了以邓小平为首的中国代表团。谈到领土问题,包括对几个岛屿的讨论,我说:“我们两国相互邻近。我们的领土中有几个地区还没有清楚地划界。双方都应该建立专门机构来考虑这个问题。同志们,请(在这一点上)同意我。”他(邓小平)同意了,但他这样做了之后,立即被其他领导人的集团认为是修正主义者。

但是现在他(邓小平)是疯狂的。因为他想要表明他不是一个修正主义者,所以他更猛烈地打击越南。他纵容他们攻击越南。――在打败美国人以后,我们保留一百万部队严阵以待,使得苏联同志问我们:“同志们,你们保留这么大的一支(现役)军队,是准备和谁打仗呢?”我说:“以后,同志们,你们就会理解了。”我们保持这样一支现役军队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中国(对越南的威胁)。如果没有(这样的威胁),那么这样(大的现役军队)是没有必要的。最近我们在两条战线上受到进攻,(我们由此可见)如果没有保持一支大军,那就会十分危险。

B(原始文本中这个“B”的含义不明)――二战后初期,人人都以为国际宪兵是美帝国主义。他们能够夺取和恐吓全世界。每个国家,包括大国,都害怕美国。只有越南人不害怕美国。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我的工作经历教会了我。第一个害怕(美国)的是毛泽东。他告诉我,就是说要告诉越南人和老挝人:“你们必须把老挝的两个解放区移交给(万象)(政府)。如果你们不这样做,美国就会把这作为发动攻击的借口。这太危险。”对于越南,我们说:“我们不得不和美国作战以解放南越。”[但]他(毛)说:“你们不能这样做。南越必须坐等很长一段时间,从现在起等一辈子,五到十辈子,甚至二十辈子的时间。你们不能和美国人打。和美国人打是危险的。”毛泽东害怕美国到如此程度……

但是越南不害怕。越南继续前进、战斗。如果越南不战斗,那么南越就不会解放。一个没有解放的国家将会是一个依附于人的国家。如果一个国家只有一半是自由的,这个国家就是不独立的。直到1975年,我国才最终实现了完全独立。伴随独立而来的是自由。自由应该是对整个越南民族的自由……

――恩格斯曾经论述过人民战争。后来苏联、中国和我们自己也都谈论过(这个问题)。然而,这三个国家在(人民战争的)内容上有很大的不同。并不是仅仅因为你有亿万人民,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中国也谈论人民战争,然而,(他们的主张是)“敌进我退”。换句话说,防御是主要特征,战争被分为三个阶段,以乡村包围城市,而(主力)只留在深山老林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人处在防御之中,而且非常虚弱。以4亿人民对日军30万到40万部队,中国人仍然不能打败他们。[8]

我得不断重申这一点,因为在向我们派顾问之前,(我们越南人中的一些)兄弟并不理解。他们认为(中国人)非常能干。但是他们并不那么有本事,所以我们并不听(中国人的建议)。[9]

在1952年,我离开北越到中国去,因为我生病了,需要治疗。这是我第一次出国。[10] 我向他们(中国人)提出问题,看到了许多奇怪的事情。有许多地方曾经被(日本军队)占领过,每一个地区都有5000万人口,但这些地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游击队战士。

我从中国回来后,我见到了(胡)伯伯。他问我:

――这是你第一次出国,对吗?

――对,我第一次出国。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两件事:越南非常勇敢,他们(中国人)一点也不勇敢。

从那一天起我就明白了这一点。我们(越南人)完全不同于他们。越南人身上的勇气是天生的,所以我们从来没有一个防御性的战略。居民们人自为战。

最近,他们(中国人)调集数十万部队进来侵略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已动用了民兵和地方部队来攻击他们。我们并不采取防御姿态,这样就使他们遭受挫折。他们连单独的一个排也消灭不了,而我们却消灭了他们好几个团和好几十个营。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的进攻性战略。

美帝国主义者在一场漫长的战争中和我们作战。他们是如此强大,然而他们失败了。但是有一个特殊的因素,就是中国人和苏联人之间的尖锐矛盾。(因为这一点),他们才如此猛烈地攻击我们。

――越南和美国人战斗,非常凶猛地和他们战斗,但是我们知道美国是一个极大的国家,不仅能聚集1000万军队,能调动相当强大的武器来和我们作战。所以我们不得不战斗了相当长的时期,以驱使他们降级。我们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中国人不能。当美军进攻广知(Quong Tre)时,政治局下令部队立即投入战斗。我们不害怕。在这之后我到中国见周恩来。他告诉我:“这(广知的这次进攻)也许是史无前例的、举世无双的。一生中只有一次机会,没有两次。没有人敢于像你们那样做,同志们,你们做了。”

……周恩来是总参谋长。他敢讲话,他更坦率。他告诉我:“要是我从前就知道贵国同志们采用的方法,我们就不需要进行长征了。”所谓长征是什么呢?在长征开始时有30万军队,在长征结束时只剩下3万人。27万人损失掉了。这样做事,真是愚蠢透顶……(我)这样说,就是使你们,同志们,知道我们比他们强多少。在最近的将来,如果我们对中国人作战,我们一定会胜利……然而,说真的,如果另外一个国家(不是越南)对中国作战,他们能不能像这样(像越南一样)获胜,就不清楚了。

……如果过去苏联和中国相互联合起来,美国人是不是还敢于和我们作战就不能肯定了。如果两国联合起来,共同帮助我们,美国人是不是还敢于采取他们实际上采取了的那种方式和我们作战,就不能肯定了。他们一开始就会退缩不前了。他们就会像肯尼迪时期那样退缩不前。越南、中国和苏联都帮助老挝,美国就立即和老挝签订了一个条约。他们不敢把美国部队送到老挝去,他们立即让老挝(人民革命)党参加政府。他们再也不敢攻击老挝了。

后来,当两国(苏联和中国)相互争执时,美国人就被(中国人)告知,他们可以径直攻击越南而不必害怕。不必担心(中国的报复)。周恩来和毛泽东告诉美国人:“如果你们攻击我,那么我就会攻击你们。你们愿意派多少军队到南越都可以。随你们的便。”[11]

……(现在)我们与一个十分强大的国家为邻,与一个有扩张主义企图的国家为邻。如果他们[中国]要贯彻这种扩张主义企图,那就一定从侵略越南开始。这样,我们就得肩负起另一个不同的历史责任。然而,我们从来没有逃避过我们的历史任务。以前,越南履行了她的任务,这次越南也决心不允许他们扩张。越南保持了她自己的独立,我们这样做也就是保卫东南亚国家的独立。越南下定决心不允许中国推行他们的扩张主义计划。最近(与中国)的战斗仅仅是第一个回合。现在,他们仍然在许多领域里做准备。然而,无论他们准备到什么程度,越南都会胜利……

发动战争决不是在树林里闲逛。派出100万军队对境外的一个国家发动战争,这会引起数不清的麻烦。最近他们调集50万到60万部队来和我们作战,但他们没有充足的交通设备来给他们的部队提供食品。中国现在正准备三百五十万部队,但是他们不得不把其中一半留在(中苏)边界上阻止苏联人。因为这个原因,如果他们派进来一百万或两百万部队来和我们作战,我们也什么都不怕。我们只投入了6万军队,而且如果在近期我们要和两百万[军队]作战,那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不害怕。

我们不害怕,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作战的办法。如果他们派进来一百万部队,他们将只能在北方获得一个立足点。[他们]深入中部、[红河]三角洲地区和河内,或者进一步南下,将是困难的。同志们,你们知道,希特勒集团[也是]以这种方式猖狂进攻,然而当他们(德国纳粹)抵达列宁格勒,却不能进入。有城市,有人民,有防御工事,不可能对这每一个部分和每一个居民展开有效的攻击。即使打上两年、三年和四年,他们仍然不能进入。(北方的)每一个村庄都是这样。我们的方针是,每一个地区都是一个堡垒,每一个省份都是一个战场。我们将战斗,他们根本进不来。

然而,仅在前线和敌人战斗是永远不够的。必须要有坚强的后防。最近的战斗结束后,我们估计,在最近的将来,我们必须再增加几百万人到北方前线。但是由于敌人来自北方,全国的直接后方就必然是清化、义安、河静……保卫首都的直接后方必须是清化和义静……我们可以使用两到三个军对他们施以沉重打击,这将使他们蹒跚不前,而我们将继续保守国土。为了这个目的,每一个战士都必须是真正的战士,每一个班都必须是真正的班。

――现在已经打了一仗,我们不应该主观。主观主义和轻视敌人是不正确的,但是缺乏自信也是错误的。我们不主观,我们不轻视敌人。但是我们也要自信,要坚信我们一定会胜利。我们应该有两个东西。

――中国人现在有一个进攻我们以图向南扩张的阴谋。但是在当今时代,没有任何事情能干了以后再包得严严实实。中国人才打了越南没有多少天,全世界就已喊叫起来:(“)别碰越南!(”)当今时代不像旧时代。在那时候,这只是我们和他们(指中国人)[的事]。现在整个世界都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人类还完全没有进入社会主义阶段;但是这是一个人人都想要独立和自由的时代。(即使)在小岛上,人民也要独立和自由。人类现在全都是这样。这与旧时代是非常不同的。在那时候,人民对这些事情还不是很清楚。所以胡伯伯的话,“没有什么比独立和自由更珍贵”是当今时代的一个观念。攻击越南就是攻击人类,就是侵犯独立和自由……越南是一个象征着独立和自由的国家。

――[当年]到了要和美国作战的时候,我们在政治局的兄弟不得不一起讨论这个问题,考虑我们是不是敢于和美国人打。我们都赞成作战。政治局表示了它的决心:为了和美国人打,我们必须不怕美国人。大家思想都一致。大家都赞成和美国打,都赞成不怕美国,同样我们也必须不怕苏联。大家都赞成。我们也必须不怕中国。大家都赞成。如果我们不怕这三个东西,我们就能和美国人打。这就是当时我们在政治局所做的事情。

尽管政治局召集起来这样讨论问题,而且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一致的,但后来仍有一个人对一位同志讲了我所说的话。那位同志起来质问政治局,说为什么三哥[Anh Ba][12]又一次说如果我们想要和美国人作战,我们就不应该害怕中国人?[13]

当时,阮志清兄弟,他一直被怀疑同情中国人,站起来说:“尊敬的政治局,尊敬的胡伯伯,三哥的论断是正确的。必须这样说(指不必害怕中国人),因为他们(中国人)在许多事情上给我们带来麻烦。他们在这里阻挠我们,在那里束缚我们的手脚。他们不让我们打……”[14]

当我们正在南越作战时,邓小平规定我只能在排以下的规模上打,决不能在更高的规模上打。他(邓小平)说:“在南方,既然你们已经错误地开始打仗,你们就只应该在排以下的规模上打,不要有更大的规模。”他们就是这样给我们施加压力。

――我们谁都不害怕。我们不害怕是因为我们是正确的。我们甚至不害怕我们的老大哥。我们也不害怕我们的朋友。[15] 当然,我们不害怕我们的敌人。我们已经和他们打过了。我们是人;我们谁都不害怕。我们是独立的。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独立的。

我们必须有一个强大的军队,因为我国处在威胁之下,正受到欺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没有[强大的军队],那么就会极端危险,但是我国很贫穷。

――我们有一个强大的军队,但是这不会以任何方式削弱我们。中国人对我们有几个政策:侵略和占领我国;设法在经济上削弱我们,给我们的生活条件增加困难。由于这个原因,为了反对中国我们首先必须不仅仅打仗,也要使我们强大起来。依我看,为了这个目的,我们的军队不应该是一支耗费国家资源的力量,而应该也成为一支强大的生产力量。当有敌人来的时候,他们(战士们)立刻拿起枪杆子。没有敌人来的时候,他们就大力生产。他们在生产上将是最好的和最高的典范,生产得比谁都多。当然,这并不是个新事物。……[16]

――现在,我们的军队肩负着历史的责任:保卫我们的独立和自由,同时也就保护了我们全世界的和平和独立。如果中国反动集团的扩张主义政策不再贯彻执行,这将是符合全世界的利益的。越南能做到这一点。越南已经有5,000万人口。越南有老挝和柬埔寨朋友,有安全有利的地形。越南有我们的[社会主义]阵营和全人类的支持。我们完全能够做到这一点。

……我们同志们听说过在我们党内、在我们的人民中间有谁担心我们会输给中国?当然没有。但是我们必须保持我们的友好关系。我们不想结下民族仇恨。我再说一遍: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感到仇恨中国。我没有这种感觉。是他们要和我们打。今天我也想让同志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为中国辩护过的人,就是我本人。这是真的。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在1960年6月的布加勒斯特会议上,六十国党起来反对中国,[17]只有我替中国辩护。[18] 我们越南人民就是这样。我要继续重申这一点:无论他们的行为有多坏,我们知道他们的人民是我们的朋友。就我们而言,我们对中国没有恶感。然而(几个)中国领导人的阴谋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们只提他们是一个集团。我们不提他们的国家。我们没有说中国人民对我们是坏的。我们说那是反动的北京集团。我再次严明地这样说一遍。

那么,让我们把局势置于牢固控制之下,做好战斗准备,永不放松警惕。对中国方面也是一样。我坚信在50年内,或者在100年内,社会主义将获得胜利,那么我们就不会再有这个问题了。但是,这需要如此(长的)的时间。所以,我们必须在各方面都做好准备。

现在,当然没有人再怀疑了。但是五年前我肯定没有同志会怀疑中国会攻击我们,但是还就有这样的同志。(这些)同志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这件事。[19] 但是我们(黎笋和领导层)就不这样。[20] 我们知道中国十多年来一直在打击我们。所以我们(对1979年1月中国的进攻)并不感到吃惊。

牛可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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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句话也可以翻译为“我也将打败你”或“我也能打败你”。

[2] 译者尚不能确定当黎笋谈及“军队”时,具体指的是谁。

[3] 这里应指1969年6月5-17日在莫斯科召开的“共产党和工人党国际会议”。共有75个党的代表参加了这次会议而非80个。会议通过了主要文件:《现阶段反帝斗争的任务和共产党、工人党和一切反帝力量的统一行动》。在会议主要文件上签字的有66个党,其中6个持保留意见。会议还通过了《保卫和平呼吁书》,以及有关越南、中东、希腊、印尼和海地等问题的文件。参见夏义善编著:《苏联外交六十五年纪事 勃列日涅夫时期1964-1982》,世界知识出版社1987年版,第206-207页;周文琪、褚良如编著:《特殊而复杂的课题――共产国际、苏联和中国共产党关系编年史1919-1991》,湖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555-556页。――中译者

[4] 这似乎是指1965年2月14日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15周年时中国驻莫斯科大使向苏联人转达的话。潘自力大使对苏联人说:“……如果帝国主义胆敢进攻苏联,中国人民将毫不犹豫地履行条约义务,将会与伟大的苏联人民……并肩战斗,直至最后的胜利。”转引自Donald S. Zagoria, Moscow, Peking, Hanoi, (New York: Pegasus, 1967), pp.139-140.

[5] 彭真1951-1969年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6] 李强在1965年至1967年任国务院对外经济联络委员会副主任。在1968年至1973年间任外贸部副部长,从1973年开始任外贸部长。

[7] 指黎笋在1977年11月的访华。

[8] 黎笋忘了这个事实,即直到1940年3月,更少的法国人能够统治越南而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

[9] 关于中国顾问,参见Qiang Zhai [翟强], China & the Vietnam War, 1950-1975 (Chapel Hill, NC: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2000); 以及Chrisotpher E. Goscha, Le contexte asiatique de la querre fronco -vietnamienne : Reseaux, relations et economie (Paris, thesis, Ecole Pratique des Hautes Etudes, La Sorbonne, 2000, section chinoise).

[10] 虽然抗法战争时期黎笋经常到北越去,但他当时通常被认为是留在南越的,为党的南方分局的首脑。译者怀疑黎笋曾在1952年去过中国。胡志明去过,但黎笋没有。

[11] 关于这一点,参见Jian Chen[陈兼]和James Hershberg在2000年1月香港举行的“中国、东南亚与越南战争”学术研讨会上提交的论文,“Sino-American Signaling”。

[12] 这证实“B”同志与“三哥”是同一个人。我们知道“三哥”是黎笋的别名,那么由此推断,B同志就是黎笋。从文中谈及的事件来看,这也是确实的。Tran Quyen,Souveners of Le Duan(Excepts),可证实这一点。

[13] 这可能与黄文欢有关。关于此对立的观点,须查阅黄文欢:《沧海一粟》(革命回忆录),越南消息出版社1986年版。

[14] 参见Tran Quyen,Souvenirs of Le Duan(Excepts)。

[15] 也许是在暗示苏联。

[16] 这种战争类型在中国,以及其他从事游击战争的国家和地区也存在过。

[17] 1960年6月24-26日,在布加勒斯特先后召开了12国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24日)及51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25-26日),苏联组织了对中国党的集中批评。参见《特殊而复杂的课题》,第522页;吴冷西著:《十年论战1956-1966 中苏关系回忆录》,中央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第285、292页。――中译者

[18] 这件事发生在1960年6月。关于黎笋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的详情,可参见Tran Quyen, Souvenirs of Le Duan(Excepts)。在1960年6月罗马尼亚共产党代表大会后,苏联就地召集与会各国外交代表团的领导人举行会议,会间赫鲁晓夫严厉批评中国人,特别是毛泽东。因为毛在和平共处问题上的观点,他被斥责为“教条主义者”。参见Adam B. Ulam, The Communists: The Story of Power and Lost Illusions, 1948-1991(New York: Macmillan, 1992), p. 211.

[19] 这似乎是对黄文欢的批评,但肯定还包括其他人。

[20] 这可能是指黎笋讲话时在场的领导人,而且这也说明,上文提到的亲中国的同志并不在场。参见Tran Quyen, Souvenirs of Le Duan(Excep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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